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羡慕的,难不成我们不相爱么?”
於皓南皱眉,走上前去揽住女人的纤细腰肢,薄薄的唇贴上她小巧的耳垂,细细碎碎的吻着,“老婆,向我道歉!”
“莫清诚只觉得耳朵痒痒的,本想要推开,却没来由的听见男人这么说,不由得凝眉,
“道歉?怎么了?”
“你今天忽略我了,所以你得道歉!”於皓南继续啄吻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旁哈着热气,细细的吻上她的脸颊和脖子,一时难抑,伸手打横就将她整个的抱了起来。
温软的大床整个的陷了下去,男人一把扯开有女人睡衣的衣襟,伸手便探了进去,抓住她一边的柔软,轻轻的抚弄起来。
“老婆,你得补偿我!好好的补偿我!”说罢,他低头,将她想要开口反对的柔软嘴唇含在嘴里,温柔的啮咬起来。
莫清诚怔了怔,随即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探出丁香小舌和男人勾缠tiao逗。
“老公,不是让我补偿你么?你躺下,别动!”莫清诚挑了挑眉,伸手将男人推开,翻了个身坐在了男人的身上,伸手开始扯着男人的衣领。
湿滑的舌苔从他的下巴滑至他的喉结,细细的啄吻,待将男人的睡衣扯掉,她像个妖精一般的笑的肆意,而男人,已经在她的tiao逗下口干舌燥,欲-望饱满……
“老婆……”他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
女人不理会他,扯掉他的底-裤,不等男人反应过来,便用手将他的灼热对准自己的密洞,在两声闷哼声中,他整根的没入她的身体。
他的身子微微发抖,伸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想要说些什么,而女人已经弯身,轻喘着粗气道,“老公,马上补偿你……”
说罢,对准男人的嘴唇,狠狠的,深深的吻了上去……
与他们不同的是,酒店的另外一个房间内,上演的却是另外一番戏码。
陆展越一个侧翻躲过女人的一击拳头,伸手捉住她的粉拳,略带挑衅的笑道,“亲爱的,今晚咱别打了,好好休息造人才是要紧!”
“造人?亲爱的,这种事情我不在行,你要是实在想要个孩子,那就去找你那个痴心的习妹妹,或者苏姐姐,老娘我没兴趣陪你造人!”HI说完之后,抬脚就朝着某人的胯-下踢了过去。
陆展越没有躲,腕部使力,一把捉住她的玉足,漂亮的眉头蹙起,“老婆,这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介意着哪,我现在眼里可没有习妹妹,更没有苏姐姐,只有你……我的惠儿……”
说罢,他的伸手一拉,HI抬起手想要阻止,男人却眼疾手快的仰头躲过她的拳头,倒抽一口凉气,“亲爱的,你真是太狠了,你男人的脸这么俊,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切,就是你这张妖媚的脸最能勾-引花花草草,打坏了更好!”HI不理会,一只腿被男人捉着,这个姿势也未免太过奇怪。
陆展越上前一步,抱住她的大腿根部,伸手在她的敏感处轻轻拂过,HI面上一红,“姓陆的,你耍流氓!”
陆展越不以为意,伸手扣住她的腰肢,两个人的胸膛立马密实的贴合在一起,捏住女人削尖的下巴,陆展越笑得邪魅,“你是我妻子,我不对你流氓,我还能对谁流氓……”
说完,低头便啄住女人颤抖的红唇,将她埋怨的话语全部吞入腹中……
伸手,将女人整个的扣着抱起,两个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了床上,辗转的吻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男人的唇压在女人的耳边,啄吻着她的五官,最后才含住她的红唇,一点一点的深入到她的口中。
随着身子的火热,两个人彼此的亲吻都变得剧烈,转瞬之间,两个人身上的衣物开始慢慢的剥离。
男人向来是霸道的,即使他多年前就退居隐忍到背后,甘愿将所有的荣誉和光环全部给怀中的女人,但是在床-上,他必须要占据着主导。
当然,他亦知道她怀中的女人是个怪胎,这么多年了,她对他从不服输,而他几乎所有的都认输了,唯有在这件事情上。
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将他缠绵的吻持续的加深,舌尖在女人的口腔里来回的tiao逗。
女人热烈回应的同时还是试图翻身为主,但是男人哪里肯依,死死的压住女人,不给她任何可能推开她的可能性。
一只手揉-捏着她蕾丝吊带睡衣里的柔软,低低的轻喘,弯身咬住其中一边,细细的用牙齿和舌尖研磨。
女人的反抗之声被尽数吞掉,只剩下细细的娇-吟和低喘,身子不住的痉-挛,身体的摩擦也愈来愈烈。
这种刺激太过强烈,陆展越也终于忍不住的低吼出声,已经零散不堪的蕾丝裙被他一下子撕破,而他也迅速将自己下身的那层障碍扯掉。
分开他的双-腿,毫不客气的,挺-身而入。
“惠儿……”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喊着,声音中夹杂着太多的思念,太多的爱意。
他是多爱这个女人啊,从他二十三岁第一次见她,以及之后两个人发生的种种,辗转许多年,她终于是他的妻子。
“惠儿……我爱你……”他低低的说出口,声音竟是有些哽咽的。
女人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淡漠的笑意,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手指滑过男人俊美的脸颊,朝着他的薄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有谁能够相信,他们两年前结了婚,但是之后却又分开了两年,而今天,则是他们分开两年后的第一次相见。
这是约定,两年之约,不长不短的时间里,他们在各自不被彼此打扰的岁月里,度着浮生,煎熬的浮生。
“阿越,我很想你……”HI低低的呢喃出口,眼里已经有了泪意,辗转的亲吻已经不够,他们需要更多,更多的时间来在一起。
她说,两年之后,你我相见,要装成像是从来没有分开一般,因为他们实际上,就是从未分开,分开的,只是身体,不是心。
她说,两年而已,我保证不见那个人,但是我也不能见你,我们都要遵守约定,你不能忘记我,我也不能忘记你!
他想的是,我怎么可能忘了你,从我遇见你的那刻起,你已经成了我生命中的那个唯一。
她已经刻入了他的血骨,除不掉的,所以不需要遵守,因为他可以背叛所有人,却惟独无法做到背叛自己!
她还说,流年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你在流年中浮浮沉沉找不到岸,就像曾经的她一般,直到她遇见他,才终于有了依托,有了所谓的安全感。
紧紧的抱着彼此,似要将彼此刻入自己的身体里,在到达顶峰的那一刻,他抱着男人懂得身体,与他鼻尖相贴,温声细语地呢喃,“阿越,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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