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沫狐疑的看着钱金金,:“真不是你的安排?”
“自然不是,我再爱银子也不会把你的清白推出去换啊。”钱金金一脸真诚的节操满满。
浅沫却眯起了眼睛,在钱大小姐的概念里什么时候有能赚钱却绝对不能做的事情了?连自己的弟弟都‘卖’的人实在也没什么可信度。
钱金金眨着大大的眼睛,:“我还要仰仗花栩做买卖的......”因小失大的赔本买卖她怎么会沾。
浅沫放了心,跟生意有一点挂钩的事情钱金金是绝对不会含糊半点的。
“不过......额......”钱金金躲躲闪闪的欲言又止。
“说!”
“有人来我这里打听你的消息,出价不菲......”话还没说完钱金金就已经一阵风一样的没了人影。
浅沫的手指狠狠的抓进大理石面的桌子中,清晰的抓出了五个手指印记,:“钱金金!”
暴戾的怒吼惊得在假山上看热闹的小黄差点掉下去,回头同情的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躲在这里的金金,:“小姐,她......会不会把咱们金府拆了?”
钱金金干笑两声,闪亮的眼睛中透出一丝尴尬,:“不会的......额......应该不会吧?”那黄澄澄的金子一时闪瞎了她的眼,让这么金子在自己的眼前流在,那简直还不如杀了她算了。
见凉亭中的浅沫笑的妖娆多情,金金感到后脊梁是都是寒气,就说这话实在是不能说的太多,:“小黄,去撩君心一趟,把溢流藏好咯,还有,调查出来的消息尽快给她......”
小黄秀丽的脸蛋上都是笑意,:“是.....”总算也有小姐失算的时候,额,她好像是在看自家小姐的笑话,这样是不对的。
金金和小黄都不敢露面,金府的人更没人敢招惹大小姐的贵客,浅沫知道在这里是登不上那对奸诈的主仆露面了,索性就不再干候着,直接去撩君心。
才一进撩君心的门,一个笑意盈盈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艳丽女子便已经迎了上来,这女子虽然也上了年岁,但其实依旧是风韵犹存,别具风情,只是脸上涂的脂粉似是故意的破坏了她的美感。
“邬娘,我今儿可是特意来捧溢流的场子的。”浅沫一身红衣,风华绝代,脸上流转的风情让撩君心所有在场的人都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
也亏得撩君心里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也并没有那么鱼龙混杂,不然浅沫的出现恐怕会出现不少的麻烦。
邬娘笑笑,拉住浅沫的胳膊,:“知道你每次来都只要溢流相陪,但今日甚是不巧,溢流去给户部尚书的儿子唱曲儿,怕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快就能回来的。”
小黄姑娘已经派人才传了信儿来,浅沫就已经来到她这撩君心了,这不是存心叫她不好做么?
大人们的炮灰儿就是自己这样的吧?
浅沫也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更不是第一次来撩君心,直接扔了两锭金子给邬娘,:“有生意不做不是?”
浅沫虽是笑语涟涟,邬娘已经泪湿衣襟,她虽不知道面前女子的真实身份,但是只凭着幕后小姐与她的不同寻常的关系,就不是她慢待得了的。
邬娘虽是通透之人,但是不知道面前的女子真正的身份和当家的之间的交情,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应对才更稳妥一些。
正当她素手无策时,一个气急败坏的男子声音传来,:“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浅沫的身子一僵,做贼心虚的讪笑,她承认完事儿就跑是她的不对,可是不是说大勤国的男子不就像他们凤栖国的女子一般,不会计较这些的嘛,难道他嫌弃她表示的不够诚意?
为什么他这么快便知道了她在这里。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还没待邬娘在看到身后男子容貌的震惊中走出,浅沫逃跑的飓风就已经带的她往旁边一崴咧,浅沫无限无语,大勤的女子实在是太娇柔了,偏偏她最见不得少有姿色的人受一点伤,赶紧把邬娘带到怀中。
这一耽误,追着她的紫焕便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男子全身散发着怒火,俊朗的脸上几乎成了扭曲的,硬生生把谪仙的气质表现得狰狞异常,见女子无辜的依旧一脸春色,美艳魅惑,慵懒迷人,手无意识的在怀中女子的腰上游离,紫焕的脸更黑。
这个女人,简直好色到令人发指,现在的意思是她根本连女子也有兴趣是么?
“女人,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这都是什么东西?”男子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像是在喉咙中挤出来般。
浅沫摸了一把邬娘的翘臀,把她推到一边,省得殃及池鱼。
邬娘也是风月场上混出来的,人精里的人精,见此情景赶紧不动声色的便退了下去,她有自知之明,不管是主子还是这个看起来没有一点正经的女子,他们的生活圈子是她这样的小人物根本融不进去的。
所以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不应该往上凑,该知道什么事能说话,什么事情根本不能沾。
一时间,大堂上一男一女,一红一紫的相对而视,身边的人不自觉的都看的痴了,如此出众的男女有些人活了一辈子怕也是从没见过的。
气氛安谧的诡异,浅沫见男子手上拿着的是自己留在他身边的玉佩和银子,也不好再装天真无邪。
“那个......我身上只有这些......”还有的东西都不在身边。
紫焕气极反笑,这个凤栖国的太女是脑子有问题么?她的意思是买了他紫焕的初夜?她是觉得自己追过来是为了再跟她讨价还价?
紫焕真的很想把眼前女子的脑子扒一扒看看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怎会如此......
男子一步步的逼近,暴怒的表情让浅沫一时间还真有点震撼,不自觉的走后退着,:“我也不是故意的,相信我,你要知道当时的情况,我根本就没有别的人可以选择......”
紫焕的脸黑的更加严重,现在的意思是他被完全的嫌弃了么?如果有别的选择她肯定不会选他?
浅沫见男子周遭的气场越来越压抑,有点胆怯,毕竟说到底,还是自己兽性大发污了人家的清白后还不负责任的溜之大吉,现在让人逮个正着,心一虚气势直接就萎了。
说点什么才能缓解一下尴尬如此的气氛呢,浅沫眸光转动,小小声道,:“你不是也挺享受的么?”
这句话才一出口,浅沫已经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这不听使唤的惹祸舌头赶紧割掉。
果然,对面男子刚毅的脸已经完全只能用黑锅底来形容,简直完全不能直视面对。
享受?一个女子光天化日的说出这样的话竟如此理直气壮?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满满的纠结还没等作出个真正的决断时,一睁眼昨晚与自己一夜缠绵的女子竟已经不知去向。
更让他气闷的是她还给他留了银子拿走他的外衫?
现在又在这种地方出入,直气的他就差七窍生烟了。
把他当什么人了?当成出卖肉体的小倌打发了?还是当成*的对象了?
女子的贞操何其重要,他本来已经想好了要对她负责任,却不想人家根本就没当回事,合着就把他当成解药了,至于那天跟她在一起的是谁,她或许根本就不放在心里。
他早就对凤栖国的女子习俗有过了解,原来他还觉挺有点意思的,但是那是因为不管凤栖国的哪个女人,都跟他紫焕无关,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紫焕是真的没办法接受。
“享受?”紫焕侵占性的揽住浅沫柔如扶柳的腰肢,故意压低了嗓音,深沉的语调和他身上的气息不由得让浅沫想起昨夜的疯狂。
紫焕也是心旌摇曳,只是他现在怒气更多一些,:“娘子是嫌弃我只顾自己享受没伺候好娘子?这里该是有大把的房间,正好为夫有大把的精力,为夫保证能把娘子伺候的没时间再来逛撩君心......”
紫焕故意撩拨得话和他拂在浅沫耳朵一侧的暧昧都让浅沫有点身上发酥发麻,这个紫焕的身上就像是带着一股魔力,只要他一靠近,她就会像生病了一样身子发软。
浅沫很是无良的想,或许是因为她昨日没把握好,被压的太多,所以这个压她的人一靠近,她的身体就出现了反射处理,手脚发软,各种冒汗吧。
她根本无法抵抗一个帅的人神共愤的男子对她发出的要求,但是这次绝对除外。
一回生二回熟,可是绝对不能跟同一个男人发生第二次此类事件,因为她后悔了,她不愿意把男人带在身边,并不是因为花栩或许会因为这个不再理她,更是因为他一靠近,浅沫的心都是一片悸动。
她从不曾有过类似的体验,但是这种不再控制之内的感觉是一个帝王最不可取的,她虽现在还不帝王,但是以后的凤栖国绝对是她浅沫说一不二的,没有底儿的事她是绝对能杜绝就杜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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