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痕知道自己饮酒便会失态,可又不能拒绝,只能红着小脸儿绕过未央的胳膊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风痕只觉得那果子酒入口甘甜,还未来得及细细回味,便被人将那甘甜嘬了回去,风痕只觉得脑袋“嗡”得一响,便再无知觉……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亭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出自《春宵》宋苏轼)
未央这一夜睡得很熟,因顾念着风痕的身子,她并不敢使劲儿折腾,只瞧着那小人儿哭喊着求饶便放了他。
按照规矩,新婚妻夫本应早起去前厅给长辈们敬茶,奈何这二人初尝云雨,睡得香甜,庆王两口子又心疼孩子,不许下人去唤他们,让他们睡足了再说。
所以,待未央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怀里的小人儿还正张着小嘴儿睡得熟,忍不住勾起嘴角,轻轻抽出自己的胳膊压到脑袋下面,喜滋滋地盯着那张小脸瞧着。这张脸她已经看了许多年,却总也看不够似的。
仿佛是感觉到那束炽热的目光般,风痕紧闭的睫毛颤了颤,便睁开了眼睛。一时间还没有适应身份转变的小人儿看着身边躺着的人怔了半晌后,便有一团红晕顺着脸颊一直蔓延至耳后,小身子一缩一缩的,直躲到被子里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为止。
未央轻笑一声,一把便将那小人儿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凑过去亲了亲他那发烫的脸蛋儿道:“哈哈……可是忘了自己在哪儿了吗?”
“我……我……”风痕伸出小手推了推就不敢再动,被子里的滑腻让他的脸更烧了,昨儿夜里他们已经……已经那个了。
“既是忘了,那我们便再回顾回顾……”未央说着,便又饿虎扑食般地朝那小人儿扑了过去,也不顾风痕一直哭喊着“白天……白天……”,只管连哄带骗地如了愿。
事后,未央讨好地在风痕耳边轻哄着什么,风痕却是轻哼一声便背过小身子去,不再理会于她。
“好痕儿,莫要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未央自身后抱住那个小人儿道。
“你……你见过谁家的新婚夫郎睡到这个时候还不起床?若是……若是传了出去,你还让我如何见人呢?”风痕委屈地哽咽道,眸子里渐渐蒙上一层水雾,加上那沙哑的嗓音,竟似
像是哭了般。
“谁敢浑说?你只管打发了去就是,日后你便是这庆王府里的少主君,莫说是府里上下的小侍奴仆们,就连我也都要归你管的!”未央拉着风痕的小手谄媚道,。
“你才是在浑说,这种事情哪里是能够靠权力便能够管得住的?届时府里的人怕不是更要在背后诋毁我了……”风痕忍不住轻斥道,她是女子哪里能体会到男儿家的艰辛。他自小长在庆王府已让许多人眼红妒忌,如今又嫁给了华国唯一的世女殿下为正君,盯着他的眼睛多了去了,稍不注意就成了京城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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