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伟,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跟照片上的人没有任何不轨的关系!如果你们继续的侮辱我,那么法庭上见!”
我第一次在潘伟和婆婆的面前摆出强势的态度,我被潘伟和婆婆欺压的太多太多,这一次,我绝对不能妥协,一定要粉碎他们的阴谋。
我将身子站的直直的,争执了这么半天,我的两条腿都站立不稳。
但是,我要撑住,不能在婆婆和潘伟的面前倒下,让他们笑话。
“黄静雯,我看你完全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话坏话都说了,也将利弊分析给你听了。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婆婆抱着孩子,脸色阴冷,直接往别墅外面走。
“你把孩子还给我!”我朝着婆婆追了上去。
婆婆的脚步铿锵有力,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你什么时候签了字,我就什么时候把孩子还给你,在这之前,你休想见到孩子!”
打死我也不能签字,我拼尽全身的力气追赶婆婆,潘伟却死死的抓住了我。
我挥舞着拳头,在他的身上乱打乱抓,发了疯的大吼大叫,“潘伟,你滚开,我要去找小溪!”
眼看着婆婆的脚步已经离开了别墅,我不知道婆婆会把小溪带到哪里去,我只知道我不能离开女儿。
潘伟的手紧紧的掐住我的手腕,再用力一点,我的骨头有可能粉碎。
潘伟终于不在是装作翩翩儒雅的君子面孔,露出了他的魔鬼真面目。
“你好好的在家里反省,你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你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会安排你去见小溪!”潘伟是那么的无情与冷厉。
“潘伟,你处心积虑的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掩盖你那些龌蹉的事情?你能不能有点良心,小溪也是你的女儿,你就忍心她这么小,跟母亲分离?”我流着泪水,声声的质问他。
“静雯,你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小溪也是妈的孙女,妈怎么可能对小溪不好?”潘伟义正言辞,坚决不会承认他出轨。
我转头一看,婆婆的身影已经跃入了黑暗中,我剧烈的挣扎起来,使劲的挣脱潘伟钳制我的手。
“我要去找小溪,你滚开!”
“静雯,你冷静一点,妈已经把小溪带走了,你找不到她。小溪不在也好,我想你有必要去医院看看,我觉得你最近情绪十分的不稳定,我怀疑你得了产后忧郁症。不然怎么总是疑神疑鬼的怀疑我有外遇?”
“潘伟,你的理由能够编得再烂一点吗?我告诉你,你们母子别想往我身上安一堆莫名其妙的假罪名来掩盖你们见不得人的阴谋。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我比谁都正常健康!我没有得任何的病!”我愤怒的吼着,发泄我心底的苦闷与焦虑。
潘伟这个贱人,有一句说的对,婆婆想要藏起小溪,我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
“黄静雯,你再瞎说,我也会受不了,莫非你希望我以后永远都不回家?”潘伟再次威胁我。
可惜的是,这一次他的理由根本就威胁不了我,我对他心如死灰,除了恨意就是愤怒。
“你回不回家跟我没关系,再说了,你不就是想跟外面的狐狸精天天在一起鬼混?我成全你好了,只要你们放过小溪!”两行清泪再次控制不住的泪如雨下。
为什么我曾经最亲的人都要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威胁我,难道他们一点人性也没有?
人性这两个字用在潘伟和婆婆的身上简直是一种侮辱,他们比猪狗还不如,我不能指望畜生会有人性!
“黄静雯,你闹够了没有,我们这个家都是因为你才变成这个样子?母亲带走小溪是对的,小溪跟着你这个神智不清的人,恐怕还会吓到孩子!”潘伟怒吼着我,我的眼睛中瞪着血色的恨意,下一秒,我猛地低下头,咬住了潘伟的胳膊,一脚踩在了潘伟的脚尖上。
可惜的是,我穿的是平底鞋,不是高跟鞋!
我像发了狂似的恨不得咬下潘伟的血肉,让他也感受到骨肉分离的锥心刺骨的疼痛。
“黄静雯,你发什么神经,有病啊你!快放开!”潘伟肌肉扭曲,面露疼痛之色。
我在心里冷笑,还知道疼是什么滋味?那我要他尝到更多的痛苦!
我用力的咬,潘伟的皮肤都被我咬破了,他伸出双手,用力的朝我的胸口推了一掌,我本身就已经筋疲力尽,此刻完全是强撑着一口气。
潘伟用了他全身的力气来推我,我趴在地上,后背的骨头摔得似乎都要裂开。
“疯女人,真是一条狗!”潘伟厌恶的朝我怒声大骂,嫌弃的呸了一口唾沫。
他的手臂被我咬的血肉模糊,看见他狼狈的模样,我无比快意的放声大笑,“可惜啊,我的力气不够大,要不然我会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咬下来,让你享受皮肉割离的痛苦,那滋味一定非常的不错。”
我的口中还带着潘伟被我咬伤的血腥味道。报复的快感在我大脑兴奋的流窜!
“你变态!”潘伟一边气冲冲的跑去卧室拿纱布,不忘一边回头骂我。
我跟潘伟已经撕破了脸皮,维持表面的和平已经不可能伪装下去。
潘伟和婆婆抓走小溪就是为了威胁我,签下保证书。
恐怕我前一秒签下保证书,后一秒,我出轨的消息就会爆出来,也许婆婆还会添油加醋的罗列很多罪名给我。
他们的用意很简单,就是为了让我离婚作为过失方,只要责任在我的身上,那么潘伟就不用平分他的财产,甚至可以让我净身出户。
我之前的重点都是放在潘伟有没有出轨的证据上面,一直忽略了这成最重要的财产分割问题。
也许,在我质问潘伟那通电话开始,潘伟和婆婆已经着手开始准备。
这一切都是一张巨型编织的大网,而编织大网的人只可能是婆婆和潘伟。
我已经在他们的设计下,一步一步的跳进陷阱中。
如果不是他们太心急,及时暴露了他们的野心,我也许还在被他们牵着鼻子,最后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如今之际,我必须先想办法找到小溪,想要找出小溪,必须先查到婆婆的行踪。
婆婆自己的大屋我只去过三次,但是这次不同,她是故意的不让我见小溪。
她绝对不会把小溪放在我知道的地方!
调查行踪,我自己出面肯定会被发觉,也许潘伟早就派人监视我的行踪,我跟谁见面,也被他们记录下来。
那张我跟苏浩翔说话的照片,肯定不是婆婆解释的记者拍的照片。
这话也只能哄哄傻子,那家私人会所,防狗仔可是很出名的,正因为很多的狗仔队不能够随便进入会所,会所的富豪明星才会经常的去玩。
况且我又不是那些当红明星,自身没有新闻价值,我是个被观众遗忘的小演员,记者是不会费尽心思挖我这种没名气的演员的新闻。
我否定掉了是潘伟在后面偷拍,因为潘伟不可能会冒险的出现在我面前。他不是专业的偷拍者,而且他也是会所的熟客,很多人认识他,他出面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留下隐患。甚至有可能被我发现。
潘伟是个十分谨慎的人,他不会给我留下把柄,正因为他的小心翼翼,我才会肯定不是他偷拍的照片。
那么,情况只有一个,拍照的是潘伟的同伙,也许就是我们吵闹的时候出现的那些人。
只是,范围太广了,我看谁都像,又看谁都不像,而且也拿不出证据。
最大的可能是隐藏在中间,身份没有曝光的潘伟的情人。
他们密谋设计我,想要哄骗我签下保证书,然后他们拿着证据去法庭起诉,我将落得一毛钱都得不到。
还是那句话,他们做这些,就是怕我分了潘伟的财产。
好一对恶毒的挂羊头卖狗肉的奸夫**,把他们勾搭的罪名反过来栽赃到我的身上。
“黄静雯,你下手真够狠!”潘伟从电梯下来,紧绷着一张脸,一脸愤怒,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他的伤口上还有大片的血迹,似乎流了不少的血。
我到希望他流血而死!
我冷笑,“我当初为你生孩子,大出血,可是出血比你多,险些要了我的命,跟我相比,你一个大男人流这么点血,还值得说出来?”
我的讥讽让潘伟越发的动怒,“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你出血也是你身体问题,怨不得任何人,可是,你却故意的咬伤我,我跟你不一样,我的血是多么的宝贵,你咬伤了我,赔不起!”
我哈哈大笑,潘伟怒吼,“你笑什么笑?”
“我笑你很恶心,我看你的血是这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连茅坑里的粪便都比你干净!”潘伟的话已经不能给我产生任何的心痛。
“你竟然把我跟最脏最臭的屎相提并论?”潘伟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把你跟屎比是抬举了你,你连屎都比不过!”
“黄靖雯,你吃屎了,嘴巴这么臭,你信不信我扇你?”潘伟向我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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