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是不敢了,但只怕有人敢呀!”周缙绅长叹息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又说道。
赵正宇虽然没接他们的话,但他俩说的话他可否听见了,特别是周缙绅最后看向他的眼神,只恨不得立马揍他一顿才好,这小子他简直就太不是人了!
“别人的事无需你操心,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司马宜冷哼一声,两眼目视朝堂之上,不再理会他了。
这周缙绅,有时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也不知怎么就这副德行了。
司马俊坐下,两眼犀利的扫过朝堂上所有的大臣,“大家可有事要奏,若没有,那朕今天就宣布几件事。”问道。
“臣等恭听圣上旨意!”原本朝堂上还有些议论纷纷的,但听到司马俊的话,众大臣立马就安静下来了,齐声说道。
眼神自若,两眼打探了一下朝堂上下,“朕登基当晚,宫里便有刺客闯了进来,害圣夫人身受重伤,皇宫一向宫围严谨,若没有人跟刺客串通,刺客是绝对进不了宫,靠近不了光世殿的,此事必须严查,绝不懈怠。”司马俊说道。
“第二,朕登基和大婚当晚,有人竟然大胆给朕下药,还借朕的名义把光世殿的御林军全部调到了未央宫,若不是她自作主张,圣夫人也不可能受这么严重的伤。
“更可恶的是,朕竟还听到有人贼喊捉贼,扬言是夫人要刺杀皇后,对夫人落井下石。”说到这里,司马俊顿然脸都绿了,此事还只说了一半,另一半他也无能全部搬出,否则,只会背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会吧,竟然不是圣夫人所为,那实在也是太委屈圣夫人了,受了那么大的罪,竟然还被人污蔑。”……
“是啊,也不知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借皇上的圣旨把光世殿的御林军都调又!”……
“后宫之中,除了太后和圣夫人,其余不就也只剩郁太后和皇后有这个本事了吗?还会有谁,皇上不也说了吗?有人贼喊捉贼呢!”有人低声的说道。
“那刺客的事也一定跟皇后和周丞相有关系吧,那天也就他们的送亲队伍能把刺客带进来!”有人又道。
“说的有道理,对皇上下药的应该也是皇后吧,那皇后,简直太大胆了,这可是诛九族的罪过。”有人接话。
“她怕什么,身后有一个那么厉害的父亲,又有郁太后撑腰,谁动得了她。”朝堂上顿然热闹了起来,都看向周荣和周缙绅,眼里全是憎恨和嘲笑。
周荣瞬间脸都无处放了,没想到此事竟然会变成这样。
司马俊其他也没多说,冷哼了两声,“不管是谁,朕会命刑部彻查此事,另派赵宰相父子协助调查,且近段时间,由赵将军负责光世殿的安全!”说道。
眼神里,话语中,全是对周荣的警告。
“身为皇上的圣夫人,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擅自去追刺客,这成何体统?”有大臣提出来说道。
“皇宫出了刺客,光世殿又没御林军,难道要圣夫人置皇宫的安全而不顾吗?”周缙绅两眼扫过说话的人,“更何况,我还听说那天太皇太后也在,该差点受了伤!”破天荒的站出来,竟然替伊雪说话。
不知是知是害怕东窗事发,还是倒戈相向,总之,他的举动太过异常了,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用意。
周荣出了丑,此刻自己儿子也不帮他,还联合别人来对付他这个父亲和妹妹,气得直吹胡子瞪眼睛。
“臣怎么听说夫人是因为皇上留宿未央宫而大吵大闹要自杀的呢,皇宫处处有禁卫军把守,宫围森严,是不是根本没刺客,而是皇上害怕圣夫人,和她一起扯的一片谎话。”有大臣怀疑道。
大家都知道司马俊疼伊雪,而伊雪偏偏又很任性,有时还特别强势,这样说来,别人不会不信。
“是啊,这是诬赖!”周荣很是激动,像是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突然指责起刚刚说闲话的那些大臣来。“皇上,他们污蔑老臣,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周荣突然跪下,很是委屈。
“污蔑?”司马宜不以为然,冷笑,“张大人也说了,皇宫戒备森严,那怎么偏偏光世殿就会如此松懈呢?还偏偏是在周家的迎亲队伍进宫的那天,更可笑的是皇上当晚被人下药,留宿未央宫,这时间,这一切也未免太巧了点吧!”问道。
“这…”张大人是接不上话来了,只得作罢。
“怎么了,刚刚还不是能说会道的吗?怎么突然哑巴了?”司马宜讽刺着问。
“宜皇弟何苦要跟他们置气,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是世风日下,着急的想要出人头地,想找个像周丞相这么给力的后台做靠山罢了。”伊雪意味的一笑,“什么听说呀,猜疑呀,也都正常,可他们虽为大臣,但并不知道听说的事不能当真,猜疑的话更是虚无缥缈。”
脸上的神色淡淡的,也没想要追究他们愚昧的意思。
“我跟大家分享一个故事吧!”说着,“古有孔子见学生偷吃米饭,于是大怒,上前责骂他的学生的品行作风。”
“岂料,那学生很是委屈。回答:“夫子,学生是看见锅里掉了一粒老鼠屎,舍不得扔掉,又怕大家看了恶心,只好自己吞下了?”
伊雪打量了一下朝堂上下顿然沉默的文武百官,“孔夫子那么一个圣人,也会有看错人的时候,而且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亲眼所见,更何况你们?”
有的时候解释也很无力,实在不想过于的解释什么,也许用这话来反驳,该比解释要好的多吧!
想必大家也明白她的意思,亲眼所见的事都未必是真的,更何况是听说。
“圣夫人见解独到,臣知错了!”张大人赶紧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无碍,既然说到这里了,那我就再跟大家分享一个故事如何?”眼眸轻轻地扫过朝堂,对所有人再次问道。
“臣等洗耳恭听!”朝堂上有一大半人附和。
伊雪点头,不急不慢地又道,“我听过这么一个故事,‘驴是怎么死的?’”
看着所有人,“想必大家也都想知道吧,不知有没有人知道答案呢?”
此时,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相互摇头。“请圣夫人指教!”齐声说着。
伊雪又缓缓开口,“驴耕田回来,躺在栏里疲惫不堪地喘着粗气,狗跑过来看它。”
“唉,老朋友,我实在太累了。”驴诉着苦,“明儿个我真想歇一天。
狗告别后,在墙角遇到了猫。狗说:“伙计,我刚才去看了驴,这位大哥实在太累了,它说它想歇一天。也难怪,主人给它的活儿太多太重了。”
“猫转身对羊说:“驴抱怨主人给它的活儿太多太重,它想歇一天,明天不干活儿了。”
羊对鸡说:“驴不想给主人干活儿了,它抱怨它的活儿太多太重。唉,也不知道别的主人对他的驴是不是好一点儿。”
鸡对猪说:“驴不准备给主人干活儿了,它想去别的主人家看看。也真是,主人对驴一点儿也不心疼,让它干那么多又重又脏的活儿,还用鞭子粗暴地抽打它。”
晚饭前,主妇给猪喂食,猪向前一步,说:“主妇,我向你反映一件事。驴的思想最近很有问题,你得好好教育它。它不愿再给主人干活儿了,它嫌主人给它的活儿太重太多太脏太累了。它还说它要离开主人,到别的主人那里去。?“
得到猪的报告,晚饭桌上,主妇对主人说:“驴想背叛你,它想换一个主人。背叛是不可饶恕的,你准备怎么处置它?”
“对待背叛者,杀无赦!”主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伊雪摇头叹息,“可怜,一头勤劳而实在的驴,就这样被传言“杀”死了。万不可人前人后道人是非,妄加揣测,人云亦云,道听途说,否则,下场会比驴还要惨。”
“圣夫人用心良苦,臣等再也不敢了!”众大臣也都明白了她的意思,齐声说道。
接着,司马俊把昨天周荣的提议
司马俊在一边默默地听着,有个这么聪明漂亮的妻子,实在是一件让人很是享受的事情。
心里暗笑,这丫头,也不是只会撒娇闹脾气的!
对于伊雪这解释,司马宜觉得很是欣赏,跟他同样眼神的,竟然还有一个周缙绅,这可真是让人有种大跌眼镜的感觉。
赵正宇嘴角轻轻地上扬,心里百般欣慰,在他心里,就只要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那也是不会感觉悔恨,只要她一切安好,就不会后悔。
接下来,司马俊又把他其余姬妾的封号也当着众大臣的面提了上来,全以她们的姓氏排名,沈婉婷被封为了沈妃,徐瑶为徐妃,杨惠为杨妃……
这事本来昨天周荣就已经提出来了,也本该再他登基之后也全交代了下来,但昨天实在着急,也就落下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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