慕容涌见逆风要踏入禁地时,从中出去,拉住逆风。逆风发觉有人,刚想拔出刀削,心里顿了顿,松开了手中的刀,甩开慕容涌的手,刚想出拳,却发现时慕容涌,放下了手中拳。
慕容涌见他没有一丝胆怯,细细的看着他的神情,然后道:“你知不知道前方是哪里?”
逆风有些若愚若顿摇摇头道:“不知道啊,我进宫也有些日子了,一些地方都去过了,唯独后宫与这里没去过,后宫只有陛下能进,我就想着,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好奇着,于是到晚上,我偷偷的来瞧瞧,御史大人,我们一块去吧!”
说罢逆风拉着慕容涌要进去,慕容涌,松开他的手道:“这地方不能进,你难道不知道吗,前面是皇宫后山,后山中禁足着理王,这个地方没有陛下的手谕,是不能进的,你难道不知道?”
慕容涌一脸的疑惑,为官第一天王相便与我说了,这个地方是禁地,谁也不能进。逆风退后了几步,扶手道:“多谢御史大人提醒,我今天要是真进去了,那,那不是死罪啊,御史大人,您千万不要告诉陛下,要不然我难逃此究啊!”
慕容涌看着他的神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微之处,心里有些诧异,难不成他真不知道,人的眼神不会骗人,慕容涌将他扶起道:“我当然不会告诉陛下,即便不是看在国师大人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告诉陛下,因为不知者无罪。你是陛下的带刀侍郎,不在紫云殿保护圣驾,却来此地,你可知道,好奇心,杀死猫。”
逆风没有多言,一脸无知的表情,然后道:“多谢御史大人的提醒,逆风再也不敢了。”
慕容涌见逆风态度诚恳,便也放下了心,只听到有脚步声想这里走来。慕容涌拉过逆风,二人躲了起来,要是让人知道他们二人在此,绝对让人怀疑,他们与理王有染。
逆风手紧紧的握着刀削,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逆风刚要拔刀,定睛一看,是碧瑶!逆风松开了刀削,原是虚惊一场。他走了过去,拉住碧瑶,碧瑶发现有人拉住了她,本想大喊,逆风用手捂住她的嘴道:“是我!”
碧瑶一看是逆风与慕容涌松了口气,双手拿开了逆风的手道:“我找了你半天,你怎么上这里来了,你可知道前面是禁地。”
慕容涌见碧瑶如此大大咧咧,用手做了个动作,叫碧瑶小声点,不然把侍卫给引来,他们今晚百口莫辩,死定了。
“此地不宜久留,都回去吧!记住,仇逆风,皇宫不想你自己的家,想去哪,就去哪,该去的地方去,不该去的地方,一步都不能踏入。”
说罢慕容涌提着手中的药走了,他走的很匆忙,心里想着,我这么久还没回去,宝琴在家一定着急了。
碧瑶与逆风走在夜色下,已是秋天,秋夜难免有些凉瑟瑟的,一阵风吹过,碧瑶打了个冷战,缩了缩身子,逆风看碧瑶有些冷,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碧瑶披上道:“别冻坏了。”
碧瑶见逆风给她披衣服,心里一阵偷乐着道:“谢谢!”
良久,逆风没有说一句话,碧瑶见他没有说话,也没说话,两人很是尴尬,最后碧瑶忍不住道:“你怎么不说话啊!”
“说什么?”
逆风一脸爱理不理的样子,这让碧瑶有些气愤,拿下身上的衣服扔给逆风道:“谁要你的衣服了,我又不冷。”
说罢就要走,逆风拉住碧瑶道:“生什么气啊,把衣服披上。”
逆风将衣服给碧瑶披上,道:“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去了禁地?”
碧瑶本将身上披着的衣服扔了,一阵冷风吹来,直叫碧瑶嗦嗦发抖,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听逆风如此之说,她很想知道逆风问什么去禁地,于是问道:“对啊,你为什么去禁地?”
“我不知道那是禁地,对了,碧瑶,除了那个地方是禁地之外,哪些地方也不能去啊,我下次可以注意点,免得在误闯了,我可还想多活几年呢!”
碧瑶听逆风如此一说,也有道理,要说哪些地方是禁地,突然她想起了一个地方。
“我告诉你,除了刚刚那个地方外,宫门外后面的后山也不能去,那是前山,刚刚那个地方是通往后山的方向,所有这两个地方你都不能去,知道吗?要是你有什么好歹,我有多伤心啊。”
碧瑶将披在肩上的外套,裹了裹紧了,闻着这衣服,这衣服上散发着逆风的气息。逆风听完碧瑶的此番话恍然大悟,原来皇宫外的小山,与皇宫内的境地是同一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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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王相告老还乡后,朝中相位一职空职一席,浩轩对此也为此事所烦忧,浩轩于是传了郁尘来紫云殿。
李公公单膝跪地道:“回陛下,国师大人来了。”
浩轩一听郁尘来了,于是立马离了案几,走下台阶道:“传她进来。”
郁尘刚要踏入紫云殿时,瞬间犹豫了一下,自从上一次,紫云殿陛下对我一吻,我这心中怎么泛起一缕胆怯。哎呀,我在怕些什么啊,上次是纯属是个意外,郁尘用手轻轻提起袍子,踏入紫云殿扶手道:“微臣见过陛下!”
浩轩见到郁尘脸上就露出莞尔而笑,泛起了迷人的深邃眼神,他的做了个手势道:“起身吧!”
郁尘见浩轩虽然淡淡而笑,但眉宇间藏不住那一缕忧愁,心中自是知道浩轩叫她来是为了相位一事,相位一事是难以定夺,可是不能无人选,于是扶手道:“陛下可是为了相位一事所忧愁。”
浩轩走到郁尘的身边,郁尘退后几步,浩轩见她这般,也不为难与她,今晚叫她来,是为了相位之事,不可以动其他坏念头。
“恩,知我者,莫过于国师也!朕确实愁,左相离职,理应右相扶正,可是右相无能担当此任,可是若不这样,朝中难以治服。”
浩轩说罢走上台阶,拿起茶盏,刚要喝茶时,却发现盏中无茶,唤了李公公,酌一盏茶。李公公刚要出殿,郁尘对李公公小声的喃喃了几句。
“陛下,您说的对,那李博确实无能担任此职,可是陛下以为让李博担任了左相一职,朝中就能治服吗?曾史记上说过:宰相者,上佐天子理阴阳,顺四时,下遂万物之宜,外填抚四夷诸侯,内亲附百姓,使卿大夫各得任其职也。
相乃掌管国事最高的官员,总揽政务的人,一个好的相,可以取决于一个国家的好与坏,曾有李斯辅佐始皇,一统天下。陛下可要三思而行,免得将来后患无穷。”
浩轩坐已椅子上,双手交叉,很是认真的听着郁尘所讲的事,浩轩神情恍惚的看着郁尘,见郁尘脱去朝服,一身青衫衣,更加显得她身体纤细。
郁尘说罢此话,见浩轩不语,当李公公盏了茶放于案几上,这时浩轩才反应过来,然后道:“国师此话是没错,朕其实心中早已有了人选,就是想听听国师你的意见,国师可有人选?”
郁尘扶手道:“微臣斗胆,心里有一人可以担当此任。”
“哦,不妨说说。”
郁尘刚要扶手说时,浩轩拦住道:“且慢,你我在纸上写上人选名字,然后再定夺,如何!”
“一切就听陛下的。”
郁尘话音落下,浩轩唤李公公道:“李公公,笔墨伺候。”
说罢李公公拿出两张纸,郁尘将纸放于榻上,素手提笔,沾了沾墨,在雪白的纸上提上三个字。
交于李公公,浩轩也在纸上写上三个字,给李公公。
当李公公打开两张纸时,惊愕住了,两张纸上都写了三个字,而且一模一样,“林青云。”
浩轩坐罢椅子上道:“李公公,将两张纸上所写的字读出来。”
李公公将两张纸放于案几上道:“陛下,不用读了,两张纸上所写的是同一个人,林青云,林大人!”
浩轩听完此话,有些不信,拿过案几上的纸一看,李公公所有正是,浩轩起身炯炯有神的望着郁尘,心里惊刹道,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本想试一试,她心中所属,却未想到,她竟然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国师为何选了林青云?”
浩轩手中拿着纸道,郁尘见浩轩这般问,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郁尘淡淡道:“陛下问微臣为何选了林大人,那陛下为何选了林大人!”
浩轩被郁尘如此一问,倒是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浩轩将纸给了李公公道:“你且下去吧!”
待李公公退下,浩轩道:“当然是因为他能担当此任!”
“微臣也是如此觉得!”
曾王相走之前,交于郁尘一封信,那信上提到,让郁尘莫要让李博扶正相首之职位,李博为人不忠,又没有博学之广,一旦交于,毁于岐国,对浩轩不利,郁尘也是想过的,放眼望去,唯一这林青云最为适合。
郁尘觉得此事已解决,天色也不早了,本想回清尘殿,不料浩轩拦住道:“国师可否留下,陪朕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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