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焕,你说清楚,他们转世了?不是被仙兵仙将杀死的都不能转世投胎么?”她顾不上紫焕身上有伤,神情激动非常粗鲁的把他的身子扭过来确认着。
“但是我提前在他们的武器上动了手脚啊,你说我聪明吧,就连师父都被我瞒了过去的。”紫焕有些孩子气的仰起头,看着浅沫道。
“真的么?”浅沫好怕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一场风中飘散的梦境。
“是呀,我为什么要瞒着你,你又不是她,可是花栩,你怎么长得这么像她,你不会是想变成她来套我的话罢?”紫焕伸出手去想扯眼前的人的皮。
“你看清楚,我就是浅沫,花栩不在这里!”浅沫摇着紫焕的胳膊,在感到手底都是湿润时赶紧松开了手,却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是猩红的鲜血,因为离的太近,她甚至能清晰的闻到紫焕身上血液的香气。
好不容易忍住了弑杀的心理,却发现紫焕的身子向一边倾斜过去。
浅沫手疾眼快的接住,却低估了紫焕身体的重量,本来人在失去意识或许没有一点力气的时候重量就比平时要重好多,浅沫没照顾过这样的人,所以自然是不知道的。
用了些力气好好的把他扶住,想把他扶起来回冥界去,却一不经意间被紫焕狠狠的按在地上。
紫焕粗重的喘息就悬在浅沫的脸部,那热浪的温度烧灼的她有些喘不上气,浅沫知道紫焕现在是处于完全的不清醒状态,可能连她是谁都不清楚,可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喂,你干嘛,快给我起开。”
说着试探性的推了推悬在上方的男子的胸膛,在看到他紧蹙眉头时颓然放手,他再被自己推出去,这满身的伤撕裂,怕就是活着也真的活不好了。
紫焕的双眼是迷离的深情,他伸出手来,手指尖的温度是温良的,顺着浅沫的脸划向檀口:“浅沫……?你是她么?”
“我不是!”浅沫把脸侧向一边。
紫焕痴痴笑道:“你是,你就是浅沫,她后来陪在我身边的时候一跟我闹就会这样子,你骗不了我。”
浅沫真的已经是完全无奈了,这人,病糊涂了怎会这般无赖,一会说自己不是浅沫,一会又斩钉截铁的非说自己是……
简直是比孩子还孩子气。
见浅沫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紫焕的脸上显出小心翼翼的神情来:“浅沫,你别生气,我是不想你逃离我,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他说着展开双臂紧紧的把浅沫圈在怀中:“这样子,你就跑不了了……跑不掉了……”
他把她抱的极紧,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过快的心跳声,能感觉到鲜血的渗过他的衣袍沾湿自己的外襟。
在紫焕怀中的浅沫身子就僵硬的,既没有回抱住他也没有推开他。
“紫焕,我带你回冥界吧,我不会把你推开的,即使是折磨,我们也会折磨到死,不会半路截止,你放心。”
紫焕费力的撑起身子,眨眨眼睛:“你确定?真的不会再赶走我了?”
“不会!”
“那我不要回出生地,我就在冥界……”紫焕盯着浅沫的眼睛,就怕那眼中有着什么闪躲。
“你别想敷衍我,我现在很清楚,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现在在哪里,我更知道你心中打着利用我的算盘。”
“既然知道我要利用你,干嘛还非要留在这里,不是想去转世投胎么?不是想喝下孟婆汤么?”浅沫不理解的问道。
“我改主意了,我不要没有你的转世投胎,我也不要忘记你,即使咱们只是相互憎恨,也绝不准许半途而废!”紫焕的声音虽是微弱的,但是却有着一股子从没有过得执着之意。
“紫焕,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后悔!”浅沫认真的看着紫焕道,紫焕,你不应该这么不理智的,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真的向你所说,我的族人有很多都已经转世,那么你这一身的伤和昆仑仙首之位就抵了之前所有的一切。
难道我们之间,不是应该毫无关系才是最好的结局么?
既然你想继续纠缠,那就别怪我依旧对你无情无义了!
“不悔!”紫焕轻声道。
不悔?浅沫心中嗤笑,这句不悔还有今天所有听到的话是不是都太晚了些,什么都是假的,她什么都不要信,这个男人,予她这么多年的苦痛。
浅沫,难道你族人们的鲜血还不能让你看透你眼前的男子么?他就是个骗子啊,当时他不就是以这么无辜的一张脸,温和的话就把你骗的团团转,乖乖打开了蛮芜的大门,让他昆仑的仙兵长驱直入的么?
见浅沫的眼中是鄙视的目光,紫焕慌了,这眼光,是他不喜的也是他害怕的。
“不要这样看我,浅沫,永远都不要……”男子说着伏下身去,以吻盖住了女子的眼帘。
浅沫下意识的想去推身上的男人,却在马上要挨到他的身体时顿住,放下。
“紫焕上仙这是干什么?想以身相许么?上次以情动人,这次想以色事人了?”浅沫想通过刺耳的话让紫焕停下这令她不安的动作。
但不成想却听见紫焕低低笑着,未及她反应准确的采颉到了她的唇瓣,不时的轻咬厮磨,浅沫惊吓的睁大了眼睛,这男人,是真的受了伤还是捉弄她的,但是抬手推开他却是终不忍心。
浅沫较紧牙关,虽没强烈的抵抗却也紧闭双唇,任凭紫焕怎么磨研就是不肯再让紫焕前进一步。
男子的眼神中都是调侃,一瞬不瞬的看着桃花眼睁的很大的浅沫,颇有点大眼的瞪小眼的意味。
浅沫与他叫着劲,不愿让他,即使有再多的不适,也就这么忍着,一点都没有避让的意思。
紫焕眼角含情,是呀,这才是他所认识的浅沫,不认输不投降,这个灵动且倔强的女子才是他所爱的那个人,而不是什么都权衡利弊的高高在上的冥界之主。
“唔……”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嘛?
紫焕用力的咬了一下浅沫软软的似花瓣般的唇,趁着浅沫呼痛的时候把舌头顶入浅沫的小嘴,觅到她的香丁小舌与之共舞。
浅沫想避开他,他却像是无处不在,让她无处可逃。
他就像饥渴的路人,不断的想去索取那唯一的甘泉。
浅沫,不管是前世,或是今生,还是以后的生生世世,我,决不让你逃开,你也别想我会放开你。
微风轻摇桃花树,片片花瓣都飘落在地上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子上,暧昧不明、纠缠不清。
直到紫焕和浅沫两人都觉得喘不气来了,紫焕才放开她,只是还没等浅沫多吸两口氧气,男子又找准时机吻了上来。
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遍地桃花为塌,昭示着他们此时的亲昵,仿佛那桃色也是被他们二人的浓情蜜意感染,越发的粉红,宛若羞红了脸的少女般,娇艳欲滴。
浅沫用眼睛不断的等着身上的男子,这男人,是疯了么?还是被什么附体了,这么不正常,连嘴角的温度都带着霸道的气息,不是温润平和么?依她看是一只恶狼还差不多。
她的想法并没有错,现在的紫焕就像是沙漠中的行人,而她的檀口内的每一个角落都对他是一片绿洲,他不愿放过,细细的品尝,深深的沉迷。
浅沫已经记不起上一次这么亲昵是什么时候了,是在妖界?在蓬莱?还是更早,在昆仑?可那真的是自己么?那只是自己的一部分吧?那部分轻松愉悦的自己。
但终究就似水中月镜中花一般,都是虚无飘渺的东西吧,紫焕,如果你现在的坚持,现在的用心,现在的痴心在三百万年前就筠给我一丝一毫,那该多好……
可浅沫真的很庆幸紫焕并没有早点表露心思,不然爱人伤族人,那她恐怕只能会比现在更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紫焕,就算是相互折磨,我不再放手,是不是也能一起走向灭亡。
紫焕注意到身下的女子突然不再抵触,继而桃花眼内全是揶揄,他有些疑惑,却也没当回事,可是当他再攻城略地,却发现浅沫不但不再躲避,反而配合至极。
桃花之下二人之前的温度逐渐攀升,忽地紫焕觉得有一双温软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襟之内,轻轻的抚摸,但却毫不避忌自己身上的伤口。
“嘶……”紫焕抽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放开了封住浅沫的唇。
浅沫温软的笑道:“师父这是怎么了?是太过欢愉了么?”
手下依旧没有停下,继续游走着,她能摸到紫焕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她的心中五味杂陈,也许有着得逞,也有着痛,这滋味,她竟是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形容。
手下的浸湿她知道那是鲜血的的粘稠,她的脸上却依旧洋溢着慵懒媚色的笑意。
“咳…..咳……你又调皮了…….”
“那师父喜不喜欢?”说着手上的力道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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