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吗?那书房是上锁的,你那个人要怎样偷潜进去啊?”
“他自有他的办法。”
“你要是不把他的办法说出来,我就不帮你们拖住方易之了,谁知道那靠不靠谱?我现在多看他一眼都忍不住要恶心,我才不想要白费力气呢!”
“他早用面团把方易之腰间的那一堆钥匙都盖了模子,找师傅把钥匙都做了出来,你说他能不能进书房呢?”
胭脂这下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就这样说定了。”
初三晚饭后,方易之的一个近身书童找到了胭脂。
“姨娘是不是要到书房那去啊?”
“正是,那我们一起吧!”
胭脂在书房外面的两条走廊上守着,那书童跑进了书房。
忽然,胭脂听到一阵脚步声。
她心想:“不好了,那小子还在里面没有出来呢!这时候肯定是方易之要过来了。”
胭脂特意把脚步声放大,也音量也拉高了几度。
“官人,我好想你啊!”她一头扑进正向她走来的方易之怀里。
方易之被她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是一头雾水。
“你在这干什么?”
“人家在等你啊!你都多少日子没来我房里了?”
“去去去,我对你早就腻味了,识相的就给我滚远点,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哎哟,我的相公啊,你可不要对我这么绝情啊!就算新夫人来了,但你也不用把我这个旧人给忘了啊,想当初咱们也是有过很多快乐的日子呢!就到我房里陪我几个时辰吧!”
说完,胭脂就硬拉着方易之往自己房里去。
方易之骂了一句“骚货”,然后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走了。
两人一回到了房间,方易之就开始脱衣服。
当他脱到一丝不挂时,正抱着胭脂要泻火,忽然一个大耳光刮了过来。
“给我滚。。。”胭脂大声叫道。
“你这个臭婊子又在发什么神经?”
方易之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
胭脂想着书房里的那个人怎么说也应该得手脱身了吧?便二话不说把赤条条的方易之一把拉出了房间。
“你还真以为老娘稀罕你这个贱男人吗?你回去找吕芷柔那条母狗去吧!”
方易之光着身子怕惹来更多下人笑话便不好发作,用手捂住重要部位灰溜溜地跑回到主卧那边去。
吕芷柔一看方易之赤身裸体地跑过来也吓了一跳。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方易之并不搭理她,先是在衣橱里找衣服穿。
狼狈了一番后,他气得是咬牙切齿。
“妈的,被胭脂那个贱人给耍了。”
吕芷柔一听到这顿时也明白了七八分。
“哼,什么被人耍了?我看就是有人管不住自己老二被人狠狠地羞辱了一顿才对。”
方易之那是越想越气,被吕芷柔这么一通教训后更使得他火上浇油。
“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今晚我要不把那胭脂给赶出去,我就不姓李方。”
他一拍桌子,就往胭脂厢房那跑去,眼看就有好戏开锣,那吕芷柔自然不甘落后,她也赶紧跟了上去,生怕错过了一丝的精彩片段。
方易之一脚就把胭脂的房门给踹开了,然后一把就把她给拽了出来。
两人的对骂声太大,引来一众下人的围观,那书童自然也在人群中。
他对这胭脂点了点头,胭脂便心领神会了。
“呸,你以为你方家是天皇宝殿,我胭脂离了它会活不下去?你做梦吧!今晚不是你要赶我走,是我胭脂自个儿要离开,你们要是谁敢拦我,我就杀了谁。”
说完,她往地下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方易之转过头来对大伙说:“你们以后要是谁敢开门让那个疯女人回来,我就乱棍打死谁,听见了没有?”
大伙们回答:“听见了。”
“怎么这么小声?方家亏待你们没让你们吃饱饭吗?”
“听见了。”大伙们又响亮地回了一句。
方易之这才心满意足地让大伙们解散了各自离去。
当天夜里,最开心的自然吕芷柔,所以在侍候李方易之的时候自然比平时卖力了些。
可是方易之却显得心不在焉。
吕芷柔有些恼了:“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那个小婊子啊?”
“不是,可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方易之推开了怀里的佳人,把亵衣亵裤穿了起来,然后直往书房奔去。
吕芷柔气得是口吐鲜血,一把将枕头扔向走远了的方易之。
“走吧走吧,去把你那个小婊子给追回来吧!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说完,她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那方易之赶到了书房,果然发现那本秘密账本不见了。
他立刻召集下人对他们说胭脂携巨款潜逃了,让他们全都出门去找胭脂,结果找到子时却仍然一无所获。
方易之垂头丧气地回到主卧,趴在书桌上嚎啕大哭起来。
吕芷柔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她猜想到事态可能真的挺严重了。
她不断地安抚着方易之的后背,轻声问道:“相公,你这究竟是怎么了?咱们是夫妻,你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
方易之红着眼看着她,然后把丢失贿赂账本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吕芷柔。
吕芷柔一听也吓得六神无主,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易之,我们先不要慌,或许那账本并不在那个婊子手上,我先去把事情告诉我爹,你去把事情上报太子吧!”
“这事还要惊动太子?”
“不然还能怎么办?这事凭胭脂一个人肯定不成,说不定是她背后有人撑腰,现在我们连敌人是谁都不清楚,最怕是那些想借你来打压太子的那些在背后搞的鬼,我们的先通知一下太子,好让他有所防备,现在只有他才是我们最大的靠山。”
方易之忍不住频频点头:“不过现在这个时辰我可进不了宫,明天再去禀报太子殿下吧!”
就这样,两人相拥而眠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方易之赶到东宫时却被告知太子已经被景帝传到了玉璧宫去了。
方易之吓得瘫坐在东宫的石阶上,嘴上不停地说:“坏了,坏了。。。这下全坏了。”
他忍不住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心想:“真不该让女人给坏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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