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好假的台词
“安扬哥哥,你这样,伯父伯母知道吗?”
由于两家来往密切,林一晴对祁家的家教十分了解。祁父,也就是祁向东在对儿子私生活上管的格外严格。也正因为此,祁安扬在国外数年都没传出有女人。而一心想做祁家妇的林一晴,在男女问题上也做的十分检点,从来没有传出过和其他男子有任何的交集。
祁安扬防备的坐起身,笑:“你这是在威胁我?”
林一晴微微仰起头:“不,我只是在提醒你,安扬哥哥。”
祁安扬朝她身后的方向看了眼,和蔼点头:“嗯,我祁安扬有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干妹妹,真是好福气。”
随后,他便招了招手:“泽,染染,来,我重新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林一晴小姐,现在可不仅仅是林家的千金哦,还是我祁安扬新认下的干妹妹,也算我们半个祁家女儿呦。”
一席话,听得才走到门口的陆泽一头雾水。而田染,也被他这恶意逗的暗笑起来。
这祁安扬可真是坏透了。昨天他顺着他妈那话要认林一晴做干妹妹也就罢了,今天居然又一次的搬出来说林一晴是他干妹妹,这要传出去了,林一晴这个林家大小姐还怎么倒贴他这个干哥哥呢?
林一晴见他一心想撇开自己,心中不由又气又急,一张小脸煞白煞白。至于那些看热闹的,她再没心思理睬。
为着避免出现干哥哥事件,她决计改变对他的称呼。
“安扬,我之所以称呼你为哥哥,并不是想当你妹妹。只是小时候的习惯使然,就像我称呼陆泽为哥哥一样。”
祁安扬抿唇点头:“那就请你把我和陆泽统一对待吧,这样的话或许我们还能坐一起吃饭。”
把他和陆泽混为一谈,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林一晴心里叫嚣着做不到,面上忍的辛苦。
她不甘心的说道:“你和陆泽哥哥怎么可能一样呢?自我记事以来,你可一直把我放在了一个特殊的位置。你拒绝了成百上千的女人,从普通同学到各位财团千金。可是唯独我林一晴,自始自终的陪你参加着每一次宴会,是你祁安扬唯一的舞伴。你脚我如何将你同其他男人区分?”
一席话,听得田染这个旁观者忍不住暗抽一口气。原来林一晴对祁安扬的这份感情,并不能说算是她一心情愿的死缠烂打啊,分明是祁安扬他亲手种下的恶果。如果不是他当初一次次的给了她希望,她至于会产生这么深重的念头?
祁安扬啊祁安扬,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祁安扬对此却全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无辜的眨巴了下自己那双极具杀伤力的眼睛,摆出一副异常认真的表情。
“林一晴,这个问题你得换个角度思考。你得从我们两家的世交关系出发,再想想,到底是谁在一直在强迫我接受你,一次次的将你带到我身边,给我们造成独处的机会。然后,你还可以仔细的回忆回忆,我们每一次告别,都是一种怎样的方式。或许,你就懂了。”
祁安扬少有的将目光认真的停留在林一晴脸上,却令林一晴愈来愈不安。她的脸随着他一句句话而转白,转青,渐而成紫。她摇着头,不愿意承认。
那些,都是她自小就不愿意去想的东西,可是没想到祁安扬今天却揭露的如此直白!
都说旁观者清。陆泽这个旁观了他们十数年的人怎么会不知。现在,面对着祁安扬的咄咄逼人势态,他再也看不下去。
“安扬,你够了!”
如果换做以前,陆泽定会将林一晴揽到身后。只是现在,他不能。他只能直直的瞪视着祁安扬,这个自大,绝情,自私自利的冷血男人。
祁安扬没有生气。或者说,从认识陆泽这许多年以来,他就极少极少的会和陆泽生气。哪怕他会替林一晴说话,哪怕他会站在公司那群老匹夫们的立场和自己对峙,祁安扬都气不起来。因为,他觉得自己仅有陆泽这么一个朋友。他,不要失去。这一次,依然如此。
“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没必要继续。泽,替我送送林小姐。”
他有他的习惯,陆泽自然也有陆泽的习惯。可是,这次的陆泽却和以往不同了。他没有叹着气,或者欲言又止的照做。而是站在原地,没动。
哪怕林一晴无助的看向他,想寻求一点点的安慰,他也依旧不动。
相反的,他将视线投向了田染。那个一直傻傻的呆立在门口看戏的女人。
祁安扬一看,直觉不好,冷不丁的就朝田染嚷:“你站门口发什么呆呀?别挡人家道!”
田染这才慢吞吞的进了屋。看看这个,又偷眼看看那个的,一副俨然不知道该站哪儿坐哪儿的表情。
祁安扬揪住她视线就是一瞪,命令她走到自己身边。
金主儿都发话了,田染哪有反驳的理。乖乖走过去,配合。
也不知道祁安扬是演戏需要,还是为着刚才自己不小心挡门而要惩罚自己。他一把就将田染拽进了怀里。就跟宣告着主权似的,不由分说就在她脸上吧咋了一下。
“我祁安扬从来都是个正常男人。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喜欢的女人,哪有不睡的道理!至于同居这事,你们是想曝光给媒体,还仅是帮忙通知给我爸妈,就由着你们好了。反正,我翅膀长硬了,想拿捏我,试试啊?”
“你……”林一晴彻底绝望。
若祁安扬只针对自己还好,至少还能奢望祁家父母给自己做做主。可如今,他居然挑衅起了他的父亲祁向东。如果连祁向东都按捺不住他,那自己还谈何希望……
陆泽一双放在两侧的手也紧紧捏着拳。牙,咬了又咬。
“安扬,这就是你思考后的结果?”
田染觉察到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明显松了松,淡淡的笑自头顶响起,以及一些听不出情绪的话。
“兄弟如手足,我可以割让你任何的东西。唯有这个女人除外。”
如果换做其他女人,可能会被祁安扬这话感动到痛哭流涕。可听在田染耳里,只觉得这台词说的好假好假。
不对!这话的重点应该是——陆泽在向祁安扬讨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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