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自古天牢压重犯,酷刑极多,地牢中反倒相反。
以至于此时白亦与彩蝶都只是被高高的吊起。
“没想到这兰妃娘娘宫中婢女都长的这样水灵!”牢头粗手捏住彩蝶的下巴。
“你放开她!”白亦喝道。奈何他被高高吊起,明明就处在彩蝶身边,却动不了身。
“呦,兰妃娘娘宫里太监都这么厉害,都管上我们了!”牢头一喝,举起手中荆条沾了沾旁边尿桶内尿液,狠狠的抽在白亦身上。
白亦硬是忍着没有叫出声,却是发出隐忍的呢喃…
“白亦!白亦!你怎么样了?”彩蝶担忧的大叫。
那牢头一听,来了兴致:“哟,兰妃娘娘宫中这婢女与太监都是两两有情啊!知不知道这是私通?私通可是天大的罪过!”又捏住自己下巴像是思考着什么,说道,“他是太监,这辈子怕是不能生了,可你能生啊!你可是正常女人!这么就不配他了,让我替你做点什么吧?可不用太感谢我呦~”那牢头笑的**,举起了手中木杖,狠狠的砸向彩蝶腹部!
那牢头要干什么彩蝶怎可能不知?那木杖,通常是对**妇女的杖刑工具,击打女子腹部,直到**脱落,滑出外阴,终生不能生育!
“啊!”尖叫冲破喉咙,“不要啊!”
“嘿嘿,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给我听听!”牢头更用力的击打彩蝶的腹部,鲜血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流出!
“快停下!快停下!打我!你打我!别碰彩蝶!”白亦叫道,他已是废人,死了也不过是一条贱命,可彩蝶,彩蝶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啊!
旁边的另一个牢头听白亦如此喊叫,道,“想陪她一起?你们还真是情深啊!我来满足你!”说着拿起荆条,在尿液中泡了泡,狠狠的抽向白亦!
尿液有消毒的作用,用荆条泡了尿液抽打在人身上,不仅不肿,就连一个红印子都不会有!这是宫中折磨宫人常见的手段。
又是几下木杖砸在彩蝶身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开口叫了,甚至口中都吐出大口鲜血。她觉得…再来一下,恐怕自己就要死了。
还好那牢头想是累了停了手,彩蝶才得了喘息机会,勉强抬头,望向还在被鞭打的白亦,“白亦,你别怕,娘娘会来救我们的…”
“呵…死到临头还想着会得救?告诉你们吧,你们娘娘此刻想必是自顾不暇!”牢头又举起木杖要打下去,却是不管怎么样用力这木杖都挥不下去!
“怎…怎么回事?”
一旁鞭打白亦的牢头也愣了,因为他发觉自己挥下去的荆条也没有再抽在白亦身上。
待回神,只见一名白衣男子站在那两名牢头中间,左手手掌轻轻的托着那木杖,右手手臂上缠着那荆条。
惊得牢头张大嘴巴,呆愣原地,不知如何动作。
那木杖那样重,牢头也是费力才能举起,又用了全力砸下去,怎么这看似孱弱的白衣少年轻轻一托便是托起了那木杖?
那荆条那样棘手,牢头使用时及其小心才能不伤到自己,怎么这少年竟是这般轻易就让荆条缠绕与手臂又丝毫没有受伤呢?
凌夜看着二位牢头惊恐的表情不屑一笑,对付这些宵小,他根本不必现身,只是…谁让他爱玩呢?
唇角一勾,对左边那牢头道,“不错嘛,还算是有点力气。”说罢手指一勾,那木杖竟是向后翻飞而去,带着那还抓着木杖的牢头也翻飞出去,重重甩在地上。
右边的牢头一看如此,急忙松手转身想跑,却见凌夜一笑,抬手举起荆条,用双指夹住荆条始端处,手指滑过,那荆刺不落一个的全数刺入那牢头后背!
“沾过尿液的荆条抽打人既不肿又不红,如今这荆刺没入你的身体,想必更是瞧不出来吧?这算是还你的。”
双指并紧,虚空一划,白亦彩蝶手上绑住的绳断,白亦急忙爬至彩蝶身旁,让她靠卧他的怀中,“彩蝶!”
凌夜见人已被救下,便不再看他们,转身看着已受伤躺倒地上的两名牢头。牢头已吓得在地上爬来爬去想逃离牢房,可凌夜在,他们哪里逃得掉?
“这尿桶足够大了,想必够你们两个用了。”凌夜道。
说着捡起地上绳索,分别捆绑住二人的手腕和脚腕,又将二人高高吊起。而正下方,正是那尿桶!
像是想到了自己的下场,二人惊呼:“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大人!”
“聒噪!”凌夜手指一挥,旁边烤烙铁用的炭盆中的两块火炭,直直飞去二人嘴里。
瞬间那二人口中只剩呜咽,痛不欲生!
又是并指,气化利刃,齐齐斩断那绳索,二人一同掉落,一头扎进尿桶!手与脚都绑着,自是无法脱身,剩下桶外两只脚乱蹬着,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凌夜解决了这二人,回头看向彩蝶与白亦,彩蝶在白亦怀中已经昏厥,腿间不住的血流间竟是有一大块血肉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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