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女,眼下可是一个机会,聂允儿既已回来。若错过此次机会,怕是”一位年迈的女人手拿拐杖,朝祭坛走了过去。
一身白衣的女子站在祭坛前,犹豫不决。“祭女,上祭慕子凝一事,已经触怒妖神降天灾洪水,此次再有闪失,只怕〜”年迈的女人说。
“只怕不是灾难那么简单,可眼下魔尊。与魔界结怨也是一个涂炭的结局,更何况妖界没有了一名大将。那必是妖界灭亡之举...”大祭女掂量了一下说,“有什么方法能让魔界不再护她?”
“这除非她自己离开,”
“慕子凝不是也在魔宮么,此事便让她去做。”大祭女想到什么似的,“但这次本祭女可不想让她轻松来去。”
聂允儿与聂臣烨一同吃着饭,“允儿,这冷乙邪这一大清早怎么不见人?”
“我也不知道”聂允儿瘪瘪嘴“我以为是父王找他去了。”
聂臣烨思索着,运送冰棺的是他吩咐了叫青朽的男子去准备,他人怎么就不见了。
“父王!”聂允儿见自己父王一动不动的便喊道。“吃饭了,想什么呢!”
聂臣烨微微一笑,便开始动筷子。“父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太久了,允儿忘记了小时候的记忆,不知道允儿小时候是什么模样的。”
聂臣烨夹菜的筷子停了一下,慢慢收回来。“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是常事,毕竟过去那么久。我的女儿小的时候可调皮了,整天跟着父王面前跳啊跳。”
“我的母亲呢!”聂允儿一直好奇这个问题,没人提及过,是死了还是走了还是...
冷乙邪骑着马到立在泣崖边上,摸着白马的头,白马一下幻做灵兽驼着冷乙邪往崖下去。
“你的母亲,自你出身后不久便不知去向。父王不想提及伤心事便不让人提及,好了吃饭吧!”
聂允儿点点头便埋头吃饭,聂臣烨说的也没错,聂允儿被渊带走后,她的娘亲也失踪了。
冷乙邪从哖背上跳下,让哖进洞把鸟赶出来。不一会儿,一只大鸟果然飞了出来。冷乙邪挥挥手,一道攻击朝鸟飞去。灵裔鸟避开了,冷乙邪一跃而起,空中形成一个球形隔膜把他跟那只鸟圈在里面。
灵裔鸟激动的四处冲,最后从嘴里吐出火焰,让结界里冲满火焰。
没有多久冷乙邪手拿羽裔扇落到地上,灵裔鸟也降到地上幻做一只小鸟形式百灵鸟。
冷乙邪嘴角微微上扬,伸手让它到他身边来,灵裔鸟刚飞在半空中。就被什么击中要害,直直跌落在地上。
冷乙邪朝一旁看去,一抹黑影闪过。伸手取了地上的一株裔草便追去。
冷乙邪迅速的挡住了黑衣人的去路,便上前两人打在一团。
“王上,大祭女和各长老在议事院等着王上,说是有要是。”一个人突然走上来说。聂臣烨放下筷子“放肆!”
“属下知罪,只是事情紧急请王上走一躺。”
“父王,你快去吧!我快吃好了。”聂允儿看着那人,应该确实挺着急的。
“那父王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事!”要出动各长老,聂允儿点点头。
十几个回合下来,并不分上下,黑衣人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也不易逃脱。“不愧是魔界之尊!”
“你是何人!”冷乙邪看着黑衣蒙面的男子,他自是不认识他,却为何设计让自己得不到灵裔草,莫非…
“哈哈哈,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冷乙邪冲了上去,只见一些黑烟,话音回荡在空中。
冷乙邪咬咬牙,转身悻悻走了几步坐上哖化的白马离去。
聂臣烨看着众长老跟大祭女便大致猜到是何事,“王上,听说祭祀贡品不见一事与王上有关,不知王上作何解释。”大祭女站了出来说。
众长老议论纷纷,聂臣烨皱眉。“祭祀贡品向来由祭女一族看管,如今不见了却来问本王的罪,这是何里,打祭女糊涂,众长老难不成也糊涂。”
“这,这”众长老吞吐说不出话来。
“我们都知道,王上为保全女儿与魔界做了个交易。王上的目的显而易见了吧!不然魔界怎会娶一个有恩怨的女子!谁不知道这祭祀贡品便是魔界大公子冷乙策!”
好奇跟来的聂允儿在后面隐蔽处,听到这里便捂住嘴转身轻声离去。
“既然大祭女这么信誓旦旦,想必有充足的证据了,不妨拿出来看看,本王是否真的应该给众人一个解释,还是祭女一族逃避责任的说辞。”
“我已让人在城门口重守,一会自会连祭祀贡品一起带回来。想必魔尊这次来也是为了此事,定会找机会运出去。”
青朽骑马走在长轿前,在城门了听了下来。看着这严查的形式,还好尊上料事如神。
“冒犯了!”守城领头人抬了抬手,“开棺!”木棺被打开,一个黑青的尸体躺在里面,并不是他们要寻之物。
“怎么,我魔界的人在这里死了一人,连运回去过葬都不行么?”
“得罪了,属下也是例行公事。”
“那可要看清楚了!”
“耽误青朽大人了,请!”守城人让出一条路,青朽朝前离去。
一名侍卫匆匆走到大祭女耳边,说了几句。大祭女脸色一变“怎么可能!”
聂臣烨拍了拍桌子。“本王现在重新说一遍,与魔界的婚事,自是魔尊倾心我女儿,提亲的,无非什么交易不交易。”
各长老不耐烦的起身,看了大祭女一眼。“荒唐!”然后纷纷离去。聂臣烨也转身离开。
聂允儿坐在庭院,她之前也很好奇,魔界与妖界有恩怨为何还会娶自己,以为是为了让妖界少了一名大将,他拿下妖界便简单几分,想着定是恨不得杀了自己,或者带到身边慢慢折磨。想法有些变态!
'原来是父王跟他的交易,才娶的自己!'想想今日定是忙着把冷乙策的尸体运回去忙昏了。
“尊后!小心着凉。”依笑走了上来,给聂允儿披上外披。
所以他是真的喜欢自己么?没说过,没说过喜欢。所以是因为承诺护我周全,才对自己百般呵护,忍让?
聂允儿皱了皱眉,或许是吧!她最近心里有些乱,一方面是慕子凝那里,现在又是什么交易。
冷乙邪走了过来,示意依笑下去。看着聂允儿一手托下巴看着远处发呆,冷乙邪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坐在一旁。
聂允儿回过神,看着正盯着自己微笑的冷乙邪。'可是,这个笑容她想一直拥有。'“忙完了?”
“怎么了,允儿莫不是怪为夫没有好好陪陪你?”
聂允儿移开目光,看向别处。“尊上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忙,允儿怎么会如此不懂事!”
冷乙邪皱眉,抓着聂允儿的手。什么也没说,看向夜空。
聂允儿看着眼前的人,在听说自己再过两日便要离开,想来见见自己的人。
“他对你好么?”聂允儿点头,她认识这人,应该说以前的聂允儿认识。他是她的副将秦世白,“那便好!”
聂允儿知道这个人对她的情意,但以前的聂允儿似乎只是把他当兄弟。以前的聂允儿似乎没有情感,从她的记忆里似乎什么都不重要,听从什么安排似的。
聂允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秦世白伸手搂住她的腰,聂允儿反力倒向秦世白怀里的瞬间被一股大力拉了过去。
聂允儿回过神来自己站在冷乙邪一侧,他一只手还没放开她,另一只手掐着秦世白的脖子把人提起离开地面。
聂允儿慌了,愤愤的吼道:“冷乙邪!你在干什么!”说完甩开他的手,冷乙邪被甩开的手凉在空中一会,另一只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放了他!”聂允儿心平气和的对冷乙邪说,冷乙邪轻轻一用力把人仍了出去。聂允儿皱眉看着冷乙邪,准备跑过去看看他怎么样,却被冷乙邪拉住了。
“怎么,心疼了!”
“冷乙邪,你!”聂允儿看着冷乙邪的目光,回到陌生感,回到刚认识时与他吵闹的模样。
“对,我是心疼!”
“聂允儿!”冷乙邪抬起她的手“看来本尊还并不了解你,你的心究竟是有多大,恩?御闫幻,他,还有谁是本尊不知道的!”
聂允儿皱眉,内心感觉在滴血。原来在他内心,她便是那样的人。心一横甩开他“那尊上要早些看清才是,因为还有你更想不到的!”聂允儿说着朝秦世白走去。
“聂允儿!”冷乙邪吼道,站在原地没有回头。
“你没事吧!”聂允儿看了看秦世白,秦世白擦拭一下唇边的血迹。聂允儿听到他说没事便大步走开了。
“尊后,”聂允儿忙擦拭眼角的泪痕,看着她。“尊后怎么了!”依笑走上来,
“没什么!”聂允儿正色道,绕开依笑走回房里关上房门。
蹲在门边哭了起来,想起冷乙邪刚刚的话,越想越难过。聂允儿咬着牙,内心在起伏不定。他还不明白么,难道她做的还不够么,还不够让他知道她的心里就只有一个人么。
聂允儿迅速站起来,用力擦干泪。她不能这样,怎么能为了一个男子,轻易得让她觉得这眼泪太不值当。
聂允儿去了自己以前的闺房,睡在哪里,尝试去感受以前的聂允儿的感受。“尊后与尊上吵架了么?”
聂允儿看着眼前的婢女,虽然在她身边她唯独宠她一人,但却也不是推心置腹,什么都会跟她说。“是啊!你说为什么会吵。”
“肯定是因为误会了,其实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的说便没什么的。”
“误会!”
“其实就是尊后性子太刚烈了,如果懂得适时的低头,便是可以避免的。”
她聂允儿该低头时会低头,但这事本是他的不对,休想要她先低头。
“尊后准备把尊上凉在一边么?”
“好了,别给我说他了。我想休息会!”聂允儿埋头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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