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左九儿郁闷地在马背上仰着头看着骑马的白欧子问道。
“你觉得我会是谁?”白欧子已他极快的速度朝前奔跑着,他的声音犹如散在风中一样,瞬间消散。
左九儿尽力地抱住马的脖子,尽管她这个姿势非常难受,可与死亡比起来,这还是小事,“你…我又没有见过你!怎么知道你是谁?要说司幽国有一个浑身长得白的男子,是我们那个国家的院判,除此之外,我再也没有听过这世间还有别的浑身都是白色的,莫非你是那个脾气古怪的白欧子?那你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咱们都是司幽国的人,你又知道我的身份,一点面子都不给?”
白欧子没有看她,依旧看着前方的路,嘴里却对着她说道,“还算你有点眼力,不错,我就是司幽国的院判,白欧子!既然你说我脾气古怪,那你就应该知道,对于我想得到的东西,不论他的身份地位,可都是要得到的。”
“什么?你想得到我的人?”左九儿误会了他的意思,想伸开双手护住她自己,却又不敢放开抱着马脖子的手。
“你这姿色,值得我冒险?估计也只有百里景会欣赏了,不过你别指望他会救你,进了我的府邸,你就再也不会见到任何人!”
“不,我不要,你放我下来,当放下来!”左九儿不想和他回去,不仅是怕遇上百里景不知道该如何说话,还有不知道到了他的府邸会怎么样,她对于他的了解只限于听到关于他的传言,他不杀女人,却在研究着各种奇怪的药丸,为了得到这些炼药丸的材料,他真的可以不顾及别人的身份,司幽国的皇上也是听说他的药丸都非常有用,这才让他当了院判,不过他也需要院判这个身份来得到更多的药材,这才同意住在宫中。
不过他却不会专门服侍于后宫中的所有人,除非皇上亲自下令,不然他是不会治疗任何一个人。
左九儿狠心闭上眼睛,不行,不能就这么被他带回去,谁知道他看上了她身体的那一件东西,不过她知道肯定是世间少有的,身子一抖,她准备就这样跳下马的时候却被他发觉,用手肘狠狠地抵着她后背的某处,她疼的龇牙咧嘴,再也不敢动弹。
就这样,一路就回到了司幽国。
恰逢天黑,他又给她吞了一颗昏迷的药丸,买了一辆马车,将她直接塞了进去。
“停下!让我检查一下。”到了司幽国的宫门口,白欧子的马车被拦在那里,一个看守城门的士兵非要检查他的马车里都装了些什么。
另一个刚好过来的守卫头头赶紧阻止他,嬉皮笑脸地对着白欧子解释道,“他是新来的,不懂事,大人你请进。”
白欧子看都没看就驾车进了皇宫,身后的守卫莫名其妙地问着守卫头头,“他什么来头啊!怎么可以不搜就放行?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守卫头头盯着白欧子前进的马车无奈地说道,“你不懂,他是院判,虽说这职位倒不至于那么牛逼,不过他在咱们司幽国只听皇上一个人的话,每次回宫都会带一些制作药丸的材料,就算真的出事,那也只能自认倒霉,你要是惹恼了他,回头他再给你吃一些药丸,可就得不偿失了。”
“是是,说得对。”守卫点头哈腰地认同了守卫头头的观点。
不知道是左九儿身体的免疫力提升了?还是药丸的剂量放少了,她还没过一个夜就醒了过来,睁开的第一眼她看到的是满屋子大大小小的瓶子,而她就躺在其中一个比较大的桌台上,枕头被子统统没有,只有硬硬的桌面。
她扶着脑袋自己坐起来,从桌子上跳下来时,她才走近去看那些大小胖瘦都不一样的瓶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她的手还没有碰到瓶子,白欧子就出现在了门口,她有些害怕地后退了一步,身体却不小心碰到了放在台上的一个瓶子。
白欧子朝着她迅速地一闪而来,伸手抓住将要倒地的瓶子,身体却与左九儿的身体撞到了一起。
左九儿还没脸红,他倒赶紧远离了左九儿,摸着他脸上的热度,火速离开了这里。
“白欧子!…?…?…咳咳…”,“白?”奇怪!怎么说不出来话了?
左九儿捏着她的脖子试图再次说话,却仍旧打不出声音,一定是白欧子给她吃了什么药丸才这样的!
想着她夺门就走了出去,却看到门外一棵一棵的红梅树,盛放的红梅就像血一样染红了整片土地,若是平常见到这么美丽的景色,她一定会停下来欣赏,可是现在她却再也没那种心思。
她迈步往前走了一下,却看到有两个分叉口,她随便选择了一个,再走了一步,又看到两个分叉口,她硬着头皮又是随便选了一条路,结果再走下去,她竟然看到了三个分叉口!
“天!对于我这个路痴,这么多的路口,是要我迷路么?”她不敢再乱走,只能按照原路返回去,回去的时候她倒是忘记了来的时候选择了那条路,于是站在中间,想尽力回忆起来原路,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因为这些梅花都长的一样,一点标记都没有!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朝着梅花打了一下,她的前方就突然冲过来一根白色的绳子,在都是红梅的颜色中分外明显!
她伸手轻轻碰了一下绳子的一端,绳子却突然卷住她的手腕,将她带着就出去了这片红梅林,来到了刚才的屋子,也看见了等在出口的白欧子。
“你…”左九儿还是说不出话,气的她一甩袖子,握成拳头就朝着他打过来,他却将打成绳子的袖子甩开成一块宽大的布条,将她缠了个遍,只剩一个头还没有被包裹住。
他抓住另外一头将他拽进了屋子里,将她推倒在了桌子上。
“你还真是麻烦!就不知道安静一点么?你不能说话的事情是我做的,为了不让你乱发出声音来打扰我,或者引来其他人过来救你,这药丸没有副作用,等到一周以后,我用你做了实验,就会放你离开,你也会重新恢复声音。”
左九儿也说不出话,只能瞪大眼睛听着他说着。
左九儿以为他会就这样一直控制着她直到一周以后,却没想到在她尿意旺盛的时候,身上的布条竟然奇迹般的解开了。
她正想着再去找出口,远处却轻飘飘地传来一句话,“别想着逃跑,已你的记忆力,是无法逃出这片梅林的。”
左九儿本想着要问茅房在哪,她的脚下就跑来一只蜜袋鼯,小小的却是很精神,叽叽咕咕地就为左九儿引着去茅房的路,等到她回到屋子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跟它打听出去的路,它就消息了。
左九儿只能认命地躺在桌子上,盯着屋顶想着:要不然让狐儿出来咬他一下,逼问他出去的路?不知道它有把握没,如果不能一下咬住,他会不会也给狐儿吞什么药丸?不行不行,不能拿狐儿的性命去赌,还是想其他办法好了。
睡着了以后,她只感觉身体有些冷,不自主地将腿蜷缩着。
白欧子却及时地出现在她面前,给她盖上了厚被子,还轻轻地将她的头枕在他拿来的枕头上。在他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左九儿却迷糊地抓住了他的手,嘴里还模糊不清地说着,“古龙或寒,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是要害我,还是要护我!我不让你走。”白欧子听着她在说话,也没有推开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她的旁边,看着她的睡颜,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没有天使般的面孔,也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气质,调皮中带着一些可爱是他正欣赏的,他实际上也只有十九岁,满头的白发和白色的眉毛也并非他所愿,一切都是为爱而牺牲。
感受到抓着他的手上的力度轻了,他轻轻将他的手抽出,像对待孩子一样将她的手放回到被窝里才离开。
而这一切,左九儿似乎感觉到了,却只当做是梦境,并非现实。
直到白天她醒来看到身上的被子时她才知道原来昨晚的感受都是真的她似乎能感受到他内心的苦。
她在屋内循着一些纸和毛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等到白欧子过来的时候拿给了他看。
“你是问为什么我要抓你么?我不是说过了用你的东西来做实验!”
左九儿当着他的面又拿起毛笔写了一句话亮给他看,他瞬间醒悟,“原来你是想问这个,那我告诉你,你身上有一只雪山银狐对吧,我正好炼了一个药丸,如果这个药丸给人服下去以后会有副作用的话,我就可以拿它来解毒,所以我想先拿它做实验,看看能不能解毒,这样解释你明白了么?”
左九儿点点头,却又奋笔疾书地写道,“为什么你要一周以后才肯放我走?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研究药丸的事情我也很乐意帮你啊!你直接和我说不更好?”
白欧子看到这么多的问题,脸上的耐心早已经消散,“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不准再问了!”
左九儿却不肯放过他,抓着他的袖子,非要他回答这几个问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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