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每天都做着欧巴桑的工作吗?
骆香怜有点摸不清状况,还在脑袋里梳理着他的话,他又甩了一句:“你是我的女人,没有必要为别人做饭。”
“我……是在为你做饭啊……你也算是别人?”骆香怜疑惑地反问。
“书亭不是我吧?”
“可是他不是住一起吗?”
尚书轩仍然沉着脸,把车开得飞快。骆香怜觉得还是不要再打扰他的思绪为好,于是侧了头看车窗外的街道。
下班高峰期,车水如龙。尚书轩却总能找到空隙,在车阵里蜿蜒而行。
骆香怜仔细地回想,大概她扶韦震岳的那一把,让他瞧见了,因此生出了误会。
因此,在车子遇到一个红灯的时候,她开口解释:“那个邻居,我和他不是很熟的,以前也只是点头见一见面而已。大概他今天看我是一个女孩子,所以才自告奋勇地帮我提箱子。”
至于他说的“喜欢她”之类,她觉得没有必要和盘托出。
尚书轩的心思,她虽然没有办法完全把握,至少有一点是知道的,他不喜欢自己和其他的男人多作纠缠。
是因为嫉妒吗?她的心里有期待。
“是么?”他冷冷地反问。
爱信不信!
骆香怜懒得和他说话,好在他还算有绅士风度,看着她吃力地提着皮箱,伸手接了过去。
“谢谢。”骆香怜说。
他却只是默不作声地往前走,一声不吭。
骆香怜带回来的东西,多数是书,其他也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
反正现在已经有了成柜成屉的新衣,她也懒得拿出来,放在衣柜的最下层,就算搬家完成了。
晚饭居然是尚书亭亲自下厨,如果她和尚书轩不是这样的关系,也许这样的相处,是相当和谐的。
“不用你去帮他,坐过来!”尚书轩沉着脸,叫住了挽着袖子正准备进厨房的骆香怜。
“我想……”
“你不用想!”尚书轩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
骆香怜无可奈何地走了过去,刚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就看到他冷冽的目光,像是穿透了她的胸骨。
打了一个寒噤,骆香怜顺从地坐到了他的身边,被他一下子就拥到了怀里。她的肋骨被狠狠地挤压着,几乎透不过气来。
报复性地把唇贴上了她的,并且重重地咬了一下,骆香怜几乎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记住,以后和别的男人走远一点!”
骆香怜无奈地看着他:“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地说吗?”
尚书亭在厨房里喊了起来:“香怜,来帮我盛个汤!”
如蒙大赦,骆香怜答应了一声,尚书轩却不放人。那条搂在她腰间的胳膊,如铜熬铁铸一般,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你没有权利干涉我交朋友的自由!”骆香怜倔强地仰起脸。
有时候,退了几步,都不见得是海阔天空。尤其是对面前这个男人,得寸进尺是他的拿手好戏。
“田梓……和那个所谓的邻居,都不是你的朋友。”
骆香怜愕然相向,她的朋友,难道也要由他说了算?
还是——所有的男性,全都不能算是她的朋友?
“你自己……不也是还和别的女人交往的吗?”她不服气地嘟着嘴,想起这两天,似乎在哪份报纸上看到了尚氏大少爷的大名,跟某位当红女星连在一起。
顿时脸色更沉,腰被勒得几乎断掉,骆香怜立刻明白她又踩了雷区。
果然,他立刻就脸色不变地甩下了一句话:“你有资格管我么?”
“我当然是没有资格,我的意思只是,我也有交朋友的自由……”骆香怜努力争取自己的权利。
他爱和谁交往就和谁交往,最好立刻就能谈婚论嫁,才能放了她自由呢!
“你交朋友的眼光,差得一塌糊涂。”
骆香怜张了张嘴,却没有反驳。
说是不在乎,到底还是被伤了心的。
田梓和刘雪莉,是她心里最深的一根棘刺,在她以为幸福已经握到手里的时候,他们却用那样的方式,把她辛苦建筑起来的琉璃瓦,打得粉碎。
他们,还真的算不上自己的朋友。
有人可以大方地分手以后还能做一对好朋友,但绝不是自己。
“我去盛汤。”骆香怜不想再继续这样的话题,她不是他的对手。
尚书亭开着玩笑:“哇,你的大驾可真难请啊!”
骆香怜没有说话,他转头看到她的脸色,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开了小火:“怎么了,又和哥哥闹不痛快了?算了吧,他那个人啊,大男人主义得一塌糊涂。如今在尚氏,解决了几项危机,一言堂得厉害,听不得别人的反对意见,你还是顺着他一些吧。”
骆香怜“嗯”了一声,忽然“呀”地失声叫了一声,原来是盛汤的时候,浇到了手上。
隐忍的眼泪,终于借着这样的痛楚流了出来,尚书亭抓住了她的手,冲到水龙头底下:“冲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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