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问问白岩是否同意,白太太随手就打开了电视,电视里在播选秀节目,很吵很无聊,屋里顿时有了热闹的声音,有了些生气。
“这节目最近很火哦……我们喝粥好不好?”她望望周转,便看到桌上堆得像小山似的烟蒂,地下的酒瓶,让整个屋子都有刺鼻的味道。
他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呢?她知道他现在很难过,自己看着他这样何尝不伤心。
“我去做吃的好吗?”
白岩垂着眼,抱膝坐嵌在沙发里。
“一会就好了。”
“嗯。”他总算肯给点反应了。
“鸡蛋你吃的哦?”
“嗯。”
“喝水吗?”
算了,她知道再问下去也只有这么一声,沮丧的样子不想让他看到,她跑进厨房去,趁机调整一下心情。
白岩已经够伤心了,她可不能再若着一张脸问长问短,再给他增添伤心。
……
夕君每个星期定期到医院去检查,但结果都是不容乐观。
每个姐妹轮流的陪着她,她渐渐变得开朗起来,她现在很容易满足。
母亲没有一句埋怨的话,偶尔会背着她叹气,事情都憋在心里,为的就是不想增添她的烦扰。
所有人都对她这样好,不离不弃,这让夕君心里更加自责,唯一能报答他们的,就是好好生活。
日子过得很好,很平静,日子就这样继续下去。
他们不再提起那个男人,不再提她的未来,不提关于结婚,关于找男朋友。
夕君不再去想白岩,每晚九点钟吃一颗医生开的药就去睡觉,连梦都很少了。
第一阶段的治疗结束后,还是没有任何起色,第二个阶段又开始了。
她有些不情愿治疗,觉得这样是在浪费时间,可是,母亲和所有亲人又很盼望她恢复从前的样子。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下,她便不能拒绝。
……
庄道明听白太太说了情况,他一向觉得白岩有浪子的特质,何谓浪子?浪子者,不执念,无所缚,淡看成败,清风过,水无痕。
如果真的不执念,无所缚,就不会为情所困,被情所伤,或许,是夕君改变了他。
他一早上去,按门铃,没人应答,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白太太有话在先,他一定会以为里面是没有人在家的。
白太太说白岩现在很憔悴,恐怕得有人开导开导,她很担心的样子。
可是这样拍门也不是办法,根本没有人理睬他,除非白岩愿意开门,否则他是别想进去的。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他在出门的时候,凯丽告诉他,白岩家地毯下放有一把钥匙,这事,就连白太太都不知道的。
他偷偷从地毯里摸出钥匙,有了钥匙,他就不必在门口傻等了。
白岩现在怎么会在乎周围发生什么事呢,就算他当着他的面,把屋里般空,估计他也不会有反应吧。
“阿占,是我。”
他还是按了一下门铃,也许白岩今天会有些反应呢,那么他就不需要用这种手段进屋了。
一丁点响声都没有。“怎么搞的?”
“阿占,在吗?”握着钥匙的庄道明有些急了,他看了看手里的钥匙,想了想,最后一次机会,又问:“占,我是道明,我来了,可以开门吗?”
还是没反应。
好吧,用钥匙,开门。
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庄道明忐忑地把头伸了进去,要是白岩发脾气怎么办?
屋子里静悄悄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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