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一个机会。”他用肯定的语气说。
“做梦!”她鄙夷地说。
高建邦眼睛一瞪,怒道:“我今天给你面子才这样跟你说,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敢跟我这样说话?”她冰冷的言语不怒而威。
“哼,为了那个贱人……我看你的魂魄都被那牛郎吸走了。”他破口大骂,声音在空荡荡的会议室回响。
本来不想跟他计较的,可当听到他左一句贱人,右一句牛郎,而且他口中的牛郎就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她实在忍不住,冷冷地说:“我警告你,你嘴巴放干净点!谁是牛郎?他是我的未婚夫!”
高建邦倚在门上用异常戏谑嘲笑的眼神望着她:“哟嗬,警告我?”
他嚣张的捏着她的脸,狠狠地嘲笑道:“我嘴巴不干净又咋啦?老子就没干净过?我骂他又怎样了,他就是个人人可上的鸭……”
他的话还没完,已被红了眼的夏桑菊一个耳光甩在脸上,火辣辣的五个指印立现。
“你敢打我!”高建邦怒红了眼,他一手卡在她的脖子上,一边不断地骂:“你就一石女,怎么可能有男人喜欢你?你他奶奶的,你那宝贝,不得了的心肝,在上星期三和一个男人去宾馆卖去了,你还在这里紧张他……”
夏桑菊的脑里轰的一下就一片空白。
然后,就感觉一个耳光扇了过来,他的嘴巴还在不停地骂:“你总不会以为他们是去喝茶吧?你没看见他跟那男人亲昵劲,只要有钱,男人女人都可以上他。他天生就是婊子,他妈是婊子,他比他妈更厉害。”
直到夏桑菊的鼻子流出了血,高建邦这才松了手,吐着口水说:“老子都看不下去!你醒醒吧。”
“什么宾馆?”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意识。因为上星期三就是程磊磊不在公司的那天,猛地,血向脑门上涌。
“半岛啊。我看见他跟别人去开房可不是一次了。只有你才傻愣愣的被人骗,我以为自己已经够贱了,但那男人比我贱上一百倍。”
“道上的人可都知道,他是你大伯白绍男的情人。他是基!”
鼻下痒痒的,她知道自己在流鼻血,但没理会,身上的伤没感觉痛,不及心里的痛来得难受。
见她呆住的神情,高建邦似乎又有些不忍,拿出纸巾为她擦拭鼻血,继续在她耳边唠叨。
她对自己太失望了,因为即使在这个时候,她的心里还在想,程磊磊是不是在楼下傻等着自己。
自己还老想着要保护他,不让他受伤。什么受不受伤,他被她保护得好好的,自己却遍体鳞伤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冲过来挡在夏桑菊面前,“你们干什么?”
是程磊磊,他像一只斗鸡般瞪着高建邦,保护着他身后的女人。
高建邦冷笑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程磊磊转头看夏桑菊,她眼角有未干的泪,手里还捏着带血的纸巾,鼻血又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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