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风早已经坐不住,眼睛一直未曾离开过沫莱, 突地站起身缓缓地走到沫莱的身边,一只手触摸着她的脸,带着深深的思念,沫莱只是默默看着着闫风,那一刻她泪水不知不觉又是落下,嗓子堵住了一般,心口有些疼,也有些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微怔的看着,忽然腰间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被闫风紧紧的抱着:“你又瘦了。”沫莱的心一下子被涨的满满的,这些日子的苦,这些日子的思念,这些的日子自以为是的无所谓,原来都是假象,暖意一点一点蔓延开来,放佛忘记了身处何方。
还是这句话,还是这个温暖的怀抱,你瘦了……胜过千言万语。
沫莱在闫风怀里笑的打颤,闫风不知地形在青龙宫乱串,终于在一处假山停下,他把沫莱放在假山的坐下,沫莱发现闫风其实还身孟浪的,他不顾众人的诧异的眼神就这样抱她出来,闫烈的神情,突然沫莱觉得心情大好,歪着头微笑的看着他,露出一副轻佻的嘴脸:“相公,有什么话跟……唔……”话未说完,只见闫风突地一个俯身,温润的唇已经是重重地落在沫莱的唇上,沫莱瞪着眼睛看着闫风,想要挣扎,闫风却是抓得越紧,背后的石头印在沫莱的背上,有些微疼,她皱起眉头,低吟了一声,闫风这才担忧的停下来,看着沫莱近乎气恼道:“疼了?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当我知道你不见的时候我有多难受,我有多伤心。”
沫莱心也是跟着疼了起来,她多想说,她何尝不是,可是她却不要说,不想说,她嬉皮笑脸的说道:“嗨,好久不见,别这样嘛!来个笑脸。”
“哼!”闫风少有这样的表情,以前什么事情都是让着沫莱的,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是气。
“奴家好可怜啊,受尽了这么多苦,今个好不容易见着了情郎,而他却恼我,不理人,伤心啊……”沫莱像是一个泄气的皮球,装作委屈的说。
“噗!”沫莱的话成功的把闫风逗笑了,对于沫莱他总是无可奈何,他敲了一记沫莱的头,把沫莱再次拥入怀:“以后不许在离开我半步了,如果你有什么好歹,叫我如何是好。”
“嗯!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晟大哥这的?难不成是晟大哥告诉你的?”沫莱探出头看着闫风,很多事情得弄个清楚。
“你说的没错,我和他一直都有联系,包括我身边的一名暗卫也曾交给他,这次也是他告诉我你在这里,所以趁这次商议大事之际,把你带回去。我看我得在王府弄根链子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讨厌!”沫莱重重的捶了一拳,这个闫风也变的霸道起来了。“你跟我说说,闫烈纳贤,是不是你的主意?晟大哥堂堂水国大皇子,去闫国当下属,这像什么话?”
闫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沫莱,这次确实是他自己的意思,我皇兄只不过是顺着他的意如此。他的情况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单凭他一人之力,怎么可能降的了水子礼,你是个明事理的女子,那样深的见地你都知道,这样的道理你何曾不明白?只怕是你为水子灏不甘心罢了。”闫风吸了一口气接着道:“以后别在叫晟大哥了,他现在是水子灏。”
沫莱依偎在闫风的胸膛,心里也感慨万千,晟大哥的命怎么这么的苦,这次主意是定了,战争是在所难免,那么她一定得陪在他的身边。
晚春的一切都充满这生机,一眼望去,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而就在这个时候,此刻是晟大哥和闫风出征的前一天,就在她们回去闫国后的第二天,水子礼已经是下了战书,每个人脸上都是沉沉的,水子礼把战争的地点定在了海上,这个阴险的家伙,定是想出了什么法子来对付闫国,才会写下这样的战书。
沫莱不禁为他们担心起来,脸色也不好,心口也闷闷的慌。坐在房间里烦躁不安。门外虽然风景一片好,却是没有心情去欣赏,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传来,沫莱转过头,下一刻便笑了:“晟大哥,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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