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浅兮礼貌地回了话,“才公公先回吧,告诉皇上, 我换身衣服便会赶过去!”
才公公点点头,朝她的脸再看去,“好好补补状吧,别让圣上看了不开心!”沉重地叹叹气,才公公说完便离开了沐府,沐浅兮往回便走了去,“我肚子饿了,我们先用膳去!”
可竹与素一同时摇了摇头,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了,这可是去见皇上,她们的小姐又岂能如此不在意了,不过她是沐浅兮不是吗?
凤雅搂,忌尘夕往软榻上慵懒地一坐,少千目便用奇异的眼神盯着他,“喂,你的衣服…”话还没说完,少千目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忌尘夕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穿的还是罗婶拿来的衣服,但是他并没有把尴尬的表情显露出来,心情倒是显得不错。
忌尘夕把外套脱了下来,往自己杯子里倒了酒,“这么久不见,就这么点问候吗?”忌尘夕把杯子往前伸了伸,示意少千目干杯,然后一饮而尽。
少千目饮尽杯中酒,便往忌尘夕的旁边坐了下去,一脸凑热闹地表情往忌尘夕靠近,“老实交代,有没有和沐浅兮…”
少千目刚要说出来的话被忌尘夕地眼神收服,不敢再出声,忌尘夕也不再与他开玩笑。
“皇上有什么动静…”忌尘夕回到正题,慢慢又饮起手中的酒。
少千目站起来,拿起酒壶往忌尘夕的杯子又倒满了酒,“他一直都没有放弃沐浅兮,所以,你该抓紧了。”
少千目放下酒壶,继续道:“沐浅兮不仅是一个美丽佳人,也会是你以后最得意的帮手,你说呢?”少千目放出了少见的冷意。
忌尘夕眼睛闪射出冰冷的光芒,没有温度地放空,对少千目的话也没加任何思考,“关于她,本王决不允许被人夺了去,包括皇上!”
少千目习以为常地嘴角一歪,却露出一个无比阳光的微笑:“不过,你做好心理准备,皇上已经打算把优从诗赐予你,你自己看着办!”
“又是一个愚蠢的做法。”忌尘夕冷冷地一笑:“看来,他还是很关心我的事!”
“毕竟他是你的皇兄,而且,优从诗也不差,我想你还是慎重考虑…”少千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见忌尘夕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朝少千目玩笑道:“优从诗吗?本王可以让给你,只要你一句话…”
少千目撇撇嘴,回了忌尘夕一个似真似假的玩笑,“如果是沐浅兮呢,可是肯让给我?”
忌尘夕很快扫了他一记白眼,示意他把话收回,少千目收回不认真的态度,严肃地继续道:”至于冥络,必须得想一个办法除掉,我怀疑他的野心,不仅仅是对你…”
“你的意思是…”
“琴太妃!”少千目用力地吐出了孟之琴的名字,忌尘夕略有所思地望着前方,然后站起来把酒放下,“你继续盯着她,我该回宫了…”
少千目看着忌尘夕出去的背影,匆匆地补了一句:“记得先换件衣服!”说完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忌尘夕拿在手中的外套突然回扔了过来,少千目又快又准地抓住,又是一个阳光的微笑。
皇宫,才公公把沐浅兮领到了大殿里,安以陌挥挥手示意他下去,然后便用许久未见地眼神看向沐浅兮,接着便是一个藏于内心已久的微笑。
沐浅兮行礼:“见过皇上!”
“一定要那么客气吗?”安以陌眼神闪过一抹失望,渐渐没了热度,沐浅兮再一次面对了安以陌,没有任何变化的金黄龙袍,霸气藏于袍中,又露于体外,安以陌眼睛没有放过沐浅兮丝毫,仿佛想要把她看透。
“皇上可是有什么事?”沐浅兮表现出了最礼貌的见面,没敢对上安以陌的眼睛。
“你们失踪的事,朕都听说了。”安以陌也随了沐浅兮的意,没有刻意地表达出自己的思念,“这几天,过得可好?”
“承皇上关心了,很好!”沐浅兮微微颔首:“浅兮还应谢谢皇上的解药!”
安以陌沉默了,在听到沐浅兮说过得很好的时候,心里没有任何开心,而是酸楚无比,“沐浅兮,过得好,是因为夕王爷在你身边吗?”
安以陌没有表达出任何情感,用一种最平常的语气说出了今天召见沐浅兮的借口,“关于你入军营的事情,他们可是告到了朕这里,虽然你出征有功,但是确实违了军规,按理来说这事将会由优将军处置!这事你怎么看…”
安以陌看向沐浅兮平淡的表情,心里却一直澎湃着,心想只要你开口向朕求情,这个问题将不再是问题。
安以陌眼睛一直渴望地看着沐浅兮,希望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却见沐浅兮抬头道:“是我的错,皇上可以处罚我。”
安以陌听到沐浅兮的话,心里感到万分不悦,终于忍不住朝她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沐浅兮,只要你一句话,朕会帮你。”
“皇上!”沐浅兮看向安以陌,打断他的话轻轻道:“我既然犯了错,就应该受到处罚,我不想为难皇上!”
听到沐浅兮的回答,安以陌最终没有压住心中的欲望,把沐浅兮强制地搂在了怀里,“你就要这样折磨朕吗?你知道,只要你愿意,朕什么都可以给你。”
沐浅兮匆忙的把安以陌推开,因为在安以陌的怀里会让她有一种愧疚的感觉,对忌尘夕的愧疚,对安以陌的愧疚,既然心里有爱,又何必再制造伤害。
“皇上的宠爱,只怪浅兮受不起!”出于身份,沐浅兮是这样回答,但是出于朋友,她依然朝他开口,“你有爱你的皇后,娘娘,你应该好好珍惜她们才对!”
“朕要你来不是让你告诉朕有多少妃子。”安以陌嫉妒沐浅兮接受忌尘夕的爱,所以嫉妒便会变成强大的占有欲,他下旨赐婚的决心突然变得无比坚定:“朕要告诉你,夕王爷很快就会成婚,他与优从诗的婚事将会召告天下!”
“那有怎样?”沐浅兮不在乎地反问安以陌,对于一个早就听到了的消息,没有必要再一次表现出任何情感,自始至终,她都还是她,不该受到谁的限制。
安以陌冷笑一声,“沐浅兮,你好歹给朕一个态度,不顾一切地跑到战场找他,与他出征,为他清毒,给他温暖,这些,都是假的吗?”
“你果然派人跟踪我。”沐浅兮突然恨透了被人监视的感觉,恨透了自己的任何事情被报告给一个根本与自己无关的人,所以毫无感情的话再一次脱口而出,“既然皇上都知道我对王爷的心意,又何必再怜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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