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铰收回他那具有压迫性的目光,把身子往后面的沙发躺去,问:“他们想要知道些什么?他们能找人来治好你的病?”
“嗯。他们找来的那个人说我是中了蛊毒,然后他们帮我解开这蛊毒的代价便是让我带他们来这里找你了解一些事情。具体什么事我不知道,不过,能知道是,他们是想问有关于我们的那一张传家宝,就是我们祖先留下来的那一张女子扑蝶图。他们也是问我这一幅图的来历,我就告诉他们了。”骆禾生怕骆铰发脾气,有些不安地说道。
“你的病真的能治好?还有,他们是怎么知道咱们家里有那一幅图的?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骆铰伸出二郎腿,两手抱胸,两眼盯着骆禾,问道。
他的眼神非常地复杂,好像是非常深一样,看不到底。
骆禾瞧着也有一些害怕,她好像好久没有从自己的父亲的身上看过这样子的眼神了。
只是,就算再害怕,她也得说:“我和千凛到了鹏林市之后,因为我的病要吃药,我们还要生活,靠着千凛打工赚的钱,还有我卖画的钱,那根本不够用。到鹏林市的第一年,千凛和我还没有成年,找工作也不好找,找到的工作,赚的钱也不多,所以,我们就卖起了假画。”
骆铰一听,眼睛都眯起来了,说:“出息了啊,出息了啊!居然卖起假画去了,你父亲,我就算饿的吃不上饭的时候,也没有卖假画,现在,你居然给我卖假画?”
骆铰恨不得一巴掌就扇去骆禾的脸上,这个没有出息的。
他为了她,几乎花光了自己的积蓄,然而他的女儿却用她教给她的本事,去卖假画!
骆禾脖子一缩,眼泪就想要流下来,说:“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那会病的厉害,每个月一到月中,就想死,后来,千凛带我去医生看了,开了一些药,都没有用,直到有一天,开了一种药,叫千合药的,我吃了,月中的时候,才没有那么地痛,只是,那药是非常地贵。”
她真是没有办法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做的。
“行了行了。我们过去看看,他们想要知道些什么?”骆铰看到骆禾这副委屈的样子,只觉得的太阳穴两边都突突地痛,赶紧打断她的话,让她带他去客厅那里。
骆铰到的时候,周泽时他们已经喝了两杯茶了。
来的太急,他们也没有带水,只好将就地喝一些。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骆铰一到,就赶紧道歉地说道。
“你来了就成。”周泽时也没有站起来了,而是直接向他点了点头。
伍千凛看周泽时这样,只觉得周泽时做为一个大家公子,居然这般地不懂得礼貌,只是,他也知道骆禾的病还要靠周泽时,所以,只得死死把心中的怒气给压住,忽的一下站了起来,跑去骆铰的跟前,去扶着那骆铰的胳膊,说:“伯父,我来扶你。我们都是晚辈,也是客人,等您一下也是应该的。”
钟离善嗤笑一下,到底没有再说话。
骆铰的脸又红了。
钟离善居然在嘲笑他!
可是,他不能怎么样,不说周泽时,就说钟离善旁边的那个男子,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给按倒了,他可不敢再说。
骆铰把气愤之下,把伍千凛的手给甩开,走到那沙发前。
伍千凛的手忽然被甩开,而且,还是在钟离善嗤笑过后,就算是一个笨人,也知道骆铰甩开他的的,是因为钟离善嗤笑一下他。
伍千凛气的想要去瞪钟离善。
但是他却是没有那个勇气。
等以后,等小禾的病好了之后,等他赚到大钱,看他不把这个叫钟离的女人给狠狠地羞辱!
“骆先生,我今天过来,只要是想要了解一件事。”周泽时也不拐弯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事情?”骆铰经过刚才跟骆禾一番话,心里也有底,脑海在想着怎么的回周泽时的话。
“我想问一个,你们家的传家宝,就是那一幅女子扑蝶的原图,现在在哪里?”周泽时问道。
刚才他和善善确认了,那一幅图不在这房子里,也不知道在哪里。
善善她刚才只感觉到轻微的引力,那只表明,那第八件物品曾经是在这里出现过,但是现在,那第八件物品不见了。
“那一幅?我把它给买掉了。”骆铰说道。
钟离善仔细一听,这骆铰呼吸平常,心跳略微加快,那表明他说的是真话,那一幅图,他们要找的第八件物品,真的被眼前这个骆铰给卖了。
“你什么时候卖的?”韩苍睨看了一下骆铰,问道。
骆铰被韩苍这么一看,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停止跳动了,直到韩苍的目光转移,他才觉得好受一些,说:“两年前,小禾十八岁的时候,我就把那画给卖掉了。”
“爸,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骆禾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一脸惊讶地看着骆铰。
骆铰苦笑地说:“两年前,你十六岁,七月中的那一天,你的症状忽然加重,第二天的早上,向丰的痛苦还没有消失,脸红的厉害,随时想要断气。我那会但心的不得了。而当时家里面又没有钱,无奈之下,我只得把我们那一幅传家宝给卖了。卖的二十万,又请了一个高人,这才堪堪把你的命给抢回来了。”骆铰有些无奈地说道。
他虽然不怎么关心自己的女儿,但是女儿都快要死了,他怎么也不会袖手旁观,便自己将传家之宝给卖了。
卖的二十万,花了十八万请了县时的巫婆,这才把小禾的命给抢回来。
还剩下两万,小禾和伍千凛去鹏林市的时候,他给了她一万生活费,而自己的则留下一万做为自己的生活费。
他这段时间的画也赚一些小钱,但是也赚不了什么,全部积蓄都给了这个女儿,所以,也要留下一万做生活费。
“卖给谁了?”韩苍打断他们的谈话,问道。
他不关心这骆铰和骆禾身上发生什么事,他现在只关心这第八件物品的去向。
“卖给了冯家,京城里的冯家。”骆铰说道。
“京城的冯家远在千里之外,平常你们什么交集也没有,你是怎么把画卖给他们的?”周泽时抓住了骆铰话里的漏洞,问道。
“那天,我看小禾命在旦夕,什么也顾不了,抱着那一幅图就往外面跑去。原本按正常渠道卖的更多,但是时间来不及了,我就去了当铺,想要把那一幅图给当了。谁知道,去的途中差点就撞到车。那车里面坐着的是那冯家人,他听了我的话之后,看我可怜,便花钱把我的画给买下了。”骆铰回忆地说道。
骆禾早就哭的不知所已了。
她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段。
她爸爸居然把家里的传家宝卖了给她治病!
她爸爸差点就因为她而被车给撞了!
她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若是她知道有那么一回事,刚才韩苍打人的时候,她早就跑过去挡着了。
“冯家?”周泽时念道。
“嗯。就是京城里的冯家,我这两年还时时关注他们消息,心里想着要尽早多赚些钱,把他们家里的那一幅传家宝给赎回来,所以,也知道一些。”骆铰说道。
韩苍在听到冯远的这一个称呼,整个人的身体有一些紧绷,但是一会儿就松了下来。
只不过是一个同名同姓的罢了,总不至于这个冯远就是他们的仇人冯远!
“那就好。”周泽时说道。
“除了这些,还没有别的有关这一幅画的消息?”周泽时又问道。
“没有了。我女儿中的真是蛊毒?”骆铰见周泽时露出一副想要走的样子,赶紧开口问道。
他女儿从十岁就得到这病症,每逢到月中的时候,都比给疼痛无比,而这,居然是中了蛊毒?!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嗯,是中了蛊毒。做为交换,回到鹏林市,我立马就让人帮她治好。”周泽时说道。
第八件物品居然被人提前卖走了,这一趟又白来了。
“那多谢你们了。你们能不能帮人帮到底,去找到那个给我女儿下蛊毒的人,让他也受一受这折磨。”骆铰咬牙说道。
他虽然不关心自己的女儿,但是骆禾毕竟是他的女儿,她小小年纪就被人下了蛊毒,是谁那么歹毒,居然做出了这样子的事?
“不能。这不在我们的交易范围内。”周泽时立马拒绝道。
他早就看这骆禾不顺眼,看起来自私凉薄的很,若不是因为有约定,他一定会离这些人有多远就离多远。
“什么?”骆铰瞪圆眼睛,不敢相信周泽时居然那么无情。
“我们当初只是答应了骆禾两个条件,现在,这是第三个了。”钟离善说道。
“若是我告诉你们另外一些消息,你们能不能派人去查查?”骆铰不死心地问。
这周泽时,居然这般无情!
还有那个女人,也这般冷血!
好困呀,好想睡觉,但是不能断更,所以,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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