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宁静,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医生,她还好吧?”白岩看着夕君苍白的脸,担心地问。
“给她打了退烧烧针,领药回去要按时吃,还有,小心着凉,不然转化为脑炎就麻烦了。”
“好的,谢谢医生。”
寂静的车厢里,白岩坐在驾驶座上,却没有开车,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
看着他一脸阴郁,夕君不自觉地挪了挪身体,“怎么还不开车?”
白岩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看得出他在生闷气,而且是气自己,夕君轻声问道:“真的生气了?”
白岩这下来火了,“我能不生气吗?发烧都四十度了,还穿得那么少坐在机场里睡觉,你刚刚没听到医生说什么吗?差点就成脑炎了。”
他狠狠地把头拧向窗外,刻意不去看她。
“只是差点嘛,现在已经没事了。”夕君心虚地笑笑。打过针以后,她感觉轻松了些,头也没那么痛了。
“没事?你现在这事病恹恹的样子,叫没事?”他瞥她一眼。难道她不知道他很紧张她吗?
“我……哈啾……”一个喷嚏就打破了夕君强撑的假知,只好心虚地笑笑打算混过去。
“都病成这样了,还口硬?”白岩把外衣披在她身上,“先睡一会吧,回到家我再叫醒你。”
虽然语气恶劣,但动作极温柔。
夕君看了他一眼,安心地合上疲惫的双眼,只想珍惜眼前的幸福一刻。
……
将车子缓缓泊入停车场,白岩低头打量着浅眠的夕君,她的脸上依然泛着不寻常的红晕,呼吸声也显得有点沉重而急促。白岩的手不由自主地轻触她的脸,那过高的热度炙得他的心发疼。
高温令夕君睡得极不安稳,但那温柔的抚触略带一点清凉,减轻了她不舒服的感觉,于是,她不自觉地用脸在他的手掌上磨蹭了几下,再沉沉睡去。
白岩宠溺地轻轻拨开夕君恩移动而垂下的发丝,轻拍着他说:“夕君,到家了。”
也许是药力的关系,夕君睡得很沉。
“喂,在这里睡会着凉的。”他拍拍她的肩。
白岩看着她自顾自睡觉,自己却在一旁瞎担心,心理总有点不平衡。
已经好久没能这么近距离地看她,她越是成熟,越发的精致,令他吻上了她的唇。
刚还始还是想恶作剧地把她吻醒,可一直以来的思念使浅吻的触碰变成了灼烈的深吻。
这熟悉的吻,熟悉的感觉,使夕君不自觉地以炽热而热情的方式回吻对方,直到快要窒息,才睁开惺忪的睡眼,不期而遇上一双带笑的眼瞳。
夕君先是一愣,等她反应过来后,马上推开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怎么了?”看到她的反应,白岩不禁皱起了眉,自己的吻就这么让她厌恶吗?
“我感冒,会传染给你的。”夕君一脸严肃地说。
“你是说,如果不感冒就可以?”
夕君往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你离我远点比较好。”
“你……那我们需要保持一米以外的距离吗?”他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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