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接到电报的第二天就给自己二姐打了个电话,告诉自己姐姐要回老家过年的消息,又把电报的事说了,刘萍气的不行,她就不明白,自己大姐怎么就见不得人家过得好哪,姐弟俩商量一通之后决定过年前的一个星期一起走,正好,自己三弟别人给介绍个对象,登完记今年也是第一年回去,姐几个联系着一起走,正好互相可以照顾着。
姐俩商量好回去的时间,又说好刘忠提前一天带着老婆孩子老人先去省城,到时候在省城买票一起回去,挂了电话,刘萍又给三弟打电话订下时间,就准备回老家的事物。而刘忠则自己琢磨着怎么对付家里不着调的老娘和大姐。
日子就在不紧不慢的收拾东西,秀芹给孩子做新衣服中过去了,1984年1月26日,小年过后的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饭收拾利索,刘忠、李秀芹两口子带着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八口人一起坐上了开往省城的火车,看着不算空间的东西,大大小小的五六个包裹有些发愁,可没办法,这已经是精简过后的,还有空间里还装着四个大包裹,主要是喵喵太小,需要的东西多,四个孩子俩老人,路上吃的喝的用的少那个都不行,俩老人带一个十多个月的孩子,这时候的火车速度慢,晃悠到家就需要两天,光吃的喝的就三个包裹,到了省城火车站,爸抱着我拽着大姐,妈抱着喵喵,姥姥跟哥扶着太姥出了车站,二姑二姑夫在车站等着,看着大大小小的一帮人,赶紧冲上来,接包裹扶老人,坐着军用吉普车又一次来到了充满了复杂心情的军区大院。
刚进屋刘萍就把小侄女喵喵接了过去,打开小被子,看着健康白胖的喵喵,刘萍眼泪就下来了,而刘萍的流泪吓到了有些愣神的喵喵,突然变换的环境,出现在眼前不熟悉的人,喵喵憋着嘴,想哭又不敢哭的忍着,看着要哭的小侄女刘萍把孩子交给了李秀芹。
刘萍转身走到俩老太太身边,拉着太姥的手,“姥,我们老刘家人谢谢你跟我婶,要是没有你们,刘忠家这小四就没了,爹妈不知道,我这当姐的也没去,我这心里不是个滋味,你们又是帮忙照顾又是拿钱的,委屈秀芹了。”边说边哭。
而姥姥一如既往的说着不在意的话,“没事,这不也是秀芹的孩子,我当妈的咋能让我姑娘难受,再说了,我们去就是为了照顾秀芹和孩子,现在看看,照顾的多好,白胖白胖的。,你也别哭,我们这心里乐呵着哪,多少年没看见这么大的孩子了,怪好玩的。”说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二姑拉着太姥的手没在说什么,只是张罗着晚上吃饺子,还问俩老太太喜欢什么馅的饺子。
晚饭的时候,二姑父跟爸又喝了一顿,二姑夫感叹的跟爸说着,真不容易,这一大家子,又问爸咋想起回老家了,大家都不能说什么,爸是不好意思,我们姐几个事装不知道,而妈和俩老人则没办法说,只有二姑撇着嘴,“还能因为啥,本来上次刘忠打电话都说孩子小,不回去了,这不我不小心说漏嘴,大姐知道刘忠手有点给孩子看病的钱准备划拉呗,我就奇怪了,这大姐咋就不想想这刘忠一大家子不吃不喝不用钱哪?”
“你大姐就是搅屎棍,谁挨到谁臭,刘萍咱可说好,回去你离她远点,别她说啥你都信。”二姑夫扯着大嗓门嚷嚷着。
“我才不搀和哪,我大姐这么多年我都看明白了,就见不得别人家过的好。”二姑边答应着边附和着,转头看向妈,“秀芹,你离大姐远点,她从刘忠借不到钱可定找你茬,你躲着点,咱急回去几天,过完年初三咱就往回走,别跟她一样的,大过年打起来更闹听。”
“二姐,我知道,我不搭理她,不行我就回我娘家待着,好不容易回去一趟,大过年的,咋也不能打起来,这要是过年干仗,来年一年都不消停。”妈边点头答应着边随时注意着喵喵。
第二天一早,妈跟二姑收拾利索俩人就出去了,买坐车吃的东西,给老家人带的礼物,而我则缠着金阳带我出去溜达。
走在在满是萧条的柏油路上,看着四处的荒凉,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看见那个思念已久的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那里,从上次来省城看见二姑夫没有退伍而又没找到爱人,就有种事情失去控制的感觉,回去就在想其实并不是知道了以后的走向就可以轻松,毕竟照此发展很多事情都在不断的改变着。
不断的回忆着思索着,等溜达完回去以后感觉脚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好累,下午休息了一下午,晚上六点出发,赶往火车站,两辆军用吉普车缓缓的驶出军区大门,四十分钟后到达了火车站,而载着晓北一家人的吉普车刚刚离开军区大院,一个高大黝黑的男人背着一个看不出颜色的背包慢慢的走近军区大门,执勤的警卫看了好半天才发现是半年前离开的司令员家老大,陈国旭,警卫员查完证件放行之后,看着那个缓慢而稳定行走的人,两个执勤的警卫小声嘀咕着,“又长个了,这才多大?快190了吧。”“可不,这军区大院可没人能制住他了,看看人家那体格,难怪进入秘密部队。”
行走在路灯下的少年,健壮的体型透着一股彪悍,好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一样,只是站在那里就有种慑人的压迫感,看不出神色的脸上仿佛永远没有表情一样,走往萧条路上的陈国旭思考着这次半年的集训,虽然有些超出了极限,但不可否认的是,在亚马逊森林里的集训效果还是很不错,回来五年了,沙漠,深林,热带雨林,雪山,所有可以淬炼意志提高自身素质的地方都已经跑遍了,作为陈家第三代的长孙,陈国旭用自己的行动给下面的男孩子带出了一个充满血泪的彪悍之路,当初极力反对的爷爷也在看到一次比一次提高的成绩时沉默了,毕竟以后的路还需要孩子们自己去闯,他活着可以庇佑当他离开的时候,陈家如果没有顶梁柱,那么很快就会被打压下去。从陈国旭开始,所有陈家的男孩子从11岁开始全部扔进特种部队先集训一年,之后开始出任务进密林,只有经过生死考验才能真正理解家里老人是如何在艰难的程度护佑小辈,还好所有陈家第三代的最大的五个男孩即使不愿意也没有反对家里的安排。
刚刚走进院子的陈国旭就看见站在院子里训练的弟弟,站在一旁监护的恰好是警卫连长,陈国涛转头只见自己哥哥站在院子里,兴奋的挥舞着拳头冲向哥哥,吆喝着跟哥哥比划,陈国旭看到冲自己而来的弟弟,神色虽然没变,眼神却有些温暖,快速的后退一步,轻轻的伸手抓住了在他眼里缓慢无比的拳头,“继续练习,速度太慢,”说完转身走进屋里,陈国涛冲着哥哥的背影龇了下牙,继续晚上的训练,虽然已经很成熟,但毕竟只有11岁,崇拜的哥哥回来,陈国涛有些焦急的加快训练的速度。
走进屋里的陈国旭跟坐在沙发上的父母简单的打声招呼回到房间,进入洗手间去冲洗满身的疲惫与脏泥,水流不断的流淌冲洗,闭上眼睛慢慢的总结此次的收获,计算着还有一年就可以直接进入大学了,最后这一年是继续训练还是出任务,睁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陈国旭不禁想起那个牵挂的小丫头,不知道是否可以去一趟,依稀记得小丫头说过85年年初搬进楼房的,大概位置记得,走之前去一趟吧,哪怕不认识去见见小时候的晓晓也好,打定主意的陈国旭抛开思绪,收拾利索下楼跟父亲说着一些特种训练的事情。
边陈国旭跟父亲说这话,而晓北则已经坐在了开往老家的火车上,火车缓缓驶出站台,在车站见到了年轻的三叔三婶,依然是那样的文雅,三叔从有印象开始始终是不紧不慢温文尔雅的一个人,中等个子,长的跟爸很像,只是比爸高些,气质上完全不同,而三婶或许是从小在城里长大的关系,时尚而又有些刻薄,看不起奶家人,无论是我家还是二姑家,跟奶家人走的很远,只是做到认识,知道是亲戚,却并不接触来往,结婚之后基本上没回过老家,有小表弟以后,只回去一次,爷爷去世的时候,小表弟基本上不认识奶家的人,一直跟姥姥家的哥哥姐姐一起,长大了反而亲切很多,或许是那时候三叔已经下岗,不在时粮食局的干部,而三婶家的姐妹也不需要巴结所以无形中的疏远还是伤害了小表弟。
不过这时候的三婶或许是第一次上婆家多少有些拘谨,没有了后世的刻薄嚣张,话不多,端茶递水的很有眼力,一大帮人就在吃吃喝喝睡睡聊天打扑克中度过了难熬的40个小时,当第三天的中午火车驶进县城火车站,感觉整个人都臭了,实在太难熬,人多味道大,坐在硬板凳上,睡不好吃不好,就盼着赶紧到地方,不过想想回去还要继续坐车实在很难受,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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