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了名汪乔和齐岳则闷头啃苹果做路人甲、乙,一干人里只有朱清越笑的欢快,连着夕颜也将吸痧的时间延长了,秦锦华进来时,就见他媳妇的脸红的跟玫瑰花似的,那小汗布了一头,心里不爽,心说:到底不是亲闺女,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秦峥嵘想着该炫的也炫完了,再下去就是戳人伤疤了,这会他们还用的着医院的人,赶紧打断吧,“行了,孩子们连夜赶车也累了,赶紧地先让司机送他们回去休息吧,至于飞飞,既然来医院了,就让医生给做个全面检查,也不废什么事,省的你和弟妹担心,”
关景山想着若是这会有颜颜和关鹏在,他肯定不好跟着回去,待他们头走,他也有借口送这娘两回去,便同意了。
秦峥嵘想着为给儿子创造引肥水进田的机会,便将自己的车给了秦锦华开,让朱清越开一辆车,司机和助理就留下来帮忙了,回头大不了他们打的回去。
秦锦华自然明白老爹的深意,去停车场时直接拉着夕颜上了自家车,其他人都自觉上了朱清越的那辆,夕颜因吸痧吸的有些缺氧,蔫蔫的,浑不在意地就上了贼车,到家时,秦锦华突然俯身过去,勾着她的下巴抬起她软耷耷的脑袋,看着这样娇娇软软粉粉嫩嫩的丫头,俯身狠狠擒住了她的嘴儿,一路上他好几次都想这么干,家长一回来,也不知下次什么时候能亲亲。
逮着这次只管死命的吮个够、吸个饱,舌头在小嘴里肆虐地搅动着,惹的丫头呜呜咽咽地推搡着,越推搡越搅的很,缠的紧,这人连亲个人都带着一股子狠劲儿,夕颜挣扎不开,只能被迫接受,慢慢的竟然也开始回应,秦锦华大喜,手一捞,将她抱坐在怀里,嘴都没离开,继而吻的更深,跟暴风骤雨似的,没个停歇,吻着吻着手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秦锦华,你……”
“我什么?”秦锦华贴着她的唇,哑着声音问道。
夕颜啜着小气地死命地将撩拨她身体的手拿开,气呼呼地补充道,“你有完没完,”
秦锦华咕哝一声,“没完,怎么完的了,”缠着小腰的胳膊更紧了,还故意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黏糊糊地说,“颜颜,怎么办,天天亲你,还是觉得亲不够,想的紧,”
长满老茧的大掌在她细嫩的腰上一圈儿一圈儿地慢慢摩挲着,不轻不重,搔痒似的,夕颜怕痒,扭着身子躲避他灼热的掌心,“怎么了?”贴着她的脸颊,秦锦华含着她的耳尖关切地问道。
“你放手,痒,”夕颜打着颤儿,被他热气打着,暖气圈着,就感觉浑身上下哪儿都痒的很,连声音都打着颤儿。
“痒?哪里痒?”秦锦华问,低沉暗哑的嗓音多了几分魅惑,几分迷离,还有几分情动,听上去,特显富有磁性,还有……煽情!
“我帮你挠挠,”说着话,两只手已经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不……不用,”冲动是魔鬼,夕颜这会悔的肠子都青了,那日她不该因为一时感动就做下勾引秦锦华的事,不该的,他那个人就是个二脸皮,粘牙糖,他那样的人你不招他,他都能将自个化成狗皮膏药没皮没脸地粘个没完没了,你招了他,这狗皮膏药就升级了,整个成了癞皮狗,还是那种扑过来将人从到脚舔一遍后又搂又蹭又黏糊没完的大型癞皮狗。
夕颜被缠的没法,推又推不动,撵又撵不走,闹狠了跟他甩脸子,他就一脸陈恳地跟你道歉,好脾气地哄着你逗着你,弄得好像你无理取闹一般,脸色稍缓,下一秒他就粘过来亲亲抱抱的没完没了。
跟这种厚脸皮的人没法说理。
这会儿她累的连生气的劲都没有,只能使全力避开他带着火的手掌。
“没关系,又不是没挠过,我的手艺很好的,你知道的,”秦锦华自打尝了肉汤,心就大了,想着回了青城,就露点风出去,将暗路转为明路,定了名分,让那些明里暗里打他家颜宝贝主意的人也该掂量掂量,看有没有那胆色跟他秦老大抢媳妇,可老头说的对,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还是要慎重。
“秦锦华,你别太过分,这会是在青城,”夕颜恼色上脸,厉声警告道,奈何她说的有气无力,配上潮红的脸,粉嘟嘟的唇,倒像是在撒娇。
秦锦华那儿涨的难受,离开她的耳尖,与她正视,脸贴脸,眼对眼,鼻尖蹭鼻尖,他问,“我们的关系,你还想瞒多久?”声音低沉,有些委屈,“趁着关叔、关婶都在,说开了吧,”
“别,不能,”夕颜反对,面上带有惊慌之色,“为什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么?”这次是真委屈了,眼里都飘着幽怨的哀光,弄的夕颜一阵心虚,“太急了,你让我考虑考虑,”
见秦锦华没有搭腔,忙说,“过段时间再说,好不好,”
“什么时候?”
“大学,大一结束,至少不在早恋范围内,”
“十八岁生日过后,那时你成年了,”秦锦华跟她讨价还价。
夕颜想想,咬牙点点头,“好,”
秦锦华笑了,白牙闪闪发光,凑过头来,吻上她的唇。
“不能再亲了,都肿了,会被我妈发现的,”夕颜捂住了嘴,咕哝道。
“我的小宝儿,咋这可爱呢?”秦锦华拿开她的手,又狠狠地亲了个够才放人,走时给了她一管消肿的药膏,嗯,刚在医院开的,他兜里还有一管。
庆功宴这日,安洛也来了,关景山自己没女儿,对漂漂亮亮的小辈丫头总比小子要厚爱三分,虽夕怡谨没说安家是做什么的,但看安洛的行事,早年也该跟夕家一样,是世家大族,守的皆是古礼,安洛每每上门总少不了要给家里人备上礼物,无论是两个小的,还是关鹏和他,都是不落的。
本来漂亮的孩子就招人喜欢,漂亮又知礼的孩子更受人待见,且安洛管夕怡谨叫小姨,管他叫姨夫,他也就没拿自己当外人,举凡颜颜有的,也会给安洛准备一份,这回的庆功宴上,他虽不像炫夕颜、关鹏那般满场子炫耀,却也是让人都知晓他有个北大考古系的漂亮侄女,出尽了风头。
后听几个小的要跟安洛一起去拜访安爷爷,也有些心动,夕怡谨的直系亲人除颜颜外,还就只剩下安家了,奈何安老爷子行踪不定,也不知那年逾古稀的老爷子哪那么多精力跑南走北,这两年愣是没找到机会上门拜访、攀亲,一直有些小遗憾,便想借着这个机会同去拜访。
安洛却说,爷爷月前受人相请,帮忙去掌眼了,便是她也要费些时间去找寻。
关景山拖家带口的,哪有那等闲时间陪这帮小儿找人玩,便大方地给了夕颜一张银行卡做旅资,并再三交代关鹏,对安爷爷要多多亲近,尊重尊重再尊重!
关鹏难得乖顺地点头,以真诚地语气说,爸,你放心,我一定将安爷爷当自个亲爷爷对待。
后又从他爹手中哄了一张卡出来,加上夕颜的那张,数额竟有六位数之多。
扯着这么一张尊老的旗帜,秦锦华就是想拦也没理由没立场没资格不是,他倒是想跟着去拜见下那位自小看着夕颜长大又是夕颜当亲爷爷般尊重看重夕家唯一在世的长辈,若是得了他的喜爱,便是夕怡谨和关景山也不好反对他跟颜颜好,奈何他手中的人命官司还没解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夕颜踏上西去的列车,待看到一行人中竟有孙杨的身影时,那心头的火啊都能将那红薯烤个里香外焦了,偏没法将人从列车上拽下,只能天天用电话追踪,话里带话地让夕颜要恪守妇道,勿忘家夫。
这电话打的有点勤,刚开始几天,夕颜还很有耐心地跟他聊聊天,说说路上的见闻啥的,再后来就有些不耐烦了,没说上两句就要挂,秦锦华迁就她,不打电话改发短信,拇指传情,你来我去的,倒是有情调的很,后来许是外面诱惑太大,玩的太high,几个短讯发过去才回一个,急了打个电话过去,不是没人接就是信号不好,说不上两句就挂了,半大个月过去了,也不提回家的事,眼看就要开学了,两人的关系还没个喜人的进展,前有准备引肥水的关家田,后有虎视眈眈准备截流的孙家田、庞家田、许家田,他这块禾苗半插的秦家田急啊,恨不得插个翅膀飞过去把人给带回来,便是想生米煮成熟饭,也该先把禾苗育活了再说,这么一来,在李二贵的事上就有些迁怒,也不愿跟他们慢慢来,只想快刀斩乱麻,一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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