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姐抱着尚天爱走进餐厅,骆香怜把沙发上的靠垫靠外放着:“方姐,你把天爱放在这里,我们才能够腾出手安心地吃饭。”
“不用这么麻烦的,天爱还没有学会翻身呢!”方姐好笑地看着骆香怜把沙发改造成了一张有围栏的“小床”,在沙发边上的地毯上,还叠着两张柔软的靠垫。
“小孩子的学习能力强,兴许就在我们吃晚饭的时候学会了呢?小心些,总是没错的。”骆香怜把尚天爱小心地放在沙发上,看着他咕碌碌的大眼睛,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
“我还没有呢……”尚书轩在骆香怜刚坐下来的时候,就悄声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唇。
骆香怜脸色一红,推搡了他一下:“别胡闹了,还有别人在呢。”
“我又不是别人,我是你妹妹。”曾启梅偏偏填暖了胃,耳朵拔得特别长,笑嘻嘻地说,“快来吃吧,我已经吃得半饱了。”
果然,她面前还留着半碗鸡汤,嘴上油光光的模样,想必不光是“偷吃”了鸡汤而已。
餐桌上的菜已经摆齐,不知道尚书轩交代了什么,菜色比往常更丰盛。
“哥,你怎么把董家琪交给警察呢?依我看,还不如直接把她给做掉呢!”尚书轩吃到一半,皱着眉头说。
“你当我是什么?草菅人命!”尚书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亚洲教父。”尚书亭不以为然,“这一点小事还要交给警察,我觉得太便宜董家琪了。如果她托人,可以在狱中获得减刑。毕竟没有人命,就算判了五年,到后来说不定两年多一点就可以出来了。到时候,她对香怜,又是穷追不舍,看你再一次焦头烂额吧。”
“就是,不如一劳永逸,这种人,死一个不算多。”曾启梅扒着饭,含含糊糊地声援。
“法律之所以存在,自然有其必要性。”尚书轩白了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一眼,低头挟了一块蒜蓉扇贝给骆香怜,“我希望以后由法律来保护我们,因为我们是守法的良民。”
“我们是良民,但有些人不是。要对付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手段。”尚书亭还是颇羡慕尚书轩的双重身份。
尚书轩白了他一眼,显然不想再对董家琪的问题,继续进行探讨。
饭桌上,除了曾启梅色舞眉飞地讲述她和骆香怜的惊险之旅,其他人都只是露着担忧的神色。
“我看,是把董家琪逼到了悬崖峭壁,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曾启梅最后发表了结论,话锋一转,“不过,这也要看人。像董家琪这种人,自私是其最明显的特征。所以,不管她考虑什么事,都只会从自己的立场出发。”
尚书轩和骆香怜只是对视了一眼,就摇了摇头,不打算发表意见。
“好了,香怜和启梅都累了,不要再管董家琪的事。公开审理的时候,总不会令她有减刑的机会。”尚书轩放下了筷子,“你们先去好好休息吧。”
远处的山峦分成了上下两色,天空越显明亮,而大地则更加暗沉。
折腾了一天以后,曾启梅只是打了一个电话回去,连遭遇绑架都没有提,就倒在尚书亭的房间呼呼大睡。
反正她三不五时地留宿尚宅,曾烨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算什么……客房那么多,干嘛偏偏要抢占我的地盘!”尚书亭苦着脸,跑到楼下去看电视。
尚天爱倒睡得很熟,把沙发直接当成自己的小-床。
尤其是尚书亭开小的电视机声音,像是催眠曲一样,足足睡了两个小时,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偶尔,小嘴会吮-吸两下,两个深深的酒窝,便说不出的可爱。
“看来,他的适应能力,倒是好得很。”骆香怜坐在一侧,对着尚书轩苦笑,“这样都不醒,不知道今天又要几点钟才能睡觉。”
“你累了吧?快上去好好睡一觉吧,我看着天爱就行了。”尚书轩关切地摸了摸她的脸,除了那条看起来很长,其实伤口很浅的划痕外,另一边颊上的红印,已经消失得看不出影子。
“嗯,还好。”骆香怜摇头。
“你们都去睡吧,我看着天爱就行了。”方姐微笑着替他们解了围。
“对,方姐照看着就行了。香怜,走吧,你现在需要休息。”尚书轩把骆香怜拉了起来,“天爱又不会跑,离他的翅膀长硬,至少还有二十年的时候,够你一天看十几个小时了。”
骆香怜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瓷娃娃,但是尚书亭看过来的样子,如果再不离开的话,大概又要被逼着从头再讲一次。
“好吧,辛苦你了,方姐。”骆香怜犹豫了下来,柔声地道谢。
“不客气,太太。”方姐慈爱地回答。
饭桌上的一鳞半爪,也足以让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她看着尚书轩搂着骆香怜上了楼梯,坐在尚天爱的另一侧,随手拿起骆香怜放在茶几上的书看了起来。
“泡个花瓣澡,我替你去放水。”尚书轩不等骆香怜反对,就走进了浴室。
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其实这些事可以让佣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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