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禄听到白氏的话语,气得脸色发青,怒视着她,愤怒地说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给我狡辩!”
白氏捂着脸颊子猛地摇摇头,将目光投在陈氏的身上,对着她说道:“娘亲,妾身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如果真的是妾身做的,妾身一定承认!”
“呵!”陈氏看着白氏嘴硬的模样,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茶几上,“你是什么样的人,相处了十多年的时间,我清楚得很,你别以为你有宫里面的庄妃做你的靠山,我们季家就不敢动你!残害季家的子嗣,就算是闹到皇上那里,你也是罪孽深重!”
白氏听到陈氏的这句话,眼眸顿时一缩,她想到进来之前陈嬷嬷对她说的话,打死她都不能承认这件事,随即摇摇头,对着陈氏说道:“娘亲,妾身始终不明白您说什么,说妾身残害季家的子嗣,妾身根本就没有做,如果您不说一个所以然来,妾身不惜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氏咬牙切齿地对着陈氏,脸上难掩着正义凛然,这模样似乎像季天禄和陈氏证明她没做错什么事情。
陈氏看着白氏这模样,竟然拿死来威胁她,好大的胆子!
季天禄更是不耐烦起来,没好气地对着她说道:“你是不是拿黄姨娘的性命做要挟,威胁蝶姐儿今天去法源寺推然姐儿下河里面,同时还想设计一个外男毁掉然姐儿的清白,让季家蒙羞?”
白氏听到季天禄的这句话,脸上故意露出惊愕的表情,一脸不敢置信地说道:“什么?妾身绝对没有做过这件事!妾身发誓!”
白氏说着,举起右手,准备要发毒誓,她白氏做错了那么多事情,可不相信有神灵之事,否则那些冤魂不老早找上她了?
陈氏看着白氏这一脸不承认的模样,似乎她真的没有做出这种事情,可是蝶姐儿却以死来证明这件事确实是陈氏拿黄姨娘的性命要威胁她做的,这时候,陈氏有些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该相信谁说的是真的。
陈氏和季天禄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里有些不确定。
白氏看着面前两个人不肯定的模样,知道刚才她说的话起了作用,所以出声说道:“老爷、娘亲,你们都说这件事是妾身做的,是谁说的?让她出来,妾身亲自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陈氏听到白氏的这句话,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是蝶姐儿说的,现在她昏迷不醒,她怎么和你对质!”
“什么?蝶姐儿?!”白氏听到陈氏的这句话,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眼里露出泪水,哽咽地说道:“妾身虽然不是蝶姐儿的亲生母亲,但是妾身自认为没有苛待她过,为什么她要污蔑妾身?妾身太委屈了!”
白氏边说着,泪水像不要钱一样猛地往外流。
季天禄最看不过就是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不耐烦地对着白氏说道:“都给我别哭了!”
季天禄这一吼叫,顿时让白氏停止了哭声,只是泪水还是留着,这无声哭泣仿佛再诉说她委屈一样。
白氏虽然年过三十,但是本就是一个美人,否则也不会让季天禄将她扶正成为季家的主母,加上这些年保养得宜,此时的她俨然双十的少女一样有魅力,此时委屈哭泣的模样,刻意表现之下不免让男人有些怜惜。
季天禄有些心软了起来,侧头对着陈氏说道:“娘亲,现在蝶姐儿昏迷不醒,无法出来对质,您想想,还有谁能证明这件事的吗?”
陈氏听到儿子的这番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想了想,随即说道:“对了,蝶姐儿说陈嬷嬷亲自上她那里和她说这件事的!”她说到这里,将目光投在白氏的身上,随即冷冷的声音说道:“陈嬷嬷不是你的贴身嬷嬷吗?她一向行事都代表了你,这个你怎么介绍?”
白氏听到陈氏的这句话,眼眸顿时一缩,她没想到季彩蝶把一切都说出来了,虽然心里紧张,但是脸上却露出委屈的表情,对着陈氏说道:“娘亲,儿媳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如今陈嬷嬷也随着儿媳一块进来,你们可以叫她进来一问究竟!”
白氏的话让陈氏点头,侧头对着守在门口的罗嬷嬷说道:“叫她进来。”
陈嬷嬷战战兢兢地走进了书房,在书房外面她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此时她被叫进来,她不说慌张是不可能的。
“老奴见过老夫人、老爷。”陈嬷嬷强加镇定地给陈氏和季天禄请安。
“贱奴!你说,你家夫人是不是让你去威胁蝶姐儿,让她算计然姐儿的?”陈氏一看到陈嬷嬷进来,不客气地将手中的茶盏砸到她的身上,茶水洒了她一身。
陈嬷嬷听到陈氏的这句话,急得眼眸瞪大,随后猛地摇摇头,“老奴并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老奴冤枉啊!”
“你还敢狡辩!”陈氏眼里露出锐利无比的眼刀子,冷冷的声音说道:“蝶姐儿身边的丫鬟都证明你找过她,威胁她!”
“五小姐身边的丫鬟狡辩,她们都是伺候五小姐的人,自然听从五小姐的话,将一切事情都推到老奴以及夫人的身上,老夫人、老爷,你们要明察秋毫哈!”陈嬷嬷哀叫不已。
“你说你没找过蝶姐儿?我可是审问了她院子里面的下人,都证实过你进过她的院子,这一点,你还敢说冤枉你?”陈氏脸上难着愤怒,恨不得此时让人把陈嬷嬷拖下去,打上一回,看看她老不老实!
陈嬷嬷一听陈氏的质问,眼底有些慌了起来,心虚地说道:“老奴确实是去了五小姐的院子,是夫人交代老奴拿一些东西给她的。”
“你家夫人都被禁足,还有闲情插手后院的事情啊!”陈氏一听陈嬷嬷这句话,就知道她是狡辩,冷笑地看着白氏,这女人还真是不死心啊!
白氏被陈氏这一看,她额头冒出虚汗起来,心里万分着急,怎么陈嬷嬷越说越错,再说下去,加在她身上的罪名越来越多了。
白氏看着季天禄皱着眉头看着他,似乎也对她更加不满,白氏暗暗地拧了一下大腿,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牺牲陈嬷嬷了!
白氏泪眼汪汪地看着陈嬷嬷,嘶哑的声音对着她说道:“嬷嬷,我根本就没有让你去蝶姐儿的院子,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夫人……”陈嬷嬷听到白氏的这句话,猛地瞪大了眼睛,她明白,白氏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把一切罪名都推到她的身上,她一直维护着夫人,却万万没有想到,到了最后,不!这还没有到最后呢,白氏竟然把她推出来,当做替罪羔羊!
陈嬷嬷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纠在一起,痛得她都说不出话来。
白氏看着陈嬷嬷痛苦难受地看着她,她压下心里的愧疚感,继续说道:“你回答我,你到底去干了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自从你在我身边伺候你,我有亏待过你吗?我不仅没亏待你,还让你的儿子去做我店铺的管事,如此优待你们一家子,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陈嬷嬷听到白氏提及她儿子,眼眸顿时一缩,她明白白氏拿她儿子的性命和前程来威胁她,一旦她不老实地将今天这个罪名给当下,那么儿子的下场可想而知。
陈嬷嬷脸色灰白起来,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掩饰住她脸上的痛苦,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是……是的,是老奴做的,老奴看不过三小姐,自从她回来之后,四小姐因为她受到惩罚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又是夫人被禁足,一切都是源于三小姐,老奴……老奴看不过眼,借着夫人的名号,威胁五小姐,一切都是老奴做的,老奴认了!”
陈氏没想到最后的结果会是这个,陈嬷嬷说是她做的,不是白氏!
陈氏锐利的目光投在白氏的身上,她可不相信啊!
白氏被陈氏睿智的目光这一看,她心胆颤不已,不敢和白氏对视,将目光投在陈嬷嬷的声音,哭泣地说道:“陈嬷嬷,你……你糊涂啊!”
她说完,看着季天禄,“老爷,妾身没有好好管教好吓人,妾身有罪!”她说完,一个巴掌挥打在她的脸上,这个巴掌,和刚才季天禄打她的那个巴掌齐齐对称。
一左一右,红肿得让人看了十分刺眼。
季天禄被白氏这举动也是惊骇了,不过当看到她脸上受伤严重,心顿时怜惜万分,侧头对着陈氏求情道:“娘亲,现在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一切都是这个罪奴的错,您就不要怪罪白氏了,她也是被蒙蔽的。”
陈氏听到儿子为白氏求情的话语,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儿子在官场上精明,怎么在女人堆里面确是糊涂呢?现在还有不少的疑点都没有弄清楚,他竟然就这样轻易饶过白氏了!
真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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