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熬星语到来的刹那,一旁的人都走过去恭迎圣驾,高呼万岁。
夏小蝉也跟着走了过去。
“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
说着话,他大跨步朝着夏小蝉走了过来。
夏小蝉抬头,他正好扶着她的手,把她整个人带入坏中。
夏小蝉看了看周围的三个孩子,一时,不由推了推他。
孩子们都这样大,且都在身边,他好意思吗?
看着孩子们频频看向自己两人,夏小蝉有些恼怒,熬星语倒是神色平淡,紧紧把她搂入怀抱里不松开。
一旁,熬驰聘特意走过来对着夏小蝉下跪,“儿臣驰聘拜见母后!”
夏小蝉早在熬驰聘走过来的时候,就盯着熬驰聘舍不得眨眼一下,不过两年不见,熬驰聘已经长成了一个小少年了,他继承了熬星语的好体格,身高很好,现在已经有一米六五了,身高已经比夏小蝉都高了,面容虽然还带着稚气,但是细细看着,却又带着几分沉稳模样。
夏小蝉忙道,“孩子,快起来。”
夏小蝉看着彬彬有礼的熬驰聘,心里变得分外的柔软,对于这个孩子,她老有一种亏欠良多的感觉,这个孩子从小就被抱走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即使熬星语的奶娘再尽心,又哪里比得过她这个亲娘?
等她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孩子却已经被奶娘养歪,想到孩子当初被人操纵挑唆,她不是不伤心的。
而分离的这两年,一方面,因他作为熬星语唯一的孩子,熬星语肯定作为继承人培养,夏小蝉对于自己的孩子继承这天下最大的权利,她自是高兴的。
而另外一方面,作为一个母亲,即使她什么都没有说,她还是担心孩子每天是否吃的好,穿得好,心情是否愉快,日子过得好不好?
此时看见自己的孩子都长得比自己高了,那滋味,自是相当复杂的。
夏小蝉挣脱熬星语的手,想要过去抱一抱熬驰聘,结果熬驰聘下意识后退一步,一下避开了。
夏小蝉手抬了抬,若无其事放下。
一旁熬星语恶狠狠瞪了熬驰聘一眼,熬驰聘面上彬彬有礼,高贵儒雅,一派贵公子的模样,但是在对待夏小蝉的时候,依然是当初那种冷淡的态度。
事实上,也不知道是否夏小蝉的错觉,夏小蝉甚至有一种熬驰聘比两年前对她,更加冷漠的样子。
心里一窒,笑容也跟着淡了,道,“驰聘,看见你过得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熬驰聘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一旁小团子跳过去拍他手,道,“熬驰聘,你……你个小白眼狼,你就不想娘吗?你就不想我们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娘?”
熬驰聘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皇姐严重了,我自然想念娘和皇姐,还有弟弟。”
他嘴上说着想念,做出的动作却越发的疏远。
夏小蝉难过的同时,心里暗想,也许,真的需要缘分吧,即使她忍受撕裂的巨大痛苦生下熬驰聘,但是,这孩子从小到大,不论她怎么巴心巴肺,这孩子从来没有和她交心过,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
一旁的熬星语脸色一沉,正要说什么,夏小蝉不想他们父子之间感情有什么委屈,立即拉住熬星语,道,“我饿了。”
熬星语听了这话,脸色果然缓和下来,当即就搂着她,率先进了里屋餐桌。
熬星语看了看餐桌上的吃食,皱了皱眉,道,“怎的吃得这样差?来人,以后皇后的吃食,规格和朕一样,至于多出的那一份开资,就从朕的私库里出。”
夏小蝉忙拉住他的手,“别折腾了,只是我想一些粥,现在有些吃不下。”
熬星语听了这话,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容颜,不由有些心疼,昨天晚上实在折腾得太厉害了。
他握住她的手心捏了捏,满目都是温柔。
一旁的三个孩子见状,都垂头当看不见。
当然,三个孩子都是聪明人,当即,都找了一个借口先出了庄子。
等三个孩子出门去,餐桌前只有夏小蝉和熬星语两人,此时,两人对看一眼,不知怎的,夏小蝉就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里,好像带着火花。
夏小蝉想起昨夜的荒唐,忙垂下头有些躲闪他的目光。
熬星语却忽然凑近她耳边,对着她的耳边喷出灼热的气息,让她身子好像触电一般,热血冲小腹不断冲向四肢。
“陛下……你……别胡闹了。”
熬星语顿了一下,抓住她的左手在一旁把玩。
夏小蝉的手长得挺好看的,每个手指头都很纤细修长,指甲都粉嫩粉嫩的,且手指皮肤白净,软绵绵的,他反复把玩,一时,竟有些痴了。
夏小蝉见他握住自己的左手不放开,一时,好笑的同时,又有一些难过。
这样舍不得,爱入心,心无旁骛在一起的日子,快活好像梦中的日子,又剩下多少?
夏小蝉明明心里酸涩,面上倒是淡淡微笑,只用右手吃饭。
不过过了一会儿,她脸色一下变得僵硬。
在餐桌下,熬星语把玩夏小蝉的左手片刻,末了,竟抓住她的手就往他的下身凸起处探索过去。
几乎立即的,夏小蝉就摸到了那个灼热的,气势汹涌的东西。
小心翼翼看了屋子的下人,恶狠狠瞪了熬星语一眼,夏小蝉急切想伸回手。
结果她手却怎么也没法挣脱。
此时,他凑近她的耳边,竟凑过去,又轻轻舔了一下后若无其事坐端正。
面上,他身子笔挺,很有威严,看起来很有帝王架势,不远处的下人都非常的敬畏。
不过他餐桌下做出来的事情,夏小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男人……怎的变得……这样……这样……无赖?
夏小蝉看了看周围,凑过去恶狠狠瞪他,低声道,“熬星语,你疯了不成?”
熬星语闻言,并不躲避她的眸子,他只直直看着她,眸子灼热又急切,他嗓子低沉里带着几分危险,几分诱惑,贴着她的耳边喷出灼热的气息,在她一阵阵的酥麻之中,他道,“蝉儿,我不是疯了,我只是太清醒,我今年三十六岁了,蝉儿,即使我们天天做,还能做多少次呢?除去你的生理期,也不过区区上千次吧,你看,你给生生耽误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我们难道不应该补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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