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几日,天上下了一场大雨,现在正是夏天,在古代,没有空调可想而知,该死是多么地热,可是因为下雨了,所以今天还算凉爽,天空中还漂浮着一朵朵小小地浮云,走在外面还有那一丝小风,心情还是大好的。沫莱开始盘算着怎么样才能逃跑呢?可是……
她隐约地听宫里的丫鬟在那八卦,据说水子礼轰轰烈烈的把他那老爹安葬了,哭得那个凄惨,全国上下无不说他是个孝子,全民拥戴他成了新皇帝,还听说将军打了胜仗来,又是新皇登基,简直是天上之大喜,所以大赦天下庆贺三天。其实更有某些不怕死的宫人私底下传,因为水子礼的残暴,没人敢抗争,所以他当皇帝是理所当然。
沫莱算算日子,他也该是来找她来炫耀了。
这不,浩浩荡荡的,跪了一地,喊天喊地的“皇上,万岁,万万岁!”
沫莱坐在里边嗤笑,继续喝着她的茶水,悠哉,乐哉!他是皇帝与我何干?
水子礼一进门,便笑起来,他并不在乎沫莱会怎么样?他只是来炫耀的不是吗?水子礼命奴才们退下,径直坐在沫莱旁边地凳子上,然后邪魅地看着沫莱,沫莱也托着腮帮子看着他,不知道内情地人,还以为他和她是热恋中的情侣,实则怎么样?只有他和她心里清楚。
可是看着水子礼的那得意的笑,沫莱还是敲着不爽,暗地里纠结并且咒骂了一百遍,也许更多。其实沫莱真想在那讨厌的脸上画两个熊猫,可是她却不敢,现在是在他的地盘,有人云:人得能屈能伸。
两个你望我,我望你,百般无聊,沫莱翻了个白眼,依旧摆弄着自己手中的茶杯,便不再看他。半响,终于水子礼忍不住开话了,他神气十足地说:“沫儿,不恭喜朕吗?”
“恭喜你!”沫莱假笑,其实她的心里在说:别高兴得太早,像你这样残暴的人,做不了几天皇帝。可是要松懈他的戒心,虽然现在取得他的信任很难,但也必须得忍。
“很多番邦的小国来庆祝,都会给朕带礼物的,你恭喜没有礼物吗?”
“我只是你的一个俘虏。”沫莱在提醒他,他们之间是对立的,想要她的礼物简直是个笑话。
“嗯!你说的没错,你是朕的阶下囚,那朕就有权利处置你!”水子礼现在换成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像个皇帝般坐在那里,哦!不,现在他确实是个皇帝。
“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我正期待着呢?”沫莱在一边煽风点火,只要能接触人,那就有希望,她,必须自救。
“明晚有大宴,沫儿的舞姿朕见识过了,可是朕想听沫儿唱的歌,你觉得意下如何?”
沫莱多少有些心里准备,水子礼不就想在别人面前戳戳她的锐气么?在古代一个女子外人面前唱歌,其实并不是光彩的事。可是沫莱始终是沫莱,自己是21世纪人,就像以前老师说,当下面的人都是一群猪好了,想到这,沫莱不由得轻笑起来。
她挑挑了眉,爽快地说:“既然皇上都开口,那沫莱答应就是,这有什么难的?”
水子礼听了沫莱的话,莫名的心里郁闷,他毕竟是男人,何况沫莱是他一直钟意的女子,他本来只是想戏弄与她,想让沫莱难堪,可是谁知?他心里窝着火,冷冷地盯了一眼沫莱,沫莱则装作莫名其妙的地看着他。他冷哼一声,朝门外走出去。沫莱只听到外面一声暴嚇,一声惨叫的求饶。
她冷笑,火星撞地球。
水子礼派人给她弄好些衣服,俨然当她是个戏子啊!既然这样好啊,既然要做,那就得做好,她要求水子礼给她皇宫里做好的“乐队”,沫莱哼着21世纪的歌,普谱着现代的曲,还好皇宫的乐师果然是高手,沫莱刚一哼出来,他们那兴奋劲,激动的简直无法言语。可是细看歌词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猪肝色,为什么呢?因为沫莱唱的是:葬英雄。
他们准给水子礼报信去了,只可惜压根没见着。
再说沫莱其实并没有打算唱出来,她准备舞剑,在皇帝的大宴上,她要效仿昔日的公孙大娘,还有那词,应该是很轰动的,虽然并不知道舞剑,但是电视里见过,也就那样瞎弄弄,重要地其实还是那首歌的歌词,不是么?
[公孙大娘是唐代最杰出的舞蹈家之一,籍贯、身世不详,擅舞「剑器」,舞艺超群,常在民间献艺,极负盛名。又多次被召入官,表演剑舞技艺。是唐代见于记载中,既活跃于民闲,又闻名于宫廷的少数著名舞蹈家。 ]
服装方面,沫莱要来了一件素雅地男装,给自己打扮得很酷,很拉风,OK,就得要这样的效果。成败就此一举了,希望能找到个认识的人,但是却是担忧,能在这个世界认识的人,好像真的好少!
夜晚,很快来临,宫人们忙紧忙出,神色严肃,而在沫莱看来,更确实地说是慌张,
灯火璀璨,沫莱被一行人带到皇宫夜宴地方,刚进去就见到不堪入目的景象,水子礼身边坐在正上方,着几个衣着凌乱的女子,满脸的娇气,都争相恐后地喂他葡萄,像是没见着沫莱一般,与身边的人调笑。再一看,天,其中那个女子不是在太子府整日和锦屏在一块的那夫人么?虽然没多大相处,起码那时候觉得她还是有些高傲的,现在这算什么?匆匆的那一瞥,两个人眼神居然在空中相撞了,而她眼底的那摸震惊并不亚于沫莱,并且黑瞳中透过丝丝的怨,唇角有意似无意勾起了一抹苦笑。眼前的一切都好戏剧化啊,那样的场景让沫莱脸微微一红,低咒:下贱。
而坐在下方所谓的番邦,更是如此,个个色迷迷地盯着身边的美女,如果不是顾忌旁边有人,沫莱估计他们早就饿狼扑食地上去了。整个夜宴到处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如果那个皇帝是个君子,那么地下的臣子即使不是,那他也要装作是,现在君主那副行为,可想而知,简直是一群禽兽。
沫莱更惊奇的是这些女子,好歹也是皇宫里的人,怎么个个都像是“怡红院”跑出来,对于那些男人的举动,没有任何举动,反而热情如火,哦天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界?糜烂,肮脏,就如这座皇宫的主人那般的不堪。
沫莱冷眼看着这一切,扫了一眼远处,突地……怎么发现那双眼睛怎么那么眼熟?也只有他身边没有美女做伴,只见他淡然地扫了沫莱一眼,便很快拉下眼帘。是谁?一下子竟也想不起来?
正在发愣之际,水子礼那讨厌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些情欲的慵懒,他俯视地看了沫莱一眼,对着下面的禽兽说道:“各位外邦来的贵宾,这位是朕特地为大家准备的歌舞,请大家先停下里欣赏。”
“是地,陛下!”
“陛下果然是明君啊!”
他的话别人可不敢反抗,那些正待饿狼扑食的人们,都从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状态,端坐。只是一看见沫莱时,都惊为天人,这个人长的太过美丽,一个男子怎么长得如此?
沫莱站在正中间,如站针芒,那些人的眼神太过猥琐,MD,自己现在可是男儿装。果然左边的一个猥琐男,发出了第一个赞叹声,沫莱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呕吐,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丑了,太老了。肥头大耳不说,距离一米沫莱都似乎能闻到他的口臭。简直无法想象坐在他身边的那些美女,是何感想?
沫莱冷笑,她走想水子礼的身边,端起水子礼身边的那杯酒,猛地一口喝下,比起以前酒量是好多 了。很快边飞身下来,转过身,对着水子礼俨然一笑,她的笑是那么的美,带着英气的美。
只见她抬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音乐响起,伴随着曼妙的音乐,她的手缓缓的拿起,剑指前方,手腕轻柔地转动着剑柄,剑也慢慢地转了起来。她轻启朱唇,抑扬顿挫,吟起了那首脏英雄,可是吟至后方,沫莱的剑也越舞越快,越来越快,她的每一个动作,带给人的是窒息的压迫,是沁透心底的震撼。
拿命来证明
人会变情难尽
谎言很~~~公平
这三尺黄土
能不能葬你霸业雄心
物换星移
这青史谁来留名
不要恨生不逢时
天要灭你轮回早已注定。
词完,剑收,这个时候的沫莱已经是香汗淋漓,晶莹的汗滴,从她美丽的 脸庞落下,所有人都还在震惊中,都在叹息。只有水子礼他的脸阴鸷地可怕,他气的不是沫莱所舞的剑,所说的词,而是那些盯着沫莱 的那双双该死的眼睛。
水子礼飞身来到沫莱的身边,朝着沫莱一步一步走来。沫莱吓得快要尖叫,可是终于还是忍住了,她不由自主的后退,再后退,她退到了后面 台阶上面,她自己不知道,很快,在没摔倒之前已经被水子礼拉住。
心里吓得半死,这下可好,起了反效果,怎么办?还在思忖,只觉得眼前一黑,水子礼那宽大的衣服盖住沫莱的头,甚至更多,还没反应过来,沫莱已经是被人抱起。
直到一阵低呼,才听到水子礼的隐约的怒气,他沉声道:“各位贵宾,朕要先走一步,大家尽兴地玩。”
沫莱一阵心慌,因为自己都这样被抱着一直走,一直走,途中她真的想喊出来,水子礼的手抓的太紧,沫莱感觉自己的骨头快要被捏碎了。很快这感觉就消失了,自己被丢在大概,隐约是一张大床上面。
头上的东西粗鲁地被扯掉,顺带着沫莱也跟着扯了出去,滚在了地上,疼死了,沫莱吃痛地爬起来,沫莱心里一阵抽气,这里是寝宫?
她扬起脸向上看去,水子礼正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灯火中,他的脸简直可以冻死一只苍蝇,沫莱只能想到这个来形容,因为本来,他在沫莱的心里就没什么好词来描述。
水子礼微眯了眯双眼,铁青着脸问道:“你很得意?”
沫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却淡淡道:“马马虎虎,还凑合。”
“你那词是谁告诉你的?嗯!能不能臧你雄心,嗯!天要灭你早已注定?嗯?”水子礼的眼中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视眼前的沫莱, 却隐约带着些许赞赏,似乎很满意沫莱的才华。
沫莱懒懒一笑,拢了拢被弄乱的发丝,也直视着水子礼,神色从容道:“一个得道高人告诉我的,自古以来,没有那个朝代会历代千秋不是么?”
水子礼的脸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他近乎失控地吼道:“朕的国家一定会永远长存。”
沫莱连连冷笑,心道:神经病。面上却说道:“是啊,是啊!”其实说完这话后,她直觉想吐。
“沫儿,做我的皇后,可好?”水子礼突然冷静下来,把沫莱扶起,坐在床边上。
沫莱讪笑:“好啊!”
水子礼的心底一阵狂喜,但是还是保持着一份戒心,沫儿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他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沫莱心底一阵慌乱。突然看见了房间那边有一壶酒,她站起身不顾水子礼的茫然,走到桌子旁边,她略带迟疑了一下,还是倒了两杯酒,拿在手上,一杯给水子礼,一杯留给自己,她举杯说轻柔地说道:“恭喜你!皇上。”
“沫儿,你真美!”
水子礼放心的接下手中的杯子,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房间沫莱是耍不成什么心计的,两个人碰杯,都是猛地喝了进去,因为沫莱今天晚上是第二杯酒,因为酒劲上来,脸色潮红,在灯光中更是显得美艳动人。
水子礼看着这样的沫莱,春心荡漾,自己多少次梦见这样的场景,把手中的杯子仍在地上,只听见杯子掉在地上与地面擦出清脆地交响曲,他想要实现一直想要实现的事,可是沫莱轻轻一推,娇羞地说道:’“不要,去把蜡烛吹灭。”
水子礼略带迟疑,还是照做了。
等待水子礼走到床前时,沫莱早已经是做好了准备,抬手扬起早已经准备的 银针,刚想动手之时,房门外毫无预警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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