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轩倚在栏杆边看着逆风与碧瑶打情骂俏。碧瑶做好的荷包是送给逆风的,可是逆风却不接受,拉拉扯扯的。看的浩轩有些嫉妒,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看到这玉佩浩轩忽然想起了郁尘,心里有些思锁道,这会子了,国师跟千秋怎么还未回来,不禁意望了望酒楼下。
慕容涌看到浩轩的眼神,看周围也没什么人,该跟陛下提那断袖之事了。慕容涌走到浩轩面前扶手道:“陛下,微臣有一言想讲,但又怕陛下您龙颜大怒。”
浩轩将玉佩放入怀中道:“何事,不妨且说来听听。”
慕容涌扶手道:“那陛下,您先恕微臣的罪,微臣才讲!”
浩轩想着怎么如此神秘,淡淡笑了笑道:“好,朕,恕你无罪。”
浩轩心里打着堵,究竟是何事,弄得如此小心翼翼。慕容涌起身,只要陛下说我无罪,我今日豁出去了,如若不然,这陛下一辈子也不会觉醒,陛下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得了断袖之癖,这么容易看出的事,想必李公公一定也知道吧,是怕脑袋落地,不敢讲明。
“陛下您要对国师大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慕容涌说的如此的大方,一点也不含糊,这让浩轩有些不解:“慕容卿为何如此之说,为何要跟国师保持一定的距离。”
慕容涌从浩轩的眼神中看出,原来陛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国师啊,也好。慕容涌一脸庄肃道:“难道陛下不觉得您对国师大人有断袖之癖吗!”
慕容涌的一句话,浩轩一片茫然,瞬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慕容军师,你没跟朕开玩笑吧,说朕对国师又断袖之癖,真是可笑,朕怎么可能对国师~。”顿时,浩轩失去了笑意,莫名其妙心里觉得有些慌,一提到国师,心有些微微的跳动。手紧握住,居然渗出了汗来 。
慕容涌一秒而过浩轩的神情,然后道:“陛下,李公公呆在陛下身边最为久,想必这件事,李公公也知道吧。”
浩轩顿时龙颜大怒,手指狠狠的指着慕容涌道:“你放肆,朕乃堂堂一朝天子,怎会有断袖之癖,信不信,朕现在就命人把你的砍了。”
慕容涌见浩轩反应如此之大,面不改色道:“刚刚陛下答应过微臣,恕我无罪,天子圣旨口,陛下难不成要收回。”
浩轩当然知道天子圣旨口,说出去的话难以收回。从楼上传来郁尘与千秋的声音,浩轩二话没说迅速向楼梯的走去,郁尘刚好走上来,浩轩谁也没理,一股脑儿的走下楼梯,连千秋喊他都没反应。郁尘见浩轩这般反应,走上楼,不禁意看了看慕容涌,见慕容涌笑了笑道:“微臣见过公主殿下,国师大人。”
“夫君,陛下这是怎么了?”宝琴看着浩轩走的如此之急,想来是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涌用手抚过宝琴的肩道:“没什么,累不累,来,过去坐吧。”
慕容涌的一句话,使得浩轩,一句惊醒梦中人。浩轩想起,曾经西汉建平,汉哀帝下朝回宫,看到殿前站着一个人,正在传漏报时,哀帝随口问:“那不是舍人董贤吗?”
那人忙叩头道:“正是小臣董贤。”董贤是御史董恭的儿子,在汉哀帝刘欣还是太子时曾当过太子舍人。就是这一瞥,哀帝忽然发现,几年不见,董贤越长越俊俏了,比六宫粉黛还要漂亮,他不禁大为喜爱,命他随身侍从。从此对他日益宠爱,同车而乘,同榻而眠。
董贤不仅长得像美女,言谈举止也十足地像女人,性柔和、善为媚。哀帝对董贤的爱之深,有一次午睡,董贤枕着哀帝的袖子睡着了。哀帝想起身,却又不忍惊醒董贤,随手拔剑割断了衣袖。便有了断袖之说。
浩轩如同灵魂抽之一般,走在大街上,难道,朕也要如此吗!浩轩想起那个典故,不禁意咽了咽口气,断袖?性柔和,善为媚?国师之美貌赛过九玄仙女,国师之身姿,婀娜多姿,赛过世间女子,敢问这世间谁能赛过国师?
浩轩如同灵魂抽之一般,走在大街上。坐到桥上,浩轩突然停住了脚步,不禁意道:“断袖之癖?上官浩轩,你在想什么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上官浩轩,你脑子糊涂了吧,朕是天子,朕是当今圣上,爱的是美人,朕与国师只有君臣之情,没有断袖之情。”
上官浩轩额上全是汗,好热,身体好热,浩轩快要窒息了。见他站与桥上,看到桥下,一汪清水,浩轩二话没说,纵身跳入河中。周围的人顿时傻住了,从中有人道:“快来人啊,有人跳河了。”
在不远处又有人道:“有人殉情了。”
浩轩接触到水时,一阵舒服。他潜在水中,冰凉的水使他脑袋清晰了不少,他要好好给自己洗一下脑。等一阵热过后,浩轩缓缓游向岸边,还好如今是夏日,也算是洗了个清凉之澡。
浩轩是爬上岸了,但那些好心人,在水里救与他,由于桥上的人一直关注着桥下,却没有发现,浩轩已经走远了。浩轩走过桥,走在回叶王府的路上,脑子一片空白,浩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了叶王府。
叶王府的管家行礼道:“参见陛下!”
可浩轩没有理会,走入叶王府,这时李公公闻得浩轩归府,就迎了上来单膝跪地道:“老奴见过陛下。”
浩轩顿了顿,瞬间反应过来,见到李公公,让他想起了慕容涌的那番话,对李公公道:“李公公,你随朕来,朕有话问你。”
李公公突然发现浩轩浑身湿透,好似掉入河水中一般。李公公随着浩轩来到书房,浩轩将书房门关上,坐与椅子上,一脸平静,其实内心乱的很。李公公看这情形,这陛下有些怪异,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今天眼皮都跳了一下午了,说话还是小心为妙。
浩轩微微笑道:“李公公,莫要紧张,朕只是想问你些问题,朕来问你,李公公觉得国师如何!”
李公公心里寻着这陛下提国师为何,刚刚听闻叶王的随从讲过,叶王在鸳鸯酒楼摆下宴席,庆祝七夕佳节。
先如今怎么就陛下一人归来,这陛下还浑身湿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严观紧变吧。李公公扶手道:“老奴觉得,国师大人为人清廉,怜悯百姓,表面虽为冷酷无情,但内心缜密,比谁都有情。”
浩轩拿起茶壶,倒上一杯茶,轻轻拿起杯子,细细品尝着这茶中韵味,随后放下杯子道:“李公公说的极是,国师大人是甚好。朕来问你,你觉得朕待国师如何?”
李公公低着头,只见李公公头发半边白鬓,能看出来年迈已老,李公公打着思寻道:“陛下待国师大人也极好,而且陛下还是国师大人的救命恩人。”
浩轩心里有些难以开口,左右为难,最后决定,朕今日要问个清楚,断袖,又不是丢人的事情。浩轩轻咳两声道:“朕说的是,朕待国师的感情如何?是君臣之情?还是~还是断袖之情!”
李公公顿时惊住了,忙跪与地道:“陛下!”
浩轩起身走到李公公身后徘徊道:“朕是什么开始的!”
李公公心里很是不安,心里纳闷,这陛下今日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难道陛下知道了自己有断袖之事!可是不可能,陛下自己都没发现,若如发现,应该早发现了,现在也不会来问与我。
“陛下,您是从半年前开始的,但是那时老奴没肯定,因为当时陛下对国师大人的感情,君臣之情多于断~断袖之情。但半年之后,陛下对国师大人的感情是日以加深。直到那一夜,国师大人被黑衣人劈断了面具,起,从那之后陛下对国师大人超越了君臣之礼,更为多的是含情默默。”
浩轩站与李公公身后许久,心中细想,今日若不是慕容涌真实相告,朕将自己蒙在鼓里。果真如慕容涌所料,这李公公一切都知道,却不告知朕。浩轩顿时一阵火气道:“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朕,李公公你知情不报,让朕一错再错,今日要不是慕容涌告知朕,朕这一辈子都不知道,朕居然有断袖之癖!”
“李公公,你该当何罪!来人!”浩轩一声吼道。浩轩心里很是火大,这浩轩本想治慕容涌的罪,但是他金口已出,已经恕了他的罪,既然金口已出,那难以收回。浩轩正没出撒气,将全部的气都施加给了李公公,将全部的罪,施加给了他。
“将李公公,拖出去,杖打一百。”浩轩一声口谕,李公公双腿全软,仗打一百,要知道李公公如今年迈花甲,将近古稀。何等年纪,怎承受的了这仗打一百呢!李公公本就可以离宫而去,清享天福,可李公公当年跟先帝许下承诺,要好好服侍浩轩,且让先帝放心。
李公公想着今日难逃死劫,也罢,反正不牵无挂,死了便死了,但是心里是满腔委屈,想当年他服侍先皇,先如今服侍浩轩,他对两帝服侍是忠心耿耿。两个人,将李公公拖了出去,李公公手一软,手中的浮尘落入地上。
“陛下,陛下您就饶了老奴吧!”李公公脱开两人的手,跪地过去,拉住浩轩的袍角,浩轩无情的扯过袍子道:“来人,还不将李公公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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