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不假，你什么都不需要会，只要被我照顾就好了。”慕九捏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我的女人，本来就是要被宠成公主。那些家务有佣人做，我也可以做。你只要做一件事就好。”

　　“什么事？”张瑶认真问。

　　“打扮得漂漂亮亮，在床上等我回来。”

　　“……讨厌。”张瑶用小粉拳捶他。

　　果然男人脑子里装得不外乎那些。

　　她脸红的时候，一张芙蓉面更好看了，慕九忍不住心动。“……我可以把会议推迟半个小时。”

　　他的意思很明显。

　　“不行，必须去上班了，而且我也有事要做。”

　　她不能一次又一次放任自己，这已经是极限了，她不能继续放纵下去，那样她真的走不了了。

　　“好吧。”慕九摊手表示无奈，但他很迅速雀跃。“没关系，以后时间还长着，今晚我接你下班。”

　　“今晚没空，过两天再说吧。”她打马虎眼。

　　她坐慕九的车去了律师楼。

　　“来这做什么？”慕九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我一个朋友要离婚，我陪陪她。”

　　“噢。如果我们结婚了，保证一辈子不会离。”慕九非常肯定道。

　　张瑶更不是滋味了。他们不会离婚，因为……他们根本不会结婚。

　　“今晚确定不一起吃饭？”

　　“嗯，我得陪我朋友，我再联系你吧。”她下了车。

　　“那我等你电话。”慕九不舍地把车开走了。

　　望着他的车远去，张瑶红了眼眶，在寒风中落下泪来。她忙仰头，试图止住眼泪。

　　没有关系，又不是生离死别，只是相忘于江湖罢了，有那些回忆此生足矣。

　　她调整了很久心态，才上楼。

　　……

　　另一边。

　　辛暖一推开房门，险些被浓郁的烟酒味熏得窒息过去。

　　那天回来之后，姐夫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给他送饭送水，他也不吃不喝，有时候她还能听见他冲佣人咆哮的声音。

　　不过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离婚后，姐夫就会好起来的。

　　“姐、姐夫……九点了，你是不是该动身去律师楼了？”辛暖小心翼翼地问道。

　　韩君凌深陷在沙发里，脸上胡子拉碴，两只眼窝深深陷下去，整张脸就如骷颅头一般消瘦，目光也沉沉的，没有半点活色。

　　他还活着，却像是已经死过去了，或者濒死。

　　“姐夫？九点了。”辛暖提醒道：“你和倾城姐这次一定会离婚吗？”

　　越是到这一天，辛暖就越提心吊胆。

　　见鬼的离婚，他不要离婚，韩君凌心中大声咆哮着。

　　他不要！

　　可是，这样拖下去，又能拖到什么时候？

　　她不爱他，甚至连孩子都不是他的，他却一直像个傻子一样被她蒙在鼓里。

　　也许，也许她只是说谎，孩子是他的，她只是在气他……

　　韩君凌眼中亮起一丝希冀，不过迅速被自嘲的笑取代。

　　是又怎么样？难道他还能继续支撑这段支离破碎的婚姻吗？

　　是与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她要自由，他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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