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朵儿,还真不是一般的顽皮淘气,连自己的娘亲与她们精灵的半个主人都敢拿来淘气!
只是她不明白,主人就是主人,哪里还有半个之说?真是搞不懂的很!
这所谓半个主人,说来就话长了,真要细说起来,一时半会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只是只要记着雨国是死亡精灵所要守护的,而雨国的皇族便是她们的半个主人就行了,其它的真的是无法再细细探究下去,因为知道这个缘由的精灵老人早已魂归西天了。
“朵朵,我不是说过,不要什么主人不主人嘛,记着你是我雨瑞的妹妹,就只是妹妹!其它的,雨瑞不曾听说过,也不想去闻听。”
雨瑞那一脸的黑线,毫无例外的又出现在了他那本已纠结的脸上,他看着面前的花朵儿与花朵儿的娘亲,真诚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慌乱与虚假。
花朵儿的美女娘亲,一双眼睛就像会说话般,一眨都不眨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的雨国继承人,心中的欣慰之情溢于言表,大祭祀预言,雨国明年之春会有一场灭国亡族的灾难,要想改变,除非出现一个可以力挽狂澜的有为之士。
现在,在花朵儿的美女娘亲眼里,这个有为之士怕已经是被她定性为雨瑞了吧!
只是能够力挽狂澜的人真的会是雨瑞吗?
“您是朵朵的娘亲,朵朵现今是雨瑞的妹妹,似乎雨瑞也应当称呼您一声义母吧!”
雨瑞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密,心中更是有说不出的苦水,若是他早知道花朵儿会有如此年轻的一个娘亲,打死他,他都不会认花朵儿这个妹妹。
没法呀,现在不认也已经认了,那就只好低下头强忍着心里的不爽,叫一个看上去,年龄好像还要比自己小上几岁的美女为义母了。
雨瑞纠结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换成谁,谁都会纠结,如果一时心血来潮认了一个妹妹,结果却蹦出来一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年轻的美女,是自己妹妹娘亲,你说你会不会呕得要死。
咯咯……
花朵儿的美女娘亲听到雨瑞的称呼后,咯咯的笑个不停,更是前仰后合,不可抑止的花枝乱颤!
直笑得雨瑞那本已拘促的心,变得更加的不安了,好不容易忍住心里的不情愿,叫出一声义母,结果却引得这个年轻的美女义母笑个不停。你说他心里能自在吗?
笑声终于停下来了,我的个天哪,再不停下来,雨瑞怕是要直接掉头就走出死亡森林了。
“好,好,好一个义母!如此说来,你便同朵儿一般是我的后辈了,不错,我这一生也算值了,有一个公主叫我娘亲,现在又有一个君主喊我姨母。值了,真的值了。”
美女瞬间黯然的表情,令雨瑞深为不解,他不清楚自己这一声义母错在了哪里?
为什么她听到后会是如此反常的举动?
雨瑞把探寻的目光看向了花朵儿,希望她能够给自己说一下眼下是个什么情况,他怎么好像掉进了五里迷雾一般。
“娘亲,不会的,预言不会是真的,你千万不要当真!”
花朵儿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娘亲,不停的安慰着自己的娘亲,什么事也不会发生。她不是没有看到雨瑞那不解的目光,只是她现在顾不上去解释那么多,她要先救下自己的娘亲。
“雨哥哥,你什么不好叫,为什么要叫娘亲为义母,你害死我娘亲了!”
花朵儿看着自己的话语对娘亲丝毫起不到一星一点的作用,娘亲的生命力正一点一滴的在消失。
急得一把抓住雨瑞的衣袖,不停的摇晃着,更是把自己心中的那份不安与不满,发泄了个淋漓尽致。
“朵儿,不要怪他,这是娘亲命中早已注定之事!除非能够取到神龙守护的天缘果,否则娘亲必死无疑!”
花朵儿的娘亲瞬间黯然的脸色愈加的灰白了,只是雨瑞始终还是不明白,自己的一声姨母也会害人于无形之中,如果真是这样,等出去以后,自己看谁不顺眼,就叫谁义母不就行了。
“傻小子,你胡思乱想些什么,这只是我一个人命中注定的事情,就好像商周时的闻太师见不得绝字,三国时候的庞统先生逢不得落凤坡一般无二,花艺一生却听不得义母二字。”
雨瑞现在好像是有些明白了,真的是他害死了花朵儿的娘亲,虽然不是出自自己本意,然而却是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这种心痛远比什么痛苦都要来的更猛更激烈,却不见得会更持久,更有杀伤力。
“花朵儿以后由你照顾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花伊说完这一句话,便永久的闭上了她那带着一丝笑意的眼眸。
雨瑞似乎现在才算明白,义母,谐音便是艺无,那也就是花艺会消失没有了的意思。他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心中更是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你说你叫什么不好,偏偏充当什么有识之士,叫什么劳什子的义母呀!你叫干娘,叫姐姐不是更好吗?
自己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友好的称呼却害死了她,看来自己真的是不能有礼于人的。天生一个无礼的人,突然间变得有礼了,那上天一定会不适应而发怒的,这不,一条好好的生命,全因自己的一时有礼而被老天给收走了。
人早晚都有一死,没想到精灵也不例外,都说精灵可修得长生不老之体,可惜呀,在这漫长的修行路上,却不知道会有多少精灵,为此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精灵不是长生不老之体,只是她们的性命远比人类要长出去好多而已,她们也会老,当然也就会死!
神仙也不会例外,所谓的神仙能够长生不老,那只是相对于凡人而言,毕竟仙境一天,凡间就是一年呀!这个时间上的差距是无可比拟的。
“雨哥哥,娘亲走了,花朵儿从此没有娘亲了!都是你,都是你,你还我娘亲,还我娘亲!”
看着花艺不断羽化的身体,花朵儿也不停的捶打着雨瑞的胸膛,她把突然间丧失娘亲的那种痛,全都发泄到了雨瑞的身上。哭过闹过捶打过后,花朵儿累的倒在雨瑞的怀里动也不动的低声呜咽着。
而雨瑞也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谁让他真的害死了她的娘亲呢,看来他真是个不祥的人呀,他才一出现便害死了花朵儿的娘亲,他再待下去,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就在雨瑞怀抱着哭泣不停的花朵儿黯然神伤的时候,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降落在了他们的头顶之上。
“朵儿,这个男人是谁?你又哭个什么劲?”
好像他只看到了哭泣的花朵儿,与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雨瑞,并没有看到倒在一旁正在羽化的花艺。
“爹爹,娘亲,娘亲她……”
泣不成声的花朵儿用手指了指躺在旁边了无生气的花艺,颤抖的双手,哭泣的声音都在说明着一个谁都不愿意去接受的事实,花艺死了。
“朵儿,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你娘亲怎么会死?”
花朵儿的父亲发疯般的抱着没有生命迹象的花艺,大声质问着花朵儿,虽然他不知道在花艺离开的这一小会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花朵儿一定知道花艺的死因。
“朵儿,你快说呀!你要急死为父吗?”
花朵儿的父亲看着两眼泪汪汪的花朵儿只是在哭泣,就是不说话,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没什么两样。
看起来花朵儿的这个父亲是个急性子呀,如果让他知道,雨瑞是简接杀死花艺的凶手,他又会做出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来呀!
一听眼前之人称呼花朵儿的语气与神态,雨瑞不难猜出眼前这人便是花朵儿的父亲,只是他再也不敢随意的开口,叫什么伯伯、叔叔之类了,他害怕他的再次有礼,会再次害到一条鲜活的生命。
“对不起,花艺,是雨瑞不小心给害死的,还请……”
雨瑞后面的话正不知道要如何说下去,便被花朵儿的父亲的吼声给打断了,是呀,他要怎么说下去,请他原谅他的无心之失,告诉他,他的夫人只是被自己的一声不知所谓的义母给叫死了,请他不要介意自己的多礼害死了他的夫人,抑或是请他节哀顺便,并劝慰他,他的夫人已经作古,死者已死,生者当生。
反正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说什么都不合适,何况人家的夫人是因为自己而死,那更是说什么都不对了。
“你说什么,艺儿是你给害死的?害人还有小心与不小心之分吗?是不是我也可以在杀死你之后,再跟你的家人说一声,对不起你的亲人是我不小心给杀死的呢?”
如此愤慨的话语让雨瑞彻底无语了,是呀,一句不小心如果可以换回一条命的话,那么人命岂非是太不值钱了!
血债当用血来尝,欠命当用命来还,这是天经地义,亘古不能更改的定律。
“雨瑞自知大错已铸成,如果能有什么可以弥补,还请言明,雨瑞定当做到!”
雨瑞一脸大义凛然的看着花朵儿的父亲,心中的愧疚之情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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