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战刀,只配用来行刺那值得我爱的男人,将他的心剜出来,与我的心调换,从此我们便是最亲近的人。”水梦笑着说。
“梦儿果然虚伪得狠,口口声声不想知道那女人是谁,实是也非常想见的。其实就连我们也是一直纳闷得很。林子凡何德何有,拥有如此娇爱子,却又有怎么样的如花女人,夺去了他的灵魂啊。”兰子道。众女齐声应和。
“如果那女人实是一个夜叉,倒真是让我们钦佩得很了。”乔娜道。又指着前方的建筑物道:“汉拿山到了,疯女人们,我们该进去了。”
“大学时代,我们路上打架也是没人看的。人啊,活得就是这么累。”福心又发感概。
“心儿,你这叫综合期忧郁症。我们现在怎么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季叶插话。
“却要不得自由喽。”福心笑着说。
“是啊,当我们渴望拥有财富与社会地位的时候,我们自由得如同野马,羡慕那朝九晚五的人们,更羡慕那些出入在高级社交场所的女人们。羡慕那些围着酒桌团坐,举杯换盏的女人们,更羡慕那些坐在会议桌前,指挥千金万马的女人们。那时候我们的梦啊,那贪婪的眼睛总是看也看不够,那幻化成了多少次自己的形象,哈哈。如今我们也亦如是也,却再也寻不回最值得羡慕的野马时代。那种自由,那种随性,那种难得快乐与天真,却是再也寻访不回的了。”水梦笑着说,众女人齐声应和。
兰子指向汉拿山门口接梦的话道:“你们看,那些男人们,一副绅士的派头,站在那显示着小资的阔绰。听完梦儿的话后,怎么看着他们极其不顺眼呢。”门口的郑可等人正在等着她们以及别的同学。偶遇到熟人,便很含蓄地打着招呼。
“兰子没喝酒便醉了呢。”田田笑着说:“那是因为她喜欢大江那邋遢的男人,那种衣衫不整,又梳着长辫子的那种。”
“时而放纵不是坏事。哈哈。你们敢说,曾经想的,羡慕的不是我刚刚说的。我们谁不渴望着,那绅士里边的某一个男人就是未来听我们指挥的臣民呢。”梦儿笑道。
“这我倒是肯定,我们齐卧在寝室里,黑着灯的时候,大家都没事幻想自己的他的时候,谁不是把他说得有如绅士一般啊。”福心笑着道。
“梦儿说到点子了,你刚刚所羡慕的生活,其实以你的实力来说,轻而易举就能取得,莫说那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只说这封疆封候,统领一方臣子,你还是做得到的。”乔娜笑笑。
又迎来众人应和。
“我的臣民啊,你们在哪里。也许在上个世纪的时候,你们就已经被其他的女人降服了。”水梦大笑着,与众女人一起来到汉拿山门口。
“嗨,美女们好。看着你们含笑半步癫一般走过来。我还当看到传奇了呢。”郑可笑对众仙又道:“看众花,气色多娇。眉宇间,百魅生情。”
“我们的老班长啊,你此时发什么浪啊。”水梦等人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回头望去,竟然是当年的篮球队长夏威,他身着一身白T恤,高大帅气。
“哎呀,夏威夏大少爷,怎么一人前来啊,你那小娇妻呢?”郑可身后那带着一口北京腔、又颇显无厘头的吴喆露出头来。
“切,这时候带女人前来,多煞风景。”夏威挥挥手,甩去满腔情怀。
“我们也得信啊。”男人女人们齐声道。谁不知这家伙看似风流,实是爱老婆爱得发狂呢。只是当年的约定大家都没有忘记,那就是同学聚会的时候,是不许带家属的。
“既然不信,此话就严禁外传哪。”夏威哈哈笑着又道:“刚才班长浪了一段,哪位女生接一下啊。”说罢回头看着水梦道:“我们美丽的才女梦儿又回到了我们的怀抱,不知是否把班长的话给接一下啊。”嗳昧地看着水梦,夏威打起哈哈。
众人谁不知郑可深爱水梦,只是貌相不是极品,故尔自卑而从不曾提及。也可恨郑可,在商场有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感情这关却一直还是“处子”。
“众男儿,形颜猥琐。唇齿间,邪念滋长。”水梦哈哈大笑着,焉不知班长何意,却无奈自己对他一丝男女之情都没有。
“啊!”男人们哗然,纷纷伸手鄙视水梦。
“哈哈。”兰子拍掌叫好。女人们齐声应和。
“哈哈,好了,我们进去吧。”张通在后面伸出头来。这些家伙,站在这门口,一会怕是会招来老板清场了。
“是啊是啊,也没买站票,干嘛不进去呢。”郑可大江等人招呼着众人,一齐走进汉拿山。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去包间,那包间内还聚了十几名同学,就连他们的美国同学约翰也在其中。
“约翰,你竟然也在中国啊?”水梦走过去拍拍约翰的肩。从大一起,她就认识了这位来自美国的帅小伙子。他能讲一口地道而流利的中文。之后又和水梦一起到首都经济大学攻读硕士学位。他着重研习中国的历史文化,在读其间撰写了多部有关中国历史文化分析的文章,并发表于美国多家媒体,目前任美国芝加哥当地的一家传媒机构的中文部执行主编,常往反中美两地。为了能更多地研习中国文化,他曾多次深入中国多个省市,目前可以说是一位地道的中国通了。
“梦儿好。”约翰那地道的中文可真不是假的。
“一直在中国吗?”
“前天的飞机,刚到中国。”约翰笑着说。
“哦。现在在研究什么呢?”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所能研习的太多了,即使穷其一生,恐怕也不能完成我的心愿了。”
“说得跟老学究一样。”水梦拍拍他的肩道:“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可别吝啬你的语言啊。”
“我在芝加哥看到林子凡了。”
“哦?是吗?什么时候?”
“好长时间了,据说他已经结婚了。”
“是吗?很好啊。”梦儿笑了,林子凡结婚与否跟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不会又是一场‘即婚非婚’的婚礼吧。”张通插话道。
“这个我倒是没问,张通,你什么时候发明出这样一个词汇。”约翰听闻张通提及“似婚婚非婚“不禁追问了一句。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我可不敢居功。这是梦儿说的。”张通指着水梦道。
“哦?”约翰回首看向水梦。
“呵呵,我与林子凡有婚约,并有婚礼,我们有婚礼证人及主婚人,因此我们的婚礼是有效的。然而我们并没有办那张具有法律效力的结婚证书。故而,在我们分手的时候,是不需要签属任何文件。我总认为,我们之间即具有婚姻的事实,却又不具备婚姻的法律效利。使我们这场不受法律保护的非法同居的婚姻,还戏剧性地多了一种堂而皇之,无法去形容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婚姻,于是我称之为似婚非婚。”
“嗯,很有趣的中国文化。我就是这样说,我永远也不能透析中国文化的唯美与深遂。”
“其实中国文化很有趣,你可以把各式的语言叠加起来,这样就变幻出另一种不同趣味的不同境界来,这就是传神的中国文化。”
“你说的对。”
“约翰,有没有看到林子凡的新娘子。”兰子插话。
“没看到。上次我在唐人街看到他的时候,他在街上溜弯。我也想知道他新太太的情况。但是没有机会谈及此方面的话题。”约翰顿了一下说道。
“不急。如果我真想知道他太太是谁,用不了几天我就能查出来。只是没这个必要。”水水梦笑着说。眼神有一抹酸楚掠过,那抹忧伤看在郑可眼里,不禁为之心痛。
“你原本就不该一个人扛着这件事情。你将我们这些同学视若无物了。”郑可道。
“你是不是想让我成为一名见谁就诉委屈的怨妇呢?”水梦笑了笑,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李默,那个知道她生活的点点滴滴,并在这两年与之共同经历欢笑与悲哀的男人。也许此刻,他正躺在世界上某个都市的角落里,身边或许正搂着他父亲为他钦点的女人。
“喂,想什么呢。整个一个花痴。不是想林子凡吧。”兰子推了她一下,将她推回现实。
“胡说什么呢。”水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怎么能把这说成是诉委屈的怨妇呢。将压力分担出去,压力就小了很多。将快乐分担出去,快乐就无限地被放大了许多。这一点你应该是明白的。”郑可道。
“我心里明白,班长,您就不要训我了哦。”水梦调皮地伸了一下舌头。也落坐下来。
“来,让我们先欢迎梦儿回归我们的团队。”郑可招呼到场的二十余人,大声地说。
“梦儿,欢迎你回来。我们似乎看到明日的北京战场上,又多了一名女强人了。”众人纷纷举杯,季叶代表大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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