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宽心的许韵寒乐呵呵的开始解另一块毛料,她对里面的粉红翡翠早已垂涎三尺了,迫不及待地想早点看见它。
已经解过一次了这一回自然动作手法要稍微熟练一些了,同样的先划线标注,然后切石,擦石,就这样过了两个多小时,粉色翡翠出世!
柔和的粉色夹杂着条带状的温润白色,如少女般的美丽光彩,使得年龄不是十八岁的许韵寒都萌动了一颗少女心。
对于今天解出的这两块翡翠,许韵寒已经做好了打算,卖掉阳绿冰种翡翠,而粉色翡翠就留着自己做首饰,尽管这块粉色翡翠并没有达到高冰种,而是冰糯种的。
冰糯种一般是指透明度好、水头好的糯化种可达到冰种水平的一种翡翠品种,为了区别普通的糯化种,这样的也叫冰种化底。所以即使冰糯种品种名种含有冰字样,但其实和冰种差得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尽管种上比不上阳绿的高冰种,但由于粉色翡翠非常罕见,而且还是得自己喜欢的色彩,许韵寒乐颠颠的将粉色翡翠表面的石头粉尘洗干净以后,捧在手里就开始想象做成什么样的首饰了。
手镯肯定是必不可少的,试想一下如此粉嫩颜色的翡翠戴在手腕上绝对是美得很,项链坠子也不错,小巧的耳坠……但是具体款式许韵寒却没个想法,到时候还是交给雕工师傅去想好了。
对了,要不就交给关泽羽家的珠宝公司设计好了,上次那套紫罗兰首饰她就十分喜欢。
将那两块翡翠拿到卧室中的保险柜放好以后,许韵寒就拿起电话给关泽羽打了过去,问问做首饰的事情顺便问下那翡翠拍卖会的事儿。
“喂,小寒?”
“是我,新年快乐呀~”许韵寒笑着问候着。
关泽羽对正在汇报工作的属下作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后对着电话说道,“新年快乐~我正说联系你呢,晚上有时间一起吃个饭不?我正好把毛料拍卖会请柬给你。”
这么巧?!许韵寒有些讶异,“行啊,那晚上一起吃饭。我也正好有事需要麻烦你。”
“哦?什么事情?”
“我最近得到一块阳绿高冰种,想找个买家出手,另外我想做点儿饰品,上次那套紫罗兰饰品我非常喜欢,所以就想能不能这次同样请那位设计师帮我设计一套首饰?”许韵寒直截了当地说道。
“都没问题,要不这样拍卖会那天,你将翡翠带上,到时候我让童师傅去和你谈具体事项,怎么样?”关泽羽丝毫没有迟疑,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太好了,本来我还在愁去哪儿找买家,实在是不熟悉圈子里的人。”许韵寒之前还在思考去哪儿卖那块阳绿翡翠,后来考虑到做首饰就想起了关泽羽家的珠宝公司,才恍然大悟,她身边不就有个大买家么!
关泽羽轻声笑了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阳绿高冰种翡翠根本不用发愁,我敢保证所有的珠宝公司都会相当欢迎你的。当然啦,作为朋友我还是希望以后要是有这类翡翠,都第一个找我,我会非常高兴的。”
言语中似乎非常肯定她以后还有源源不断的优质翡翠似的,随后两人约好了晚上吃饭的地方和时间便挂了电话。
“敏姨,晚上我不在家里吃饭了,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下午五点左右许韵寒换了身衣服走下楼跟陈敏说了一声,然后开着车子出门了。
现在还是春节假期期间,这个时间本属于下班高峰期的时候,在春节期间倒是稍稍有所缓解,但是出门四处寻觅好吃食物的吃货们还是对这个路况造成了一定影响。
这不,刚进入市区三环路段的许韵寒就被堵在高架桥岔口上,幸好她按着习惯提前出发的,不然一准儿会迟到很久。
正等得百无聊赖的时候,却接到了一通电话,是那位她都快遗忘的私家侦探龚问先生打来的,不得不说办事效率真是没有他挂电话的速度快。
不过一开始说话龚问就解释了下,为什么今天才给她电话,原来年前调查对象白慧回了香港并且一直在香港,直到前几天才来内地,因此不得不延后了调查时间。(不过,还有个非常可能的可能,龚问是因为如果去香港调查太费钱所以只能等目标出现在附近后才行动,以减低调查费用。)
调查的最终结果是白慧为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曾因私人恩怨和不少人起过冲突,但针对许氏古玩店闹事者与白慧是否存在关系,这个没有查到。但可以确定的是,来闹事的那三个人不是混四九城的。
“你怎么确定那三人不是这里的人?”许韵寒不信,京城虽说地方并不大,但也不小吧,而且人口众多,龚问怎么可能肯定那三个人不是这里的。
“我的意思是那三个人不是四九城里混混癞子圈里的人,所以那三个人要不就是新来的外来人员,要不就不是专门的混混。”龚问难得耐心的解释道。
“照这么推断,那三个人不是这里专门的混混,自然很可能就是被人指使雇佣来闹事的,找人挑事选择案底清白的人最好吧。”许韵寒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儿,要真是被人指使的,那么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白慧。
“这只是你的猜想,但是没有证据。好了,这次案例的调查结果我给你了,记得今天把剩下的一半儿费用给我打过来,拜拜~”
话音未落,许韵寒就听见耳边传来了嘟嘟嘟忙音的声音……
“对不起,我路上遇上堵车,迟到了。”
当许韵寒走进约好的那家餐厅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十分钟,果然关泽羽早就已经到了。
“没关系,我也刚到。”关泽羽彬彬有礼的站起身为她来开座椅,又把菜单递给她,“饿了吧,点菜吧。”
许韵寒笑着接过来,点好菜之后两人便开始聊天,顺便等着上菜。
“给,拍卖会的请柬,并不是仅限于一个人使用的,到时候如果你有别的朋友想去,也可以一起去的。”关泽羽递给她一张黑色卡片,描金暗花纹饰,制作的极为精致。
“好啊。”
许韵寒打开请柬,二月二十六日,过两天戴小贝可能已经回国了,就是不知道阿墨回来没有。这丫头手机至今仍然打不通,按照她之前打来过的那个座机号码拨过去,接电话的人说的竟然是苗语,根本无法正常沟通,许韵寒在一番努力的试图交流无果之后,只得默默的挂上电话。
“对了,你考试成绩出来了吗?”关泽羽略带关切的问道。
“还没有,估计成绩要这个月底才能出来,现在还没开始阅卷吧,阅卷老师说不定还在老家过年打麻将呢。”许韵寒笑道。
关泽羽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不过,看你这么轻松的状态,肯定是没问题的。”
“可别这么说,我其实也着急只是在心里罢了。其实要考上真挺难的,联系上了教授但是教授是个正直不阿的人,没法走后门,所以我心里是完全没底。不过要是没考过,我也能够平静接受,顶多有点遗憾而已,再说了,大不了重新再考呗。”
许韵寒心态摆的挺正,其实要不是想着进考古系,能够正大光明的参与古墓挖掘并且借着进考古队伍的机会接触到很多出土文物的话,她不会想着参加考研,读京大考古系硕士的。
第一原因,是因为有兴趣;第二个原因是说不定会找到关于玉蝉来历的线索的话。
随后菜品陆续上了,当晚许韵寒和关泽羽边吃边聊,颇为尽兴。
似乎这次年后的第一次外出聚会之后,后面的几天许韵寒每天都有人约。
景铄找她探讨古玩鉴赏;戴小贝回国了就来她家把从国外带的礼物给她,然后又一起去看了场电影;陈欣宁拿到了外景主持人的工资,请客吃饭;其中最令许韵寒意外的是,罗丰竟然打电话约她见面!
要说她和罗丰完全不熟吧,也不是。古玩店货短缺的时候她去罗丰那儿买过几次老物件,但是总共就三次而已。古玩店一切上了轨道以后,许韵寒就没再去找过他。
罗丰说他的东西没问题,但是真要是没问题他会卖那么低的价格么?!所以许韵寒不相信他的保证。
而且罗丰自己明明就是土夫子,还敢说他手上的东西是传承有序的古董?不是新从土里墓里扒拉出来的?
虽然从他手上拿的东西后来确实没出什么事情,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用了什么方法使得那些东西确实包浆厚实,许叔看着都说肯定是传世品,不管怎么样,许韵寒觉得还是谨慎些好,因此后面几个月她都没再联系他。
没想到罗丰这次会主动约她见面,许韵寒本来想婉拒推辞不去的,但罗丰却说他要说的事情和她有关系,她会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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