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海一走,莫负整个人都虚脱了,连彩儿那一脸狠毒都没有注意。
彩儿扭过来托起她的脑袋,“莫负,别以为主子放了你你就没事了,哼,有我彩儿在,你休想好过。”
莫负已经没有力气跟她斗嘴了,“你要做什么就做吧,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闲唠。”
“哼,那敢情倒是好。”彩儿露出了本来面目,嘲讽起她来,“和主子对着干向来得不到好果子吃,你倒好,竟然和他脱离父女关系,莫负,我该是说你太天真呢还是太傻。”
“你想要表达什么?”
“我?哈哈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彩儿大笑,笑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还是真的高估了她的智商,想不到那般傻,“有些人就是自视清高无法无天,现在,你的报应到了。”
莫负不理她,反正她现在安全的很,她要好好休息一下,免得慕容海来的时候她没有力气和他斗。
莫负的无视彻底激怒了她,她上前来,扯着莫负的头发仰头看她,莫负疼得嗤牙咧嘴,火冒三丈,“该死的,你给我放手。”
彩儿扯得更用力了,还用另一只手给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甚是响亮,莫负被拍打得双眼泛花,脑袋里嗡嗡嗡只响,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她,彩儿说:“莫负,这一巴掌,是报你当日推我下台阶之仇。”
莫负犯晕,她什么时候把她推下台阶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找借口。
还没来得及反驳呢,彩儿又一巴掌拍下来,这一巴掌,比先前还要狠,莫负嘴角已有了血迹,“这一巴掌,打你个贪得无厌,处处与我作对。”
莫负还是没有来得及说话,彩儿又一巴掌拍下来,莫负真是火气大得不得了,要不是她双手被绑着,她就算使出吃奶的劲也一定踢碎眼前这个无法无天蛮横的女人。
天哪,真是要痛死她了。
“莫负,这一巴掌,希望你记住,离王是我彩儿的,你,别异想天开了。”
“呸。”莫负碎了她一嘴,对面,彩儿一脸血迹,气恼的不行,莫负吐了两个字,“德性。”
彩儿扬起了手掌又准备拍下去,莫负一脸嘲讽,说道:“你今天最好就这般打死我,要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彩儿的巴掌僵硬了一下,放了下来,不过,不是因为怕,而是,她想到了更好的办法,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她一脸得意,把莫负的头发理顺了,又摸了摸了她的脸,还把她嘴角的血迹揩了揩,莫负看着,不知道这个女人又打着什么鬼主意?
“莫负,我想到了一个永绝后患的法子,你要不要听听看?”她笑着,颇为她的法子得意。
莫负哼一声,“我说过了,最好不要让我有活着出去的机会,否则,就是你死了。”
彩儿却是没有动怒,“主人想要对付离王爷,对付离王爷你是必不可少的,可是,离王爷是我的,我岂能让他有事?所以,只有你死了,主人才没有任何的戏码逼离王爷就范,主人是不会让你死的,只有我才会让你死。”她笑得邪恶,“不过你放心,你在那边不会寂寞的,你那个狠心无脑的姐姐,那个早死的母亲,还有,你的那个跟班。”
“彩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在自寻死路,她还是真是大开了眼界,还没见过有谁那么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往阎罗殿里送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只要你死了,我又可以回到离王府,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慕容海的身上,说他要挟我,我被逼无奈,他一定会原谅我的,到时候,我就可以与离王生生世世在一起了。”
莫负勾起嘴角,她真是不嘲讽都不行,“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家美人夫君何等人物,你的为人,他难道不知道?呵,真是好笑,想与我家美人夫君在一起,你就算再回娘胎里修炼五百年也不可能。”
“不可能是吧?”彩儿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凑到莫负的嘴边,“吃了它你就知道我会不会了?”
“彩儿,我死在了这里,你也别想活?”她竟然敢违背慕容海的话,竟然动用私刑,还要毒死她?天哪,真是苍天不开眼,她本来是炼药的高手,却因为慈悲之心所以才没有害人,想不到,她竟是被毒死的。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怎么可能死在自己,我这不是自掘坟墓吗?”莫负斜着眼睛看她,只听她说:“我啊,带你去断天涯,直接把你从那里扔下去,从那里掉下去的人,就算是块金子,连渣子都别想找到。”
莫负心里骂着她没有良心,真是好狠!
“你要给我吃的什么?”
“你也会害怕么?呵呵呵,也没什么,顶多是让你睡它个三五个时辰的*而已。”
莫负看着她手中的药,她才不要吃掉呢?
莫负做着最后的挣扎,“你想要带我去什么断天涯,你以为慕容海是死的呀,门外难道就没有人把守着?就容许你这般随随便便的出去了?”
不料,彩儿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的在那一阵直笑,“我有这个?”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快牌子,也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看起来普通的不得了,像块木头,莫负眯眼使劲看了看,上面写了“慕容”两个字,想来是慕容海的标志了。
这个彩儿,还真是有手段,不知道是怎么弄到手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慕容海竟然也舍得给她?
彩儿得意道:“这块令牌,是慕容海的标志,见它如见主人,那些个喽啰,哼。”
莫负也哼,“想不到慕容海那般没脑子,竟然给了你这么个东西,如果是我,扔了都不会给你。”
彩儿睨着她,“你们倒真是贼父女,心眼一样一样的,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块牌子是叶湑的。”瞟着她,为她解释,“就是那个和我私会的男人,我趁他不备的时候偷偷顺走了,呵呵呵,连老天爷都在帮我,就在顺走了第二天,他就被慕容海召回去不知道又要干什么坏事去了。”
莫负哑然,这个身子弱弱的彩儿姑娘,还真是不能低估人家,又瞟了一眼她手中的药丸,不说话。
随即,彩儿又揪上了莫负的头发,不过,尽管在疼,莫负都没有张嘴叫出来,她紧紧的咬住嘴巴,死活不松开,那个药丸,她是决计不会吃的。
彩儿有的是手段,不开口没关系,她有办法让她张开,然后,一个高抬腿,一脚狠狠的踹上莫负的小肚子,莫负“啊”的一声叫出来,彩儿见缝插针,把药扔进了她的嘴里,合上嘴巴,莫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咽了下去。
“咳咳咳。”
“哼。”彩儿开始为她松绑,莫负却是已经双眼迷糊,看不真切眼前的一切了,砰的一声,这次没有倒在地上,而是,直直的朝着彩儿压下去,彩儿一个躲闪不及,重重的当起了人肉垫子,气得不轻,把莫负掀去一边,自己愤恨的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粉尘,在看了看地上晕过去的莫负,狠狠的踢了她一脚,朝她吐了一口口水,拖着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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