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有致的身子,曝露空气中,那白皙细嫩中透着淡红色的娇艳,令贺煜看得瞳孔一缩,眸瞳沉下。不做任何前奏,他直接……了她!
她方才说过的那番话,依然充斥着他的脑海,引致了排山倒海般的怒气,所以,他比以往都彪悍,都凶残。
凌语芊痛得眼泪直流,更下意识地奋起挣扎,她拳打,她脚踢,可惜结果都被他制止,娇小纤弱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最终,她只好求饶,“对不起,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刚才那些都是气话,不会真的去找别的男人,不会的。”
她卑微地,低声下气地道歉了,他却还是怒气不减,继续用他天生的强大惩罚她,不顾她的眼泪,不顾她的求饶,持久持久的……
停止后,贺煜满头大汗,重重地喘着粗气,凌语芊则一脸呆然,挂在苍白容颜上的泪水于灯火下一闪一闪的,晶莹剔透,整个人更显得楚楚可怜。
好一会儿,他离开她的身体,起身走向浴室,再出来时直接上床躺下。
凌语芊这也才从地毯上爬起来,也到浴室冲走身上的细汗,冲掉他留下的气味。
她在浴室呆了约有半个小时,出来时,发现他睡着了。
两天一夜的不休不眠,加上各种劳碌和纵欲,他终支撑不住,睡过去了。
她先是伫立床前,静静俯视着他,那俊美绝伦的面容已无刚才的盛怒和凶残,此刻,格外缓和、平静,让人着迷。
她心里恨他怨他,但也爱他恋他。
一会,她回到床的另一边,依然单独用一件被单盖住自己,背对着他而躺,听着他粗促有力的呼吸声,她两手紧揪住被单,无声地痛哭出来。
她身子不停地抽搐,不停地颤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疲惫地睡去,第二天,在闹钟呼唤中醒来。
昨天遭到季淑芬的训斥,她便调闹钟到早上7点半起床,只不过,贺煜已经不在了,她下意识地看向床头柜,如期地看到一张支票,还有一张新纸条。
“昨晚你很不乖,令我很不爽,所以,只值1万元!下次想要更多的,记住,乖乖地听话!”
兹……
凌语芊含着泪,把支票给撕掉,连同那张纸条。她急促喘着粗气,忍住尖叫和崩溃。
碰巧,房门忽然被推开,是季淑芬,没有敲门,不经允许就这样推门而进!
凌语芊眉心微微蹙了蹙,泪光已被迅速隐起,低头,掩饰自己的悲伤,讷讷地道,“妈,有事?”
好几秒过后,季淑芬冷冷地说明来意,“不是想要孝敬我吗?我现在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花园回了一批白菊花苗,你给我栽种到花坛里去。”
种花?凌语芊抬头,美目直射向季淑芬,只见,季淑芬仍趾高气扬的样子,让人根本无法猜到她具体是何作想。
“怎么了?办不到?那好,以后别再指望我给你机会!”季淑芬说罢,转身。
“妈,等等!”凌语芊把她喊住,“我去,我这就去。”
季淑芬不再吭声,也不回头,刚停下的脚步重新迈起,继续朝房外走去,边走,边勾出一抹得逞算计的笑。
这一头,凌语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更衣,然后下楼,她还想着先吃点早餐,谁知季淑芬在下面守着,见她下来,马上吩咐她出门。
偌大的花坛前,堆着一大批花苗,凌语芊忍不住目瞪口呆。
“给我好好地种!”季淑芬毫无表情地留下这六个字,走了。
整个花坛,于是只剩凌语芊一人,她继续不知所措地怔愣了一会,随即带上手套,拿起工具,爬上花坛的边缘。
她从没专门种过花,不过读小学时倒是在植树节种过树,便凭着记忆,把一株株花苗种在泥土里。
炎炎六月,酷热无比,随着太阳渐渐升上高空,万丈金光持续不断地射往地面,整个地球俨如火球一样,凌语芊即便戴着草帽也难免香汗淋淋,小脸儿火辣辣的,红扑扑的。
她边拭汗,边继续忙碌,起初还能干得起劲,可渐渐地,头昏脑胀,眼冒金星。
她总算悟道,婆婆根本就不是给机会自己孝顺,而是……想借故折磨自己。这样的活儿,本应交给园丁,哪需要自己孝顺,再说,孝顺不带这样的!
好累,好渴,好饿,好想睡觉,好想吃东西,她机械性地扒着泥土,放进花苗,越做越无力,脑海不由自主地幻化出一幕幕美好的画面,一杯冰水、一碗桂林米粉、一只蜜汁四溢的烧鸡,一张软绵绵的大床……
越想,她越是渴望,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她再也撑不住,立即放下工具和花苗,脱去手套,准备先回屋休息一阵。
然而,当她缓缓站起身时,蹲得太久导致血液不循环的双脚一时瘫软无力,她整个从约有半米高的花坛边缘,摔到地面去。
经太阳长时间烤炙过的大理石地面,俨如一个冶炼中的火炉,马上穿透她单薄的衣服,灼痛了她娇嫩的身子。
她两手撑地,支起身体,四处张望博取求助,可惜,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随着身体越来越滚烫,她唯有自个爬起身,费了好大的力气,总算站了起来,事不宜迟地继续走,脚步轻浮,左晃右摆,眼见就要抵达华韵居,她只觉眼前一黑,重新栽倒在地,这次,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大厅的沙发上。
保姆正端着一碗东西过来,客气地道,“语芊姐,药煮好了,您趁热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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