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短暂的一瞬,半夏却觉得时间仿佛也在这低沉的气压中凝滞了一般,变得格外漫长。
就在她即将被他眼中的怒火燃烧成灰烬时,凤宸突然倾身一沉,将她整个人压入了床铺之中。
“记得本王是如何警告过你的吧?”凤宸的声音很轻,与刚才的厉声质问简直辩若两人。
半夏却大气也不敢出,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言出必行的。
他的确警告过她,虽然他没有说明会有什么后果,但那无疑是件很恐怖的事。
“你别忘了,你是来救我的,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的计划可就前功尽弃了。”半夏提醒着他,自己对他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凤宸双手支撑在她身体两侧,仿佛一座压在她身上的一座巨塔,以着一种绝对的优势俯视着她,“那你的想像力也就太贫瘠了。”
说着,他突然出手,一把扯开了她腰间的罗带,几乎是粗暴的拉开了她的衣襟。
“你干什么……”半夏被他突如其来的侵袭骇得心头一慌。
然而,凤宸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下,在撕开她衣襟之后,大手就势便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整个人倾压下来。
“你不是很喜欢色诱吗?本王便成全了你。”森寒的话语几乎是贴着她耳根传来,却冰冷得没有半丝暧昧。
半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不会真的要对她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吧?
心中的念头刚起,脖子上突然袭来一阵夹杂着一丝酥痒的刺痛。
他仿如野兽一般狠狠啃上了她的脖颈,连吮带咬,仿佛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半夏骇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想起来挣扎,道:“凤宸……你疯了吗……”
凤宸真的像是疯了一般,啃过了她的脖子,很快便转向了她的锁骨。
那只扣住她腰身的手以一种绝对的力量优势把控着她,让她几乎无从闪避。
虽然他还有一丝理智,刻意避开了她的伤口,然而,其余部位却一寸也未放过。
当他隔着薄薄的裹胸欺上来时,半夏惊呼了一声,喝止道:“凤宸,你不要太过份……啊……”
重重的吮咬仿佛是对她刻意的挑衅,也让半夏终于相信,他不仅仅只是要吓吓她,而是要跟她玩真的。
“你大可以叫出声来,如果,你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这帐里发生了什么事的话。”凤宸冷冷说着,根本不介意她毫无份量的威胁。
他现在只想狠狠惩罚她,让她知道挑衅他的后果。
说话间,他已然微微撑起身子,却不是要放过她,而是伸手捉住了她腰间的绸裤,意图将它褪下来。
半夏便是再傻这会也回过神来,忙双手并用,死死抓住了裤头。
她认为这样的抵抗有意义吗?凤宸根本不屑一顾,手上力道略增了几分。
“你敢对我强来……你信不信我有千百种办法让你从今往后都不能人道?”半夏双手死死捍卫着自己最后的防线,嘴里也没忘记继续恐吓他。
“是吗?本王现在就想领教一下。”死到临头了还敢来威胁她,凤宸岂会将她放在眼里。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连拉了几下,竟然都未能顺利将她的绸裤扯下来,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劲。
“如果云娘知道你这么欺负我,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见他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半夏搬出了另一道保命符。
“你早已名节尽毁,只怕她会很感激本王依然愿意娶你。”凤宸冷冷说着,手上力量一沉。
“哧”的一声,两股力道终于让那条绸裤不堪重负,生生撕开了一条大口子。
“不要啊……”虽然半夏觉得自己喊得太过狗血,但此时此刻,她是真有些慌了。
虽然她是喜欢这个男人的,而且,就冲着他这颜值,她也不算太吃亏。
但是,这种情形,这种环境,尤其是他这种态度,她接受不了。
“现在才来害怕,不觉得为时已晚吗?”凤宸说着,手上却毫不留情,将她破裂的绸裤撕扯出更大的口子来。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擒过了她意图阻止他的那双小手,高举过头顶,整个人欺压上来。
“你……你根本就是蓄谋已久,伺机侵占……嗯嗯……”未完的话被他的唇堵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暧昧鼻音。
他的吻毫无温情,只有侵占和宣泄,将她牢牢锁定在他身下。
男性雄健有力的身躯有着绝对的优势,加之双手被控,此刻的半夏便有如砧板上的鱼肉,再无一丝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半夏本来已然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现在又被他吻得一蹋糊涂,差点窒息过去。
然而,那紧压着她的炽热身躯却又让她无比的清醒。
真的躲不过了吗?她的第一次难道竟要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心中这些念头不过一闪而过,他粗暴的吻却让她理智突然警醒。
她可是半夏,岂能容人这样亵渎自己的身体!
可是,她任何的挣扎在他身下都只是徒劳。
他的占有并不止是为了欲~望,更多的是泄愤,除非她能平息他心头的怒火。
这自是不可能的。
该怎么办?
突然,凤宸一把放开了她,起身解他自己身上的衣物。
他脱衣服的动作可以堪称得上是大刀阔斧,毫不拖泥带水。
如果不是饥渴已久,便是愤怒到了极点。
不过片刻,已然袒露出精健的身躯。
然而,当他再度顷身,意图实施更进一步的行动时,却见刚才还一味意图反抗的半夏双眼紧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这是彻底认命了吗?还是,她以为装睡就可以躲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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