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间,齐舒娇躯微微一颤,不过这种颤抖,在库洛看来,自然是趣味大增。
一片大大的黑色秀发铺洒在齐舒的身后,在黑色秀发的映衬下,少女越发显得白皙光洁无比,她大大的眼睛,似乎有片刻失神,正紧紧盯着头顶,头顶上方是白色的天花板,除此外没有其他颜色。
琉璃色的眸子,光晕流转,带着一丝浅笑,齐舒嘴角微微扬起,抬眸看向动作越来越放肆,鼻息越来越重的库洛。
粉嫩的,柔软的唇畔轻启,好似不甘心般,齐舒对着库洛,带着点强忍着,克制着的,颤抖之意,缓缓的道,“这些病症,我都能帮你彻底治疗好,我这样的一个医生,相信对你来说,会有不小的帮助。”
库洛哈哈大笑,看着美人那娇弱颤抖,那害怕隐忧,那强忍克制,真的是,越看越让库洛忍耐不住,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是愿意好好的多体贴下眼前的少女,可惜时不我待,之后就要把齐舒交给别人了,他还真不见得再有这个机会,想到这里,舔了舔舌头,真是可惜!
“你不用拖延时间了。”库洛语带缠绵的道,
作为一名出色的佣兵,库洛除了好色了点之外,头脑清醒无比,他从来不会认为,现在放过这个少女,她就会感激自己,既然如此,自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何况,库洛嘴角扬起,听说,华夏的女人,比较守旧,对于第一个男人,那是恋恋不忘,说不准,以后,小美人得归自己予求予取。
所以不论前者还是后者,都不会改变他今天的决定。
齐舒微微抬头,她的动作越发的流畅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丝冷酷的笑意,不过这抹笑意,落在库洛眼里,带有一种认命的享受的味道,不是有句话叫做,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不如享受嘛。
与此同时,坐在阳台的座椅上的林子扬,一脸惬意地,翘着二郎腿,看向天空的云波诡谲,阴湿湿的感觉,不仅没让他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不舒服,反而让他觉得格外的惬意。
当然,他手中盛满红色葡萄酒的酒杯,不停震荡起的微小“波浪”,却显示着他并不那么的惬意和舒适。
“噗~~”
猛然间,伴随着葡萄酒杯的破裂,里面激荡不已的葡萄酒,顿时变成点点红透润泽的酒滴喷洒而出的,是林子扬口中喷出暗红色鲜血。
林子扬一手猛然揪住心脏处的衣物,一手紧紧握着椅背。
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的疼痛,让他的脸色不由惨白发青,让他这么一个个子高高健朗的男子,显出了几分柔弱出来。
等到稍稍适应了下这种疼痛,他吃下几颗药丸,这才脸色好看了很多,不过饶是这样,他也已经显得无比的虚弱。
“先生!”
听到阳台处的动静,几个保镖迅速走了过来,见到林子扬的状况,两个扶着林子扬回到屋内,另外几个,则是检查了下阳台,却一无所得,只能带着满腔的疑惑回到了屋子里。
林子扬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在林子扬吐血的时候,在贴身医护人员的照顾下,正准备午休的王嘉韵,突然全身剧烈抽搐了起来,甚至能看到她白嫩的肌肤,都在收缩颤抖,不一会就开始口吐白沫。
还没等医护人员从惊吓慌乱中,回过神来。
王嘉韵五官就开始溢出鲜血来,接着,甚至连毛孔都开始渗出丝丝的血液。
一边紧急拨打120和王嘉韵父母的电话,医护人员一边检查王嘉韵的身体,一边给王嘉韵擦拭全身上下,越来越多的血丝。
然而无论怎么擦拭,那血红色,仿佛已经渗到了皮肤里,越擦只能让颜色越深,血越流越多,等到救护车和王嘉韵爸妈抵达的时候,医护人员,已经慌张无措的快要发疯了,而王嘉韵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染成片片大红色。
港城最大的医院,港中医院的紧急入口处,一辆救护车“嗤~~”的一声,猛然停在大门外,白色红十字的救护车还没停稳当,早有医院的医护人员在车后门处等候,一接到救护车里的病人,风驰电掣般,一众人迅速奔往了第一时间就准备好的,最先进的医护手术室。
有条不紊的迅速准备和抢救中,只能听到病人爸妈焦急的催促声,“快!快!”
除此外,王帆盛和胡桑锦已经想不起说别的了。
看着女儿进入手术室进行检查,王帆盛虽然焦急无比,深呼吸着,他一边不停的安慰自己,一边不停的安慰一边眼眶通红,泪水已经忍不住开始流出来的妻子。
等待是漫长而又短暂的。
等到,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告诉他们,王嘉韵,他们的女儿,似乎受过什么刺激,如果二十四小时内不能苏醒的话,有可能就会变成植物人。
植物人?
王帆盛和胡桑锦,静静的,看着重症室内的王嘉韵。
听到那个噩耗的时候,他们还是抱着希望的,觉得女儿一定会醒来的,他们两人一人抓着王嘉韵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女儿,喃喃说着话语,想尽一切办法,想要让女儿醒来。
面对着动作越来越放肆的库洛,面对着,胯下已经昂扬起来,越来越急切的库洛,齐舒闭了闭眼睛,而后,琉璃眸抬起,深深的看向库洛。
库洛越发得意了起来,“小美人,你只要试过和我在一起的滋味,你会爱上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后悔的。”这可是在说不清的女人身上试验过的事情。
齐舒笑的越发甜美了起来,眼角的宝石红色的美人痣,越发鲜艳夺目起来,衬托得齐舒越来越有一种妖异的美,这种妖异和她外表的清纯,更是带来一种惊心夺魄的吸引力来。
一来,库洛再也忍不住,二来时间紧迫,他的手猛然间向齐舒的身下探去,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好,他心里的兴奋越来越急切了起来……
然而,库洛疑惑的是,他探出的手,居然什么都没感受到,他的所有的感觉,听觉、视觉、触觉、味觉、嗅觉仿佛,就静止在了这一刻,眼里最后的印象,是小美人儿动人的浅笑。
“谢谢你!”齐舒站起身来,神情里,越来越透露出一种冷到骨子里去的感觉。
她拢了拢身上刚刚被撕破的浅粉色薄毛衣,发觉没有一点遮掩的用处,索性把薄毛衣,扔到了一边去,里面的一件深黑色蕾丝花边小短袖,配着黑色短款裙裤,看上去,倒是颇为利落,虽然在这个年头的华夏来说,这样的打扮稍显性感了些。
齐舒侧目微微看向不远处,盯着上方天花板上的一个小黑点,仿佛那里是一朵花一样。
她不是不紧张的,她的手,到了现在,一直在微微颤抖着,哪怕她圆润的指甲,狠狠的掐入了手心的肉里,也同样止不住这种颤抖。
眼前少了库洛这个“庞然大物”,陡然间,视线似乎清晰了不少,垂下琉璃眸,定定看着地上薄薄的一层灰烬。
原来,这样一个生命力强大的人,也能够变成眼前的一小撮灰烬,似乎并不比一条蝮蛇留下的灰烬要多多少。
伸出白皙娇嫩更胜以往的修长手指,手上的被指甲嵌入的痕迹,已经结成了淡淡的薄痂,齐舒又缓缓收回了手,自己的恢复能力,又增加了不少。
仿佛寒冷般,她一下子抱头,又蹲坐到了地上,整个舱房其实极为空旷,辛洛斯等人,早被拉蒂带出了门外,毕竟,不能碍着库洛办事不是。
吸收完库洛后,齐舒陡然间从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味中,恢复了神智。
心里,有着一阵空落落的感觉,有着惶恐不安,有着惊慌失措,这种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她,会变成怪物吗?
抱着头,齐舒颤抖着,整个人仿佛一尊只会发颤的玩偶。
吃人的不是怪物又是什么?她还会是那个爸妈最心爱的女儿吗?她会不会压抑不住自己这种的渴望。
虽然因为内心的焦灼和痛苦,她对于吸收库洛的感受并不算太深。
但是她真的很怕,很怕。
脑海里突然混乱的想到,重生后,梦里的那个人形怪物。
是不是说,如果要是变成怪物,她早就变了,也用不着等到现在。
齐舒低低的黯哑的蒙头笑了一声,她不知道,是重生改变了她,还是她的重生改变了眼前的一切,她觉得自己的内心很混乱很混乱。
不论那场梦是真是假,她现在,真的是,主动吸收了一个“人”,她终于,不再是纯粹的人类了?
或者说,她早就不是了吗?还是说她仅仅只是一个特别的人?或者,随着社会的变迁,人类的进化,她这样子,其实也不过是先驱?或者仅仅只是古人类的延续?
有一瞬间,齐舒很想很想痛哭,圆润的指甲再次嵌入手掌中,带来了微微的刺痛感,仿佛这样,她才能忍住这种伤痛。
卞云龙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齐舒没有抬头,她知道,卞云龙在外面,她知道,为了进来救她,卞云龙已经杀死了拉蒂和她的几个同伙,快速处理后,把他们抛入了滚滚海浪中,再也不见了踪影。
她知道,卞云龙已经进来了,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知道。
她真的知道。
可是,她突然有点怨恨,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早到一分钟呢。
随即,齐舒又明白,这是自己迁怒了,光是看库洛他们的生命力,她就应该知道,卞云龙即使身手高过他们,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杀死他们的。
满身伤痕的卞云龙,走了进来,看着仿佛崩溃般的齐舒,他轻轻的拍了拍齐舒,“小舒,别怕,我是卞云龙。”
他的手心微微颤抖,为了眼前女孩子,这种脆弱和痛苦,他没能保护好她吗?让这样一个娇弱的少女,独自面对佣兵们的血腥和淫靡?
看着完好的齐舒,他又在暗暗庆幸,幸好齐舒没有受到伤害,他对于自己心爱的女孩子是不是完璧并不在意,他更担心的是心爱的女孩子会受伤,想到这里,他的视线透过舱房边因为雾气而显得有几分朦胧的玻璃窗户,看向埃舍尔所在的房间,对于埃舍尔他第一次有了一份杀意,眼前的这一切,他不相信埃舍尔没有在里面做手脚。
深埋着头,不停颤抖的齐舒,猛然间,抬起带着晶莹的琉璃色眸子,深深的看着卞云龙,她觉得自己需要深深的发泄,心里甚至涌起一阵微微的酥麻之意来,而卞云龙又确实算得上秀色可餐。
突然间,齐舒一把扑上去,紧紧抱着卞云龙,死命的在卞云龙脸上寻找着突破口,仿佛只有无与伦比的贴近,才能让自己的心有片刻的宁静,才能止住那一点点慌乱。
看着求索的齐舒,卞云龙先是一愣,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亵渎自己心爱的女孩子,这是对她的不尊重。
但是齐舒紧紧箍住了他,他几次都没推开齐舒,又不能强行推开,伤了她,反而弄得自己越来越束手束脚。
强忍了几次,他不由略带几分生涩的回应了起来,虽然他知道,这是齐舒吓坏了,他不应该接受,不过他是个有血有肉的少年人,这又是他心爱的女孩子,不过几分钟,他的鼻息越来越重,身下也越来越禁锢的难受,他不由再次想要推开齐舒。
“小舒,我们不能这样。”何况这里,马上就会有人过来,他都隐隐听到了脚步声。
齐舒这个时候,也已经从几分狂乱中清醒了过来。
不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她再想别的也没用了,还是面对眼前的事情吧,混乱让她甚至来不及赶到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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