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布置婴儿房,尚书亭很“委屈”地被迫搬到了楼下。
“楼上全被你们给占了啊!”尚书亭在餐桌上哀怨地低头。
“还有一间啊,你的那个房间又没有动。”骆香怜无辜地睁大了眼睛。
“我看我哥的精神已经有点失常,保不准下次又再要你生个女儿。一个女儿,我看不够他宠的,我预先给你们让地方。”
骆香怜好笑地看着低头看报的尚书轩,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反正他对尚书轩“主动”搬到楼下的行动,没有一点意见。
本来嘛,多一盏二百五十度的灯泡,可不是任何一对夫妇愿意接受的。
楼上楼下……
就算制造出一点声音来,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虽然尚宅的隔音效果还不错。
何伯笑眯眯地点头:“二少爷是该把房间让出来了。”
尚书亭忍不住瞪向何伯,敢情他搬房间,还是“众望所归”啊!
“何伯,我住在楼上,也没碍着您老人家吧?为什么就那么见不得我……啊?”
“楼上就给大少爷和太太住嘛,一家人不是很好吗?你插在里面算是哪一根葱啊!”何伯对尚书亭说话,一向不客气。
尚书亭在餐椅上摊成了一个“大”字:“原来我是个多余的人啊!”
曾启梅幸灾乐祸:“书亭,你看到了吧?别以为你多得人心,连最亲近的人都巴不得你搬走呢!哎,不如搬到我家去吧?免得我老是要跑这么远来见你……”
尚书轩用手捂住了脸:“不是吧……我有这么惨吗?还需要寄居到别人家里。”
曾启梅柳眉倒竖:“这怎么叫别人家里?我是别人吗?啊?”
“不是,幸好你不是别人……”尚书轩无奈地叹了口气,“河东狮吼啊,不是每个人都会这一招的。”
曾启梅“蹭”地跳了起来:“尚书亭!”
“息怒息怒……”尚书亭笑嘻嘻地跳离了自己的餐椅,“好了,我回房间去了。”
“别跑,你给我站住!”曾启梅摆出了一副长跑的架式,直接朝着尚书亭追了过去。
现在真好,追人不用爬楼梯……
曾启梅对搬房间计划,简直是举双手……不,还要把双脚也举起来——赞成!
何伯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看来,等启梅小姐一毕业,我们尚家又可以办喜事了。这样正好,楼上给大少爷,楼下给二少爷,把每个房间都塞满,尚宅可就热闹啦!”
骆香怜哭笑不得:“何伯,你想得可真远啊。”
“那当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何伯心满意足地拿起了空盘子。
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骆香怜觉得尚宅的这些人,真有必要恶补一下小学语文。
“阿彩最近打电话回来了吗?”尚书轩忽然问。
“打了,现在过得很好。”何伯的笑容收了起来,“算了,我也不去过问了,只要那小子对阿彩好,也不计较是哪国人了。”
阿彩没有完成全部的学业,就跟随田中次郎去了日本。
“现在阿彩……在日本还念书吗?”
“在念着呢,我说过了,没有大学文凭,永远不要叫我爸。”何伯摇了摇头,“算了,随她去罢,她……”
“田中次郎也爱着阿彩呢,上次回来对阿彩的那个模样,一看就知道……已经逃不掉啦!”骆香怜连忙安慰,“只不过,你也知道的,他这种人不会表达感情。”
何伯同意地点头:“那倒是,和大少爷一样。”
尚书轩?
骆香怜好笑地偏头看过去,正好四目相对。
他哪里不会表达感情了啊,情话说得她都快醉倒了。
“快要过年了,不知道阿彩会不会回来。”何伯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
虽然他嘴里说得再狠,对于唯一的女儿,还是挂在心上的。
“会回来的。”尚书轩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一声。
“人啊,真是老了。”何伯叹息着走回了厨房,不过脸上的神色,倒还是心满意足的。
“你怎么知道人家要回来?乱许愿!小心何伯到时候看不到阿彩,会无限的失望,那一定是你的过错。”骆香怜小声地凑到了尚书轩的耳边。
“放心吧,她不回来,我也会让她回来。何况,她和田中次郎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说也要过年的时候来看望一下老人吧?”
骆香怜立刻不再言语,只要尚书轩说能让她回来,总是有办法的。
“书亭搬下去住……还真有点不习惯呢!”骆香怜走过尚书亭的房门口,感慨似地说。
“他早该搬下去了,免得碍着我们做某种运动……”尚书轩闷笑着把她搂回了房间。
这人……
“运动”的时候,好像从来没有顾忌到隔壁住着什么人吧?
“香怜,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呼吸却越来越热。
在被他抱到床-上的时候,骆香怜忽然想起,什么叫很久?只隔了一天,那也能叫做“很久”吗?
但这时候,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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