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黄昏是一天之中最孤独的时候,因为它半角要拖着一身的余晖慢慢的走身黑夜。
记得以前,夏夕君很喜欢这个咖啡厅,她说坐在这里,就是一种享受,每次,她都坐在他现在坐的这个位置上,往外看出去的港岛景色好美。
以前他没有勇气去回忆跟夏夕君的共同记忆,现在,他突然觉得没必要了。
忘不了夏夕君那冰冷甚至厌恶的表情,她这次没有纠缠,只有冷淡。
他甚至觉得自己不用刻意去躲避她,她也不会来找他。
坐了好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内为何还有一丝期待,最后,带着失望离开。
也许是坐得太久,他的脚都有些麻了。
正当白岩要坐进车里的时候,一辆熟悉的奔驰停在前面的车位上,他认得它,那是夏夕君的车。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上前去,打开车门,坐上了夏夕君的车。
夏夕君看见突然上来个人,赫然是白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但表情仍冷淡。
“白先生,你有事吗?”
多么疏远的称呼!
白岩愣了一下,缓缓说:“程晓辉他吸毒,你知道吗?”
“不可能!”
“我亲眼所见。”
“白岩,你跟我说这些,到底什么意思?”
“他不是个好人,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请下车。”
“我只是不想你坠落成那个样子,你明白吗?”
闻言,夏夕君猛然回头,狠狠地瞪着他,道:“白岩先生,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管我?”
白岩眼睛有些刺痛的感觉,大声叫道:“我不管你!我干什么要管你,你死了都与我无关,当然会有你那个男朋友管你!”
夏夕君瞬间脸色发青,不假思索地抬手甩了白岩一个耳光。
她最后瞪了他一眼,下车去,落荒而逃。
白岩整个人颓丧地靠在椅背上。
……
后来,白岩开车去了酒吧,喝酒一直喝到午夜。
寂静的凌晨,他跌跌撞撞的开着车子回家。
费力的打开门,一进门,就滑倒在地上。
语桐从房间里面跑出来,看到白岩的样子十分惊讶,连忙把他扶到沙发上。
“阿占,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你的嘴角出血了!发生什么事了?”
白岩醉得神志迷糊,语桐的问题,他没有一个能完整的回答,只觉得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心在隐隐作痛。
他靠在语桐的肩上,含糊不清地说:“语桐,是你吗?……你是谁……你回来了?”
语桐把他的头扶正,说:“你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回来,现在搞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岩无力的靠着语桐,拿起手中的酒瓶又要喝。
语桐将酒瓶抢了过来:“你这个样子还喝什么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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