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汉服,未来我们要走的路还是很远。但是既然有缘认识了它,信仰了它,我们就会继续坚定的热爱它,现在汉二代也多了起来。复兴已经十三年,我们不在踽踽独行。
打完上面那段话,衣裳记的初稿就算完成了。其实还有很多汉服没有被介绍到,比如褙子比如朱子深衣比如比甲,比如袄裙……
有匪打电话来问我为什么要把衣裳记的初稿就这样完成了,他的插画刚画完。少昊和奴娇还被我困在那个繁华的朝代呢。
我看似平静实际疲惫的摇摇头:我累了,我想学习更多知识然后在继续这个故事。
我还没有告诉有匪一个秘密,其实我梦到过的我就是奴娇、他就是少昊。我曾经是不信这样荒唐的推论。如果真的如此,那么我为什么会和他错过这么久。他也没有认出我。
但是有些东西又无法解释,比如为什么在公交车上看到他第一面时,我会觉得那样熟悉而温暖。比如我们明明认识不久,却那般有默契。亦或者他以为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说他叫有匪。
有匪君子,詹彼淇澳;绿竹猗猗,充耳秀瑛;如切如搓,如琢如磨。我的脑海里反复变换着这几句话的排列顺序,把它们重组。
哦,对了,有匪他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努力的去回想,好像是叫金天挚?不确定,我便给汉广发了消息:汉广,问你个事儿。那个有匪的真名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过了好一会儿,汉广才恢复我的消息,语气里带着调侃: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有匪、真名金天挚、男、23周岁,研四,历史系高材生兼修考古。
真的是金天挚!我突然想起了梦里,有一次是在瑶池。那时候奴娇还是西王母,她还没有和东王公东华订亲。那是西王母第一次见到白帝少昊,那时候仙鹤和仙娥齐飞。
西王母娉婷俏丽,艳光照人。她好奇的问他:请问,小相公你叫什么名字?他低头看了看,那双充满智慧,眼若星辰灿烂的眸子里充满了笑意:我是金天挚,您可以称呼我为少昊。
对,那时候的他就是这样回答她的。想到这一层,有些事情我也能想到了。比如为什么,他能提前在插画中画下我的样子。
可是他不跟我说啊,他什么都没有说过。我穿上马面裙和立领长袄,不顾家里人说什么、换上弓鞋就出门了。
又一年的11月22日到来了,又是一个汉服出行日。这一天全国各地会有很多袍子穿着汉服出门。当然我也是其中一员,他自然也会。
我从未这样渴望过要找到他,不论是曾经路过满目疮痍的城池,看着那些穿褙子穿披风穿袄裙,穿朱子深衣穿圆领袍穿直綴穿道袍穿半臂穿鹤氅……的人拿着刀枪,呼号哀泣的人
还是看着那些穿着故国衣冠,死不投降,决不换衣的人。我都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渴望。我一定要找到他,我也一定会找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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