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兰琪咯咯地笑起来,看着两人笑道:“现在,你们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全身软棉棉的用不上一丝力气?然后身体里感觉越来越热?”
秋若尘面色苍白:“原来,你一直在恨!”卡布兰琪猛然道:“对,我一直在恨,在恨为什么我没有在乱军中死去,在恨我的哥哥,他为什么要臣服于你们,我们宁愿战死,宁愿战死!”秋若尘冷冷地道:“你是想让那些老弱妇孺为你殉葬?你哥哥没有错!”
卡布兰琪傲然道:“对,我们没有错!错的是你们!所以,我忍辱负重来到这里,今天,就是我报仇雪恨的日子!”秋若尘道:“你想杀我?关文大人什么事?你放他走!”
卡布兰琪笑道:“我的好姐姐,现在,你还不明白么!既然我以你的名义约了他来,他就是我的一个好棋子!怎么会轻易放他走!我知道,畅亲王和你身边都有影卫,他们善于隐藏,身手不妨,若你们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肯定是要阻止的。但是,如果你们两个好好的,在一起游湖划船什么的,他们就算看着,也不会出面阻止的!而且不会靠得很近!怎样,现在,是不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姐姐,你想要招你的影卫来已经太晚了,他们现在只能看到我们三人相谈甚欢!”
卡布兰琪拍拍手,立即有一艘船驶了过来,她娇笑着对死命瞪着她的文安宁道:“文大人,何必这个表情呢!一会你可得感谢我!给你这样一个机会,软玉温香在怀,可是人生乐事!要是平时,你能碰到她一个手指头?她可是大鹰帝国的将军,堂堂的王妃!你们一个是王爷的重臣,一个是他的宠妃,要是你们两个合力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你猜他会怎么对付你们?呵呵,呵呵!两位,那春风玉露的药效可是厉害的很呢,你们慢慢享受吧!”
船中立即走出两人,飞快将两人扶起,进入船舱之中,卡布兰琪也起身,来到船上,四处看了一遍,忽然大声道:“你们要谈什么事,这么神秘?为什么要我下船,不!我不下去!”过了一会,又道:“好嘛,好嘛,姐姐,我听你的就是了!那我走了!船上就什么人都不留了,只留一个艄公好了!那,姐姐,我走了!你和文大人慢慢谈吧!”说着,带着船上的人返回到阁楼之上,朝着远去的船摇手示意。
看着越来越小的船儿,突然传来一阵摇晃,她笑了,笑着笑着,泪流满面,喃喃地道:“大鹰的女子甚是注重贞节,秋若尘,这次我要让你,和你爱你的人,爱你的人,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哈!”
那船已经远得看不见了,她这才回到桌边,坐在那些茶具面前,一遍遍地冲泡茶叶。
猛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红色,隐约朦胧间,听不到任何声音,脑海中残留的那些碎片如潮水般涌来,让她的心骤然一疼,宛如心口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全身一挣,想要起身,全身却传来酸疼的感觉,仿佛被几辆车碾过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的。徒然地,重新淌下,眼泪却从眼角慢慢溢出来。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一个人来,惊喜地道:“尘尘,你醒啦!”床上的人闻言,浑身剧震,颤抖起来,紧紧闭住双目,将头转向一边。昊远翔伸出手去,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懒猪,都睡了三天了,还不起床!你睁开眼睛看看,是在那里?难道,你不相信,我不能保护你么?放心吧,尘尘,你担心的事,没有发生,这三天,你是和我在一起!”秋若尘猛地转过头来,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眼前的昊远翔神色之间带着一丝疲惫,眼圈黑黑的,然而眼中的自信的神采却难以掩饰,嘴角向上弯着,带着一丝笑容:“那个药,可真厉害,这三天可把我可累坏了,尘尘……”
秋若尘惊喜地道:“真的!真的?”昊远翔低声笑道:“还好,我赶得及,尘尘,你知道不知道,那一刻,我好怕,我好怕,我慢了一步,幸好,我赶到了!尘尘!以后再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没想到,那个妖女竟然会这样狠毒!”
秋若尘眼角含泪伸出手去,抚上他的脸:“真的么?你真的赶到了!在我……失去神智之前,我真想,真想自尽了事,谁知道,谁知道竟然连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翔儿,告诉我!告诉我这三天是和你在一起!”
昊远翔露齿一笑:“傻尘尘,你怀疑我么?我怎么能够容忍别人碰你一根手指头,你是我的王妃啊!那两名影卫并不是傻子,见你们的船离开,就立刻跟了上去,发现有异常,就出手制住了你们,然后通知了我!”随即声音压低,悄声道:“原来我的尘尘也是这般热情的,让我真吃不消呢!”我都三天没好好休息了!
秋若尘看他的神情语气不像作假,有些羞涩,这三天,虽然是神智不清,却还是有些印象的,两具交缠的肉体,淋漓的汗水,销魂的*呢喃。虽然有些模糊,她还是能够辨别,与她欢好的躯体,精壮结实匀称,是一具年轻的的躯体,决不会是文安宁那样有些老迈的、微胖的人。而且,犹记得动情时,那人欢呼她:“尘……尘……“那是昊远翔都有的称呼。
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委屈的泪却还是涌了出来:“翔儿……“昊远翔上了床,拥着她:”那虎狼之药甚是厉害,你还是再休息一下吧!我也累了,来,好好睡一觉!一会我让人送药来,喝了药你会好得快些!“
秋若尘此时也觉得非常疲倦,握着昊远翔的手,沉沉睡去,睡梦中犹带着一丝笑意。一旁的昊远翔,出神地看着她的睡容,伸出修长白晳的手指一遍遍描绘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眼神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沉疼,哀伤。
数日之后,秋若尘终于能够下床了,昊远翔这几日来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仿佛只一眨眼她就会不见了一般,每天里为她端茶递水,添饭送药,忙得不亦乐乎。
只是房间内没有其他人,连秋兰都不曾进过门,而且,门口的侍卫也多了几个,秋若尘想大概是昊远翔怕她害羞,才没让人来服侍,不然她羞也羞死了,还是他细心体贴。
出了寝室,她还怕有人会笑话她,转了一圈才发现,原来人人都当她出门去了,这样也好!
日子平静无波,过了一个多月,昊远翔早就惩罚了那个罪魁祸首,让秋若尘心中略有不满,不能亲自问问她,心中总是不舒服,就算是她是一个部落的公主,一个人也没有能力在帝京策化如此周全的计划,听涛水榭那种地方并不是有钱就可以去的,也不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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