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上官桐还怕去上课会碰到安宁,到时候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结果第一天回去上课的时候就听说安宁请了半个月的假,说是她爸爸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
而后来上官桐打电话过去表示慰问的时候,安宁直白地告诉她不来上课的确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安庆生的病,还有是因为许子修受伤了。
原来他真的受伤了,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时间转瞬即逝,一晃居然半个月后了……
时间转瞬即逝,一晃居然半个月后了……
这半个月期间,偶尔安宁会打电话过来,但两人都没有见面,文少煜也仿佛人间蒸发一样,一点消息也没有。
上官桐安安静静地上课下课,每天接触的人除了习沐风还是习沐风,他对她很好,有时候她想,有这样一个哥哥真的不错。
经过这半个月习沐风的精心照料,上官桐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但是不能跑步,更不能做剧烈运动,可能因为上官桐是女孩子,习沐风甚至严肃叮嘱她不能穿高跟鞋,不能逛街,对此上官桐只表示无语。
现在安宁忙着照顾她爸爸和许子修,她又几乎没有什么别的朋友,她怎么可能出去逛街嘛!再说了,她本来就不喜欢穿高跟鞋,有时候被安宁逼着才会偶尔穿穿。
那天下课后她站在校门口打车,隐隐觉得有人盯着自己,可是转头看了看四周,形形色色的都是和她一样的大学生,根本看不出有谁不一样。
可是平白无故地怎么会产生这种错觉?难道是因为那天的枪声?刚好有辆车在她面前停下,她甩了甩头坐了进去。
上了车开出没几分钟,上官桐终于确定真的有人跟着自己,后面那两黑色的车子,从她在校门口上车开始就一直跟着自己,会是谁呢?
脑子一转,她转回头对着前排开车的司机说道:“师傅,麻烦你在前面的路口停车。”
司机应了一声,到了路口她立即下了车,身形一闪进了一家饰品店。
站在货架前,上官桐拿了面镜子假装在照脸,从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况,她看到那辆黑色的车子也停了下来,车窗降下一半,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正在四处张望,另一个紧紧地盯着她。
可是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会对自己下手,皱了皱眉心,她放下手中的镜子走出饰品店。
一出店门就接到了习沐风的电话,问她在哪,她报了地址,没一会儿就看到习沐风的新车在面前停下,她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一路上,习沐风看她一直朝着后面张望,禁不住好奇问:“怎么一直看后面?”
上官桐撇撇嘴,“后面那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习沐风微微一挑眉,“你不会才发现吧?”
“呃——”上官桐惊诧地看着他,“你早就知道了?”
习沐风扶了扶额,没好气说道:“你还真是后知后觉,从我第一天送你去上课,这辆车就跟着我们了,哦不!应该是从你出院那天开始,只要你在我车上,我就会看到他们跟着。”
上官桐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话,有些事,其实不提不代表不在意,有些人,看不见不代表不会想念……
习沐风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心思,这些天虽然她决口不提许子修这个人,但是送她去学校的时候,她不是没精打采就是魂不守舍。
苦笑了一下,脑海中不禁想起那天接到的那个电话……
帝天集团墨尔本分部。
电梯里,许子修揉了揉眉心,没有转身地对着身后的连皓野吩咐:“你先回别墅,我有事,晚上我自己会回去。”
连皓野为难地看着他,“少主,他们可能还没回国,你一个人出去不太安全。”
许子修懒懒挑眉,“那就派两个人跟着我。”
话音落下,电梯门刚好打开,他大步走出电梯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连皓野低叹了一声,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吩咐了几句才离开。
RTE,经理站在一边委婉提醒,“许总,您已经喝了不少了,连助理吩咐过,您最近身体不太好,不能喝太多酒。”
闻言,许子修抬眸看了过去,只是那利剑般的冷光,看得经理一个哆嗦。
“没你的事,下去——”
经理连连点头,转身抹了把额上的冷汗,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不多时,那瓶红酒就见了底,许子修拿着空酒瓶晃了晃,眉心微微蹙起,‘砰’一声将酒瓶子砸在了桌子上。
虽说是顶级酒吧,里面没有杂七杂八的人,但是这么大的响动,还是有很多人看了过去,有些打扮露`骨的女人看到醉态下的许子修,明显眼睛一亮。
一般能出入RTE的非富即贵,况且许子修的外貌又是如此出众,有按耐不住的已经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
“这位帅哥,一个人喝酒不寂寞吗?”穿着一袭纯黑色小礼服的女人一手搭在许子修的肩上,一手顺着他的胳膊慢慢往上。
许子修侧头看了过来,忽地露出魅惑众生的笑,一侧眉梢微挑,“寂寞才喝酒,这都不懂?”
黑礼服女人咯咯笑了起来,画着精致妆容的俏脸靠了过去,“那我陪你怎么样?”
幽深的黑眸微眯,许子修语调募地变得有些冰寒,“你想跟我上`床?”
黑礼服女人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脸上有些尴尬,但是到嘴的肥肉她怎么舍得不吃呢?于是——
“如果我说是,你会吗?”
听了她的话,许子修只是冷哼了一声,女人是不是都有一种天性,喜欢勾`引男人上床,做完爱然后一切都好商量了?
这个女人或许上完床只是要钱,当初某个女人上完床可是直接送他入狱啊……
想着想着,心底霍然升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猛地一把推开了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语气森冷:“滚——你还没资格和我上床!”
黑礼服女人完全没想到他这样无礼地推开自己,说得话更是让她脸上挂不住,跌坐在地上半天也反应不过来,直到有人走过来叫许子修的名字——
“修?”安宁讶异地看着面前斜歪在沙发上的男人,眼神转到地上黑礼服女人身上的时候募地变得冷寒。
黑礼服女人一看来者不善,连忙匆匆站起身走开了。
许子修有些醉意朦胧,安宁站得离他有些远,他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来,“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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