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环宇总裁室里面的司徒天昊对着手机突如其来的一阵忙音,忍不住哑然失笑。
好,你不肯在电话里面承认,没关系,我会让你在我面前亲口承认!
收回手机,他匆匆翻开另一份资料,看完这一份,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最迟是后天就可以带着茜儿去美国,而现在一切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是他预料之中的,但是不管怎么样,太过平静,总是有些暗藏汹涌之状,他当然不能掉以轻心。
同一时间,某个酒店的高级套房内。
男人和女人的赤裸身体纠缠在一起,终于在男人一声低吼之后,女人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面带红晕,看来男人精壮的身体喂饱了她。
她懒洋洋地抽出自己的手臂,从男人的身下爬了出来,手不由自主地在男人的背上画着圈圈,声音是娇艳欲滴:“你真打算就这样算了么?”
阮子绪冷哼一生,语气有所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暂时的,留着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吗?”他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原本计划好的一切,让阮邺清全数打破,要怪就怪自己当时没有忍住,跟司徒天昊露了底细,不过他倒是奇怪,阮邺清居然会为童梦茜出头!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玄机?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身子一翻,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长裤,随意套上,对身后躺在床上的桑兰开口:“我现在回家一趟,你去给我查一件事情。”想要知道阮邺清有什么秘密,其实也不难,他身边有个贴身特助,关于阮邺清的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这几年,阮子绪韬光养晦,其实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有关于阮邺清身边的人的底细,他自然是摸得一清二楚。
其实要收买一个人,何其简单,更何况是那种对于钱财看得很重要的人,而如果家里有老有小,那么金钱对于他而言,更是比命都重要。
他就在酒店的楼下,给阮邺清的贴身特助拨了一个电话,只是等了十来分钟,特助就匆匆赶来。
远远就看到阮子绪坐在不远处的屏风后面,他走过去,微微颔首欠身:“少爷,您找我?”
阮子绪莞尔一笑,伸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语气淡淡地说:“坐。”
特助有些受宠若惊,脸上的笑容都很僵硬,赶紧摆摆手,“不了,少爷,我就站着,您有什么吩咐吗?”
他是阮邺清的特助,阮家的人,一般的都不会找他,就连司徒天昊都不会找到他,可是没想到阮子绪会来找自己,他不是傻瓜,豪门里面那么点事情,他还会不清楚吗?
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还看过猪跑呢,今天接到阮子绪的电话,他就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他最怕的事情就是这样,这两边都是财神,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阮子绪微笑道:“不用这么拘谨,坐吧。”
他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阮子绪也不含糊,从口袋里摸出支票,拿出钢笔,在上面刷刷写了一会,然后递给面前的特助,道:“这几年一直照顾我爷爷很辛苦吧,我们阮家也没有给你什么奖金,这些钱你拿着,我知道你家里也不容易,你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吧?拿去给她买点东西吃吃,爷爷离不开你,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一忙起来,也顾不上老人家,倒是你,要多用点心。”
说得这样冠冕堂皇,听在特助的耳中,却觉得如芒在刺,他不是傻瓜,怎么会听不出来,阮子绪这一些话中的“暗藏玄机”?
他连忙又是摇头,受宠若惊的语气:“不不不!少爷,这钱我绝对不能拿,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我哪里还会嫌弃福利不够好,老爷给我的钱,已经够我花了,我奶奶的病也一直都有看,少爷,真的很感谢您这样关心我这个下人,不过这钱我真不能拿。”
阮子绪却是无动于衷,一动不动,支票还僵在特助的眼前,他微微一笑,只是说:“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老爷给你的是老爷给你的,少爷给你的是少爷给你的,嗯?拿着。”
“少爷……我……”
“也不是让你白拿的,我有事情要问你。”阮子绪打断了他的吞吞吐吐,将支票塞给了他,自然不想再浪费时间和他墨迹,旁敲侧击:“我看爷爷最近心情也不是很好,是不是有什么心烦的事情?”
他问得含蓄,可是特助哪里会听不出来?
特助手里捏着支票,只觉得那轻飘飘的支票却犹如千斤重,又仿佛是火烙,烙得他手心疼,支支吾吾:“少爷……这个,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那个、我看老爷……也没有什么事情。”
阮子绪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闲闲道:“哦,是么?那估计是我多心了,我还以为爷爷有什么心烦的事情呢。来,尝尝这里的牛排,神户牛排,味道很不错。”
特助却是坐立难安,哪里有心情吃什么牛排,跟了阮邺清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一点阮家的是是非非,不过说真的,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阮子绪居然会找自己,现在他更是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脱身才好……
正在心里暗暗思量应该怎么样脱身,阮子绪已经举起面前的红酒杯:“听说你女儿因为是外地户口,一直都找不到好的学校,是么?圣彼得小学,有兴趣吗?”
“少爷……”他猛然抬头,正好瞥见阮子绪缓缓仰起脖子喝了一口红酒,然后放下杯子,轻轻拭了拭嘴角,剑眉微微一挑,那温文尔雅的俊脸看不出丝毫的心机,语气也是淡淡然:“我认识圣彼得小学的校长,小孩子的学业可不能耽误了,要是想进圣彼得却又进不去,结果搞得现在的三流小学都没有念,那就得不偿失了,是不是?”
特助一瞬间就面如土灰,声音都开始发颤:“少爷……我女儿、女儿是无辜的……”
“嗯?”阮子绪一脸好笑地看着他,轻笑一声,“我有说什么吗?你怎么那么紧张?”
“我都告诉你!”一个人最大的软肋,也不过是自己的子女和长辈,而阮子绪正好就找准了他的七寸口,只需要轻轻一炸,他就已经无法淡定从容了。
他莞尔一笑,站起身来,一口掖着自己的西装,一手拿起红酒,替他倒了一杯,嘴角微微一扯:“空运来的82年的拉菲,喝喝看。”
哪里还有心思喝酒?
他从来也不知道,在阮家一贯都温文尔雅的阮子绪少爷居然是这样有心机,这么多年来,虽然不至于说是看着他长大,两人也鲜少有接触,可是他是真的从来也想不到,他是那种杀人不见血的人。
这个社会上,最可怕的莫过于他这样的人,腹黑得犹如一条毒蛇,在你毫无预警的时候,他就突然咬你一口,你还不能啃声……
就算是司徒先生那种很冰冷的人,也不会给他此刻这样恐慌的心情,他是真的怕了,所以一五一十,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组筒子倒豆,全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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