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波波……。,喂,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波波……。!”
超市门口,她好像看到了他,可是,却被两个大男人给抓走了,没有害怕,只是在遗憾,就这么错过了吗,她好不容易找到他。
然后,她被带回了他的办公室,他的眼神,冷得吓人。
她却只是一瞬间的害怕,然后,很是不爽的低了头。
“你去哪儿了?”
“我只是出去走走!”
她可没打算告诉他童波的事情,感觉他好像在找童波麻烦,她已经欠他够多的了。
“出去走走,你为什么不说你去找童波了?”
他开始大吼,然后眼睛看向周围的人,所有的人全部退出,门被关上,他们开始争吵,他发疯一样的大吼。
“我就算去找童波又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又是童波什么人,你凭什么对我大吼,我是你的女人吗,——,还是,我是你的员工?”
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太对,然后,她改了口气,脸也不再对着他。
“你说你是我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继续大吼着,说的好像他们真的是陌生人,她明明是那么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却还在这里跟他装着什么都不是。
他就喜欢这么咄咄逼人吗,回到了自己的故土,差点找到自己的旧男友,如今,被他再次抓回来,想着他那一个月对她的羞辱,难道还不过瘾吗。
他还想怎么整她呢,把她卖到酒店,她为自己又这样的想法而大为震惊,然后对上他的眼,她要疯了,不会真有那么一天吧。
“是,我是很清楚,见到跟前夫差不多样子的男人,我错把你当成他,不过,我很感激,那一个月,你让我面对了现实,他已经死了,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
她哭了,说道两年前的那场爆炸,说到那一个月的羞辱,她不该哭吗,她就是很委屈,很难受,就是无意间,泪水就从脸上滑了出来。
“你——!”
他抓住她的肩膀,那一刻,他竟是那样的无助,不知所措,她为什么要哭,弄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上官迅驰先生,请放手!”
放手吗,为什么这一刻她竟是那样的无情,一个月前那个缠着他,要他将她带走的女人是谁呢?
他的眼睛,竟然也疼了……
然后他笑着放了手,而她,却无声的退开,没有任何的话要说了,只想离开。
可是……
“站住,你不能离开我身边!”
当她转身要出去,他却还是拦住了她,无论如何,在他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她绝对不能离开她。
童波一定会找她,他确信,因为,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么,他做的这一切也都是因为她。
“你知道吗,刚刚我差一点点就……。,就……。,哎……。!”
她还是没能告诉他,因为她不放心了,不放心他知道童波的消息后会做什么。
“差一点就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见到童波了,是不是,是不是你见到他了,在哪里,在哪里见到的?”
他又开始抓狂了,她很明显有事情瞒着他,她是个不善于撒谎的女人,尤其是现在的她,一眼就被看穿了。
“我,我没有,放开我,不要碰我!”
她激动了,因为他的激动,他好像在急着找些什么,她看不透,她不知道,他和童波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很不妙。
这叔侄俩,总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总不至于要大动干戈吧。
“不要碰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上个月初,是谁在我的身下一遍遍的恳求我要你?”
他突然靠近她的脸,似笑非笑的说开,她终于抬起头看着他,就是这样一再的侮辱吗?
她不懂,他既然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爱她的男人,为何,还要这么折腾下去。
“上官先生,我都已经说了是我自己没搞清楚状况……!”
“没搞清楚状况就可以随便跟男人上床吗?还是,你习惯于用这种方式来跟不同的男人睡?”
“你不觉得自己实在很过分吗?”一个字一个字的,她说的是那么的清楚,包括着她的痛和委屈。
他全都知道的,可是,就是不愿意去放过她,貌似她的幸福,就是他的痛处。
即使自己的心,也涩的难受了千百次……。
“过分吗,比这过分的你不是也见识过了,我是怎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这点委屈都受不了了?”
他的一手扣住她的下巴,还是那样的狂傲。
“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全都结束了……!”
“结束,余若冰,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惹的男人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一再的忍让,而他,却一再的逼她。
“那你到底想得到什么,这么侮辱我你很开心吗,看到我伤心,你心里很舒服是不是,你真的很像他,脾气性情,可是,有一样不相同的,你知道吗,他说过一句话,让我很动心,他说他爱我……恐怕你这辈子都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然后他没话好说了,因为她记得,因为她说她心动,那么,既然那么心动,为何还要嫁给别的男人,既然那么心动,为什么那一刻,她却在童波的怀里不去救她?
是他们连谋的,是他们一起的计划,想要害死他,然后分了他的财产。
想到这里,才想起,确实,再见面的时候,她确实是童波的秘书,和童波一起在上班。
然后他的眼神又一次充满了仇恨了,而她,不了解的,却是那样的害怕,他的冰冷,像一把锋利的刀子。
“就算曾经爱过,他不是也死了吗?”
这一句,硬生生的让她的心跌入了低谷,他真是变本加厉的想要折磨她了。
“是啊,是已经死了,都死了,全都死了……,我要去找童波,再见!”
她被伤着,一次又一次,连停下一下都没有过,她要离开,既然已经死了,她为什么要跟没有关系的男人在这里纠缠不清的伤心难过呢。
“我说了不准你走,不准……!”
“啊……!”
都已经死了,其实这样的话,不会只是一个人伤心,可是,当他把她拉回来,一个不小心,两个人重叠在一起,四目相对,好像有什么揪住了他们的心,那种感觉,揪心的感觉,糟糕,真的很糟糕。
他就那么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吃痛的反应,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然后越来越伤心难过。
“告诉你了,无论如何,在我找到童波以前你也不能离开,如果不想受到伤害……。,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
忍痛说着,即使心里很难过,可是,看到她那不高兴的样子,他还是说了,即使知道自己这样的话只是重伤。
她无语的转了头,不想跟他对视了,只会更伤心。
下午他硬是拉着她去外面应酬,还说她是这个公司的秘书,应该陪他的。
“又要我做什么,陪酒,陪笑,还是,陪睡?”
车子突然在半路上停下,因为她那讽刺的语言,因为她那满是愤怒的表情。
而她,自始至终,都很冷清的坐在那里,即使他刚刚紧急刹车了。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害怕,可现在,被那么狠狠地伤过之后,她已经没有了害怕的理由,最害怕的事情都经历了,从那年跟他的相识开始,到现在,他给她的一切,一个急刹车,还能吓到她什么。
“只要你喜欢,随便怎么陪我都不会在意!”
转头,看着她那陌生的冷清的脸,他愤怒的说出口,然后,她却又笑了。
“当然,你当然不会在意,你又不是他,怎么会在意!”
她是故意的吧,心里没有任何抗拒的说出这句话,带着些许的讽刺,她知道的,他就是童澈,可是,既然他已经做了另外一个人,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或者,他是真的把她忘记了,就好像得了失忆症。
想到失忆症,她又笑了,又不是童话小说里的凄美爱情故事。
而他,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又发动了车子,然后继续往目的地走着。
“上官先生今晚能赏脸来应邀真是让哥几个受宠若惊啊,赶紧入席,快快请这边坐,余小姐也请,请……!”
然后被公司的几个客户簇拥着,他坐在了上位,而她,坐在他的左侧。
“今天不太舒服,就有劳余小姐带我敬大家吧,希望以后的合作会一直很顺利!”
他举了杯,却又把杯子推到若冰的脸前,她没有看他,只是看着杯子,原本一直不在此地的她终于回来了,对着杯子静静地笑着,然后伸出手接过,又对大家很安静的笑着。
“那么,我就敬各位老总一杯,大家也都认识了,我也不拘束,干杯!”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把杯子往前一送,然后毫不迟疑的一口喝完,惹来了一阵欢呼声,都说她好酒量,是啊,过去,她可从没有这么喝过。
七个老总,她连干了七杯,而身边的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若有若无的,有些危险的神情,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一只手拿着桌上她那只酒杯,大拇指摸来摸去,却一个反应也没有,既然他想一直不承认,那么,就看看,到底是谁比谁更狠。
“两年来,余小姐还真是第一次这么给面子啊,来来来,老张我也敬余小姐一杯,希望有空可以一起吃个饭啊!”
其中一个男人坐不住了,硬要和她干一杯,喝就喝,她完全豁出去了的样子,笑着给自己酒杯再次倒满,然后,很痛快的喝完。
“张总不必客气,不就是吃顿饭嘛,什么时候都可以,要是张总有空,这儿散了,待会儿我们到楼上继续也可以啊!”
她还在笑着,说的也很洒脱,可是,这群人却突然害怕了似地,而他,坐在那里继续不吭声。
谁敢碰他的女人,他保证不让他们有好下场。
“呵呵,余小姐说笑了,太晚了,改天,改天一定,呵呵,呵呵呵呵……!”
张总四十来岁的样子,身体还好,就是有个啤酒肚了。
“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吗,好不容易我身边没男人了,张总,你就算陪陪我,我还能把你吃了?”
她好像喝醉了,离开自己的座位跑到上官迅驰右边的张总身边,故意在他们中间夹着,低头,一手搭在张总的肩上,脸上笑的妩媚妖娆,华丽带着浓浓的暧昧,却好像还有些什么。
夜,迷离了,她,也晕乎乎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
最后,她终于喝趴下了,在自己的位子,然后所有的人都红了脸,而他,也终于在她喝醉之后发了威,其实,他不过是把手里的酒杯不小心捏碎了,可……
“上官先生,那我们几个就先告辞了,家里还有点事情……!”
“是啊是啊,以后有空一定再聚,再聚……!”
几个人都吓坏了,而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大掌压在桌面上,很用力的,那冷清的眼神,仿若一把锋利的刀子,让人敬畏的不敢靠近。
澈,为什么要死?
为什么要离开我……。
好累……
好脏……。
都走开,都走开……
车子里,他认真的开车,可她的样子,那伤心的脸,那迷糊晶莹的眼睛,让他的心狠狠地揪着。
他好像听到了一句澈,从前她也很少那么叫他的,其实,他一直希望她可以那么喊着他的名字。
回到他的新家,把她轻轻的放在他的大床上,看着她那受伤的脸,大手情不自禁的捧起,然后轻轻的fumo,眼神里,也有一种叫做伤心的东西,那一抹忧伤也是清晰的。
其实,他很想她,很疼她,看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姿,他比任何人都要抓狂,可是,他却还是忍下了,因为,他们已经结束了,因为,……都已经结束了。
“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恨你,为什么要在醉酒之后念我的名字?”
他躺在她的身边,摸着她的脸,说着心痛的话,他真的好恨,她可以对那么多的男人好,却惟独对他,不理不睬,尤其是在那一刻,他以为他们要在一起的时候,她却突然说要跟谁复婚。
尤其是当房子爆炸,她被童波拉在怀里的那一刻,为什么,连他死的时候都不能看到她是一个人。
“两年前上官迅驰先生曾经差点丧命,那阵子传言很悬,不过没过多久,也正是童总裁出事的那段时间,上官先生也奇迹般的活了过来,所以——!”
“所以,他很有可能就是童澈!”
“是的,那么,如果他就是童澈,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我自己去处理!”
阴暗的地下室里,一个男人阴森的眸子望着某处的空洞,想着他那么好命的竟然没有死,是的,那段时间,是有人发现有个地下室了,在那个房子在改造的时候,他也曾想过童澈可能没有死,只是,他竟然真的好好地活着的时候,他却不能接受,尤其是他又把若冰据为己有,想到若冰,他的脸上有些讽刺,来来回回的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可是,到最后,她竟然还是那个男人的。
“大哥,这件事情你自己处理恐怕不妥,如果他真的就是童先生,相比他以前的党羽他也早就已经联系了,他的实力我们是很清楚的,所以——。”
“这些你们都不用担心,我跟他在一起呆了十多年,难道还不如你们了解他吗?”
他皱着眉,心情很不爽,就很不愿意别人多嘴,尤其是说童澈有多能耐的话,他最讨厌听到那句话。
所有的人都把童澈当成一个神话一样的敬仰着,其实,他有什么了不起,童波不服他,以前就不服,现在,更加的不服,他夺走了他心爱的女人,还把他弄得现在躲躲藏藏这个样子,他不服,他当然不会认输。
若冰,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一定会……
深夜里,他却久久的不能入睡,好像着了魔,誓死都要把若冰从童澈手里抢回来,其实有时候一段感情结束了就是结束了,过多的留恋之后让自己变得疯狂,到最后,可能会很难回到最初。
澈……
不要拉我,放开我……。
童波你放手……
她做梦了,梦到他的房子爆炸的那天,梦到她跟他说要跟程昱复婚时候他的表情,梦到她潇洒的离开他的家,梦到他那凄凉寂寞孤独的脸,然后,梦到她转头之后看到的那场大爆炸,太残忍了。
梦到再次见面的时候她的失神,他的诡异,梦到他的陷阱,把她带走,然后狠狠地羞辱,梦到他把她抱回家,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过,然后躺在她的身边。
睡梦中,她哭了,眼泪缓缓地从眼角滑落,他看到了,然后轻轻的给她擦拭,心疼她睡觉的时候还在哭,还在难过。
他不知道她是在做梦,而且,梦里全是他,全是他们的过往。
其实曾经,幸福过的,虽然很短暂。
可是现在,他们的心里,已经被一层厚厚的冰给封住,好难融化,因为,满肚子都是寒气。
清晨,一缕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想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脚上有什么东西,好沉……
该死,是他弄的……
上官迅驰……上官迅驰……
童澈……
叫上官迅驰没人应,那么,她只能叫他童澈了,没想到,刚喊了两声就来了,看他那一脸的清秀……天,怎么会从他的脸上看到清秀两个字,太不可思议了。
“你干嘛,这是什么?”
她火大了,囚禁吗?
他变态?
该死的,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所以,她吼了,还是带着满腔的热血。
“这是你今天的食物,微波炉给你放那儿了,饿了就热一下,我要出去一趟,为了防止你逃跑的,所以,你最好是乖乖的呆在这儿,不然,还有更可怕的在后面等着你。”
他到床上,两手捧起她的小脸,让她面对着他,然后重重的威胁,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在是让她头疼了。
“你囚禁我还不算,还要给我戴上这个沉甸甸的东西,你想我死的话,应该痛快点,你不是有枪的吗,混蛋,把我放了!”
就在他离开她的时候,她突然抬头狠狠地骂他,他实在是该骂,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要囚禁,把门锁好就是,为什么要用这么恶劣的手段,她又不是囚犯。
枪……
他突然想到他曾在海边拿着枪对着她的额头,曾经的疯狂,如今如她所说的恶劣,不过今天,他都认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等一切都处理好了,他会放了她的。
所以,他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很简单,就是让她老实呆着。
超级郁闷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机呢,还有……,什么也没有了,为什么整个卧室,却找不到一点和外界可以联系的工具。
别墅外,一连车子姗姗来迟,下车才发现,原来他没在家。
“这家伙,到哪儿去了啊?”
在门口逛了一圈,敲了门,然后无语的回到车子想要离开。
她安静的呆在床上,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往落地窗那里跑过去,可是,她却只能看着一辆车子就那么的离开了。
“喂……,喂,喂,别走啊……!”
当车子离开,她奋力的扑腾了一阵过后,挫败的蹲在了地上,满脸的疲惫,那男人竟然这么囚禁她,该死的。
“童澈,我诅咒你……。!”
我怎么会诅咒你,我怎么敢,……。,想到那次爆炸,我怎么还敢诅咒你,好不容易发现你还活着,我怎么还敢乱想,冤孽吗,为什么会是现在的样子。
无力的拖着那长长地脚镣铁链回到床上,看着旁边的食物,她还怎么能吃的下。
车子在路上缓缓地行驶着,刚刚怎么回事,好像看到有个女人在楼上,琢磨了好久,然后车子突然调头,是的,他确定是个女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女人。
只是,她怎么会在他的房子,他刚刚打电话,明明听说他不在家啊,总不是——。
他可不愿意相信上官迅驰会扣留了她,还把她锁在家里。
然后,有个男人又转了回去,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翻了墙,进去后发现落地窗那里的女人没有了。
可依然走了进去。
“有人吗?”
他一边往客厅里走着一边小心的询问着,可是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床上,有个女人在流泪,难过,只想着他带给的伤,却没有听到外面的呼喊。
“难道是我看错了,幻觉?”
当没有人应声,他从楼上又回到了客厅,然后躺在了沙发里开始叹气,反正来也来了,索性就住下了,不然还要去住酒店,哪有家里好。
疲倦了一晚的他有些体力不支的躺在沙发里不多久就睡着了,当晚上他从外面回来,看到门口停放的车子,皱眉,然后迅速的回了家。
当他跑到客厅,看着沉睡中的洛离,依然不敢确认,马上跑上了楼,直到开了门看到床上躺着的女人,他还是跑到了床边,把她的身体平放着,让她看着他,他才确认了她没有被带走。
提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
“你怎么才回来,出去吃饭吧,都要饿死了!”
然后,洛离听到声音跟着上了楼,打着呵欠说完,睁开眼就看到卧室里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的场面。
竟然真的是余若冰,原来她真的一直都在这个房子里,他没有看错,只是——。
他有些搞不清状况了,看她一直痴痴的望着他,总不是两个人真的和好了吧。
“你怎么进来的?”
他转头,看着洛离那慵懒的样子不悦的开口,也太随便了吧。
“还能怎么进,跟以前一样!”
他无力的走了进来,坐在里面的沙发里,他不急着看她的脸,总会有机会的。
爬墙,他到底是不是有病啊,连说一声都没有就闯进他家,还是用爬的。
她也爬了起来,虽然被子捂着脚,但是地上那条粗长的铁链还是很快的进了他的视线。
“驰,你——!”
他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床边坐着的男人非常愤怒的喊着,他竟然把她绑了起来。
而她,却只是低着头,在眼里落下之前,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好丑,好卑微。
“这是我跟她的事情,不要你管,出去吧!”
他站起身,大义凌然的开口,根本就不在意他怎么想,其实不是不在意,只是在意又能怎样,为了让她呆在他身边,什么样的事情他都能做得出来。
“出去,不要我管?——,上官迅驰,你给我听好了,马上拿钥匙把脚镣给她打开,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抬手指着他的鼻子威胁到,这么多年的兄弟,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上官迅驰会是这样的人,他更不会想到,他认为的好兄弟,其实在两年前就已经离开了人世。
“要跟我翻脸吗,为了一个女人?”
而他却把洛离的手给折了回去,很是恼火的对他大吼着,他们之间,只有一起玩过女人,还没有因为女人而吵过,更不用说要动手之类的。
“对,就是为了女人,为了你卧室里的女人,放了她,你根本就不是她要找的男人,放了她!”
他大吼着,两个男人眼看就要大打出手。
而她,却坐在床上安静的呆着,他们的吵架她都听得见,只是不想说一个字,是谁的女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上官迅驰她是不了解,可是童澈,她可是非常的了解,他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朋友而放掉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不然今天,就不会有这么狼狈的事情发生。
“我是不是她要找的男人我很清楚,只是,我想你也要清楚,洛离,跟她没关系的,还有你,你也不过是个陌路人,凭什么在这里指责我,马上给我离开这个别墅,否则,也别怪我翻脸无情!”
“要打架,好啊,好久没有切磋咯,来啊,看看,到底谁才是胜利的一方。”
两个男人眼看就要开战了,她只觉得好吵。
“都滚出去,统统都滚出去,我谁都不想见!”
她大喊着,然后把自己丢在被窝里,蒙上被子,把自己当一个死人,她现在只想静静地呆着,谁都不想见了。
两个男人安静了,看着那条黄金色的被子,再次四目相对,虽然恼火,但是,却没有人在说什么了。
然后卧室里安静了,她掀开被子,眼泪早已经满满的,然后跑了出来,打湿了耳边的黑发,打湿了黄灿灿的枕头。
“或者,你根本就不是驰?”
客厅里,两个男人距离不远的站着,然后,洛离想到了什么似地突然开口,这一句,童澈也终于对视着他片刻,却只是片刻,然后又是那张不高兴的脸。
“不管我是谁,余若冰我都是不会放手的!”
“那圆圆呢,你打算让她怎么办?”
“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她是你太太,你是她老公,可是,她的老公现在囚禁着别的女人,怎么会跟她没有关系。”
忍不住替朋友说句话了,圆圆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从来都只有上官迅驰一个男人,曾经,洛离也追求过,可是,她却一口拒绝了,只因为她心里,早就有了一个叫做上官迅驰的男人。
他们还在吵,然后,洛离走了,而他,上了楼,她看着他的脸然后笑了,只是,笑的很讽刺。
“你是上官迅驰吧,如果是,就如洛离说的,你该回到自己的女人身边,而不是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修长的黑发遮住了她的脸,可是她也没在意,只是说她的。
“余若冰,不要多管闲事!”
而他,跑上前,然后把她压在身下,让她不要多管闲事,他最讨厌的就是她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我不是多管闲事,我只是想‘儿子’了。”
然后,她说到儿子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是那样的钻心,而他,这两年,他似乎都忘记了那个小子,当她说道儿子,当她的眼睛有些晶莹透亮的东西,他的心,突然就有一股热流流过,好热,又好闷,心里痒痒的,那个小男孩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原来,他也同样的爱着那个小男孩。
“他一直在他姥姥那里,他爸爸死了,妈妈一直很伤心,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了,她怕看了儿子就会想到那个男人……!”
她梗咽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只是想到哪里说道哪里,看到他的眼神温热了些,她也不想停止,只是哭了,好难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竟会变成这样。
“别说了!”
他从她的身上缓缓地爬起,躺在她的另一边,然后告诉她,别再说下去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坏,多自私,把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抛到一边,然后去做一些可以不用做的事情
“我想要有个家,一个平平凡凡的家,家里有我,有孩子,还有一个爱我们的男人,不管他外面有多少女人,回到家,只要对我笑一笑,我就会很满足,好想有这样一个家!”
她笑着,虽然笑的有些凄凉,虽然有眼泪总是忍不住的冒出来。
但是她还是笑着说了下去。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他再次欺身而上,愤怒的大吼。
想要有个家是不是?
去找他啊,带着你的儿子去找他啊,让他给你一个这样的家,他保证能做到,为了你,他连杀害自己的叔叔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带着孩子去找他,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去啊,去找他啊!”
然后,他恼火的从口袋里掏出钥匙给她打开脚镣,然后当铁链瘫在地上,他愤怒的赶她走。
自由了?
这三个字瞬间在脑海中蹿过,然后她难过的看着他那张气急败坏的脸,既然是他要放她走,那她要是还留在这里,肯定是有病了,她可不想在这里继续被囚禁,被虐待。
所以,光着的脚丫很快的到了地上,所以,她站起身,没有迟疑的想要逃走。
而他,却在她要把门打开的那一刻后悔了,一个箭步上前,然后再次把她拉了回来,雪白的衬衫在她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就被狠狠地扯开,所有的扣子都掉了,露出了胸前美好的一片。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逃走,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带着孩子去找他是不是,你别忘了,那孩子,不是他的。!”
他大吼着,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上她,她感觉自己的唇好像被什么给撞到了,然后他越来越过分的撬开她的唇齿,然后狠狠地侵犯。
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不安分的乱走,游到她的胸口,肆无忌惮的握住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他发疯了似地想要得到她,欲望情不自禁的让他发了疯。他带着她飘向大海了,他让她抓紧她,虽然她很紧张,但是,他说只要她抓紧他,就不会有事。
“不要,澈,不要……!”
看着他坐起身来开始扒撤自己的衣服,当看到他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她确实是惊慌了,看着他那急躁的脸,她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只是,却并不想把自己交给现在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她知道,他肯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不要吗?我偏要!”
而他,却根本不管她在想什么,再次趴在她的身上,双手狠狠地握着她的双手,然后狠狠地进到她的身体,那一刻,真的有种到了天堂的感觉,然后,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天堂里有些什么,所以,越来越用力的在她的身上动作着。
“混蛋,混蛋……!”
她叫他澈,他都没有反驳,她好难过,可是,又无力阻止,像一对正常的夫妻那样做不可以吗,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不是因为这事就是因为那事,每一次都不是认真的,都是带着情绪的。
“对,我就是个混蛋,不过,我这个混蛋,也是被逼出来的,如果那个女人不到处找男人,又怎么会是现在的下场,如果她一直在他身边乖乖呆着,根本就不会有今天这么惨。”
然后,她停止了挣扎,激动的看着他,因为刚才的争斗她有些累的闭上嘴巴,胸口起伏不稳,看着脸前的男人,他是承认了吗?
“那么,你承认自己是童澈了?”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因为她又提到那个名字,两年都不曾听过一次的名字。
“他已经死了!”
然后他继续他的动作,告诉她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很是绝情的说出口,他一直认为他在偷偷的活着,为了把害他的人,伤害他的人都整得半死不活,可是,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却气呼呼的说他已经死了。
他的双手突然抬起在两边,狠狠地抓着她脑袋两侧的两只手臂,他太用力了,真的好疼。
那种干涩的疼,甚至有些不能忍受了,所以,他的手腕上,很快就有了五个指印的鲜红,是她掐的,她很用力,把他给她的痛全部用另一种方式还给他,却没想到,这另类的方式却让他更加的卖力了。
“以后不要再跟我提那个死了的男人!”
“可是他明明没有死!”
她反驳他,很是认真的反驳他,他明明就呆在她的身旁,这个正在穿衣服的男人,可是,他却让她不要再提那个死了的男人,明明没死,要她怎么当成已经死了。
她穿着宽松的睡裙,凌乱着黑发,可是依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她想让他面对现实,不管现在他是谁的男人,可是,死了就是死了,没死就是没死。
“他已经死了!”
他大喊着,转身双手扣着她赤条条的肩膀,狠劲的抓着,疯狂的大喊。
“那么,你胸口的疤痕要怎么说?”
她记得很清楚,此刻他chiluo的胸口上那个疤,可是不会撒谎的,一摸一样的位置,谁会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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