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径分花拂柳,但见四周亭台楼阁,房屋十间。
这正是王广才府邸。
不远处有假山怪石,从上至下有清水流出。
陈煜目光阴沉几分,焱城如此宝贵的水!为何在王广才府中这般被浪费?
院里有养鱼缸。还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
好一番奢侈!
书房五间为待客厅。上有牌匾写:“明廉清正”。往屋里一看,真真是“别有洞天”:
“来来来,小美人儿,到大人的怀中来~”王广财左拥一个右抱一个,还叫面前的女子到他怀中去。他怀中女子**,身上除了甚至连遮羞布都没有!
座下是随着舞曲翩翩起舞的舞女,桌上各种酒水点心与精细水果。
歌舞升平,荒淫无道。
陈煜将张黧拉进怀中,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大人,门口又有跪着求水的人…”一侍卫来报。
“又有?上午不是才踹死了一个臭老头子?”王广财色迷迷的朝身边女子的胸上摸了一把才慵懒开口道。“再踹死就好,还用来报?”
“奴才知道,只是…”
“只是什么?”
“被人救下了…”
“什么?”王广财声音一高,“竟然有人敢管本府的事儿?那人在哪?”
“王大人可是在找在下?”清澈的声音传来,陈煜与张黧缓步走进,捂着她的手,没有放下。
张黧轻轻将手附上他的手背,轻声道,“我无事,不必忧我。”
陈煜闻言,才缓缓放了手。
王广财有些害怕这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只是,这害怕马上被**遮去了,他看到了一旁的张黧,陈煜放下手后,她的美色更是没有了遮挡。这倾城的容颜天下罕见,比起他手中环抱的女子不知好了多少倍,相比之下,那些女子竟不及张黧万分之一一时逊色无光。
急忙放开环抱着的女子,眼睛色迷迷的望向张黧,口水都快要流出,“小娘子,你长的这样美,穿着这粗布衣真是可惜了…跟着本府吧,本府许你荣华富贵,你想要什么本府都给你!”
陈煜手指骤然握紧,眼眸中起了杀意,这个人竟然如此说张黧,单是这几句话就够他死一万次了!
“王大人胆子可不小,窥探朕的女人,你可想好怎么死了?”事到如今,也不必再隐瞒身份了。他救下府前求水之人,步入府内,一路上所见无不是浪费水的行为!那从假山上源源不断的流下水,真真好一个“高山流水”!外面父老救命用的水竟被他如此浪费!此时又对他的皇妃不敬,这哪一条他都是死罪!
王广财听闻陈煜的话只是愣了一愣,接着竟是哈哈大笑起来。
“哎哟,本府还当是谁?是皇上?哈哈,皇上到来怎么都没人通传?”
“朕想他们暂时是不能开口说话了。”陈煜冷声道。
王广财起身一看,门外竟是倒了一地的侍卫!而地上是散了一地的玉珠子。
原来早在陈煜步入府门时,凌天已悄然处理了这帮子宵小。
只是陈煜仁慈,凌天只是凌空掷下玉珠,点了睡穴,这帮人想必一会儿便能醒来。
王广财这下是真有些怕了,但还是嘴上逞强道,“你一介布衣敢自称皇上,那本府还是太皇呢!你敢冒充皇上,看本府不将你拿下斩了去!”
只是下一刻,他看清了陈煜手中举起的金牌,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那…那是…当朝的圣旨金牌!
长方形的金牌纯金制成,金牌的上部椭圆,并且有一个系带用的圆孔,牌正面的周边刻有回纹,紧贴着回纹处还刻有一周云纹。牌的中心刻有24个铭文,内容为“以长生天之力,大朝皇帝旨谕,持此牌便宜行事,以为圣裁之。”且不说他到底信不信陈煜就是皇上,可这圣旨金牌…见此牌如皇上亲临!
“皇上,微臣该死,微臣该死,竟有眼无珠冲撞了皇上,冒犯了…冒犯了…娘娘!”王广财伸手啪啪啪的扇着自己的脸,只是尽管这样,陈煜的怒气也并未消下去半分。
一阵风吹过,没人看清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却见眼前多出了一个人。是凌夜!
凌夜轻轻附在陈煜耳边说着什么,待说完身形便又已隐去。
此时陈煜的眼中怒火像是已经溢出,如果可以,他真想用这怒火烧了这府宅!
就好像刚才凌天点穴时算准了时间一般,此刻躺在地上的侍卫大半都已幽幽转醒,只听陈煜一喝,“来人!把王广财押起来!”
众侍卫都是平时听命与王广财的侍卫,这一刻都愣愣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不知是谁眼尖,看见了陈煜手中金牌,连忙喊道,“皇上!他是皇上!兄弟们,快去押了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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