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善把事情一五一十跟警察说了。
那名警官笑眯眯地听了,也问了其它两个证人的情况,又问了那个男子的情况。
问完后,一个大肚子,头发是地中海的中年男人拿着手铐过来,对钟离善说:“钟离善,你涉嫌下毒毒害他人,经过我局警官的调查,情况属实,现在,要把你拘留。”
钟离善冷笑,眼前这个必定是被跟她毒害的那个男人一样,被人收买了,要不然,也不会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能污蔑她!
“你不说话,就当你是默认了。”那个地中海警官,把手铐给钟离善戴上,扯着钟离善就往那些收押室里走去,说:“晚上再审查。”
钟离善没有说话,心里在默默地计算周泽时什么时候过来。
看来那些人是有备而来,不仅是在店铺里算计她,在警察局这里也算计她。
她店铺里的人就算不报警,过了不到一会儿,肯定也会有警察刚好出现,把她给带走。
这些人都计划好了。
她进了审讯室,有三条出路,第一条,是警察相信她的证词,证明她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放了她。
第二条,让她认罪,或者说逼她认罪,然后把她送到监狱;
第三条,逼她认罪,把她给杀了,伪造成一个畏罪自杀的现场。
第一条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些人明摆着就是被人收买了,要不然,也不会把她拷押着,关到了审讯室。
第二条,最有可能。
第三条,按道理来说是不可能的,这时候又不是古代,哪能随便杀人?
但是也不能排除这些人为了钱而把她给杀了。
要知道,这些人能为了钱而拷押她,也能为了钱而杀了她!
只是不知道是何人?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出这么狠毒的计谋陷害她?
陷害她还不算,还把她的铺子给拖进去了?
钟离善东想西想,也想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她也才到鹏林市三个多月,自问不会得罪什么人,是谁,设计来陷害她,?而且,还设了那么一个狠毒的计谋,为了陷害她,还情愿搭上一条性命?
钟离善想过是周泽时的仇家,但是一想却觉得不是。
周泽时的仇家那么狠辣,一出手就是致命的,不会出这样温和的招数!
是别人,而且是她不知道的人。
钟离善把脑海的人给想了个遍,甚至想是张奕,但是她没有碰到过张奕,按道理来说张奕不可能出手来对付她。
钟离善想了许久,未果,只好闭上眼,等周泽时来到。
下午两点过几分,周泽时就来到了。
路上堵车了,要不然,他会来的更早。
周泽时提出取保候审。
那个头发上地中海的警官顶着一张忠厚老实的脸,对周泽时打着哈哈:“钟离善她涉嫌杀人,目前是不能取保候审出去的。而且,她还犯了投毒罪。她家里卖饮料的,但是她居然把毒品投放到客人的奶茶里去,试图杀人。如此罪大恶极的犯人,是不能取保候审出去的。谁知道她出去了之后,会做什么事?”
钟离善是那个人要的人,那个人要钟离善死,等到今天晚上他就会让钟离善“自杀”,现在,可不能让人把人给提出去。
要不然,剩下的钱他就拿不到手里了。
他为国家工作一百年得到的钱,也不如他这一次做这一件事得到的钱多。
而且,眼前这个一来到就说想要把钟离善取保出去。
他以为他是谁?
想取保候审就取保候审?
哼。
“让你们局长来见我。”周泽时怒道。一想到善善关在那等狭窄而又昏暗的地方,他的整颗心都焦虑不已。
这些人怎么如此不长眼,善善一下子就开了二十间店铺,明显是背后有人,但是那些人居然敢设计陷害善善?
而眼前这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居然如此霸道!
他对法律不熟悉,但是也知道,交了保证金,是可以取保候审,但是眼前这个人居然不让他把善善给弄出来。
他赶着过来,打给警察局的电话又打不通,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动用关系。
“我们局长出外公干去了。要明天才能上班,你明天再过来吧。”地中海男笑道。
等明天他过来,钟离善早就成了渣渣了。
而且,不止是他,就连局长也收了不收钱。
眼前这个人就算是有关系,有背景,但是也来不及了。
周泽时拿出电话,打给金英。
地中海警官听到周泽时直接称呼金英的名字,脸色有些变了,心里就直觉不好。
金英,金英,不就是他们鹏林市的市高官吗?
他们鹏林市的市高官是一个女强人,就叫金英。
不过,他又想着,眼前这个人虽然是长的好看些,也有些背景,但是怎么可能认识金英呢?
估计是同名同姓吧!
金英是谁?那是他们鹏林市的头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认识的!
眼前这个男子不可能会认识那么有权势的人。
地中海冷哼一声,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就进办公室里去看报了。
他今天的报纸还没有看呢。
以前,他都是早上看报纸的,但是今天为了准备钟离善的事,耽误了半天,倒是没有看成。
周泽时就着地原地等着,想了一会儿,他又打了几个电话。
十几分过去了,一个两鬓斑白的女人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她穿着一套灰色的短袖西装,面容严肃,两鬓斑白,仍然姣好的面容显示出她年轻时极为漂亮。
金英正在开会,冷不丁就接到周泽时的电话。
周泽时大哥大的号码是她手机里显有存有的几个人的号码。
其他人的号码,不用她存,而是他们存他的。
只是,周泽时自五年前到鹏林市,她只见过周泽时一面,其它时候,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现在,忽然就接到周泽时的电话,而且,周泽时还让她到春然路分局那里,怎么不叫她惊恐?
周泽时虽是一介商人,但是比他是大官还让人害怕。
周家是华夏国的大家族,周家跺一跺脚,整个华夏国都得震三震。
她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刚从政,那时候,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周家的当家家主周应年,她当时对周应年这样子的人有过想法。
只是,就算她是有过想法又怎么样?
周应年那样子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能肖想的!
她只是远远地见着周应年,此后数年,再也没有那等机会再见周应年。
也是因为她身处这个位置,才有机会见到周泽时。
金英远远就看见周泽时。
她眯着眼睛,看着远处那个站成一颗松树模样的周泽时,心里的滋味非常地复杂。
果然是那个人的孩子呢,看这眉眼,看这身材,还有看这气质,无一不像那个人。
若是当年她和周应年成了,那么眼前这个人也该是她的儿子呢。
五年多没有见,周泽时更加地成熟了,但是脸上那拒人千里的表情还是不变。
“你来了。”周泽时听到身后高跟鞋的声音,转过身去,就看到了金英。
他还记得金英的模样,虽然他们将近五年不见。
“我的女朋友被他们污蔑,关进去了,明明证据都显示她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但是这些人硬硬地往我女朋友上泼污水,把她关到了审讯室,我只是想问一句,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周泽时冷漠地说道。
他每年都给华夏国纳一大笔税,还给华夏国的教育、体育、科技等方面捐助了许多,但是华夏国是这样子办事的,以后,让他怎么放心把他的钱给华夏国?
“周先生,别急,我去了解一下情况。”金英也顾不得擦汗,立马就说道。
跟在金英后面的秘书,适时地给金英递过一张纸巾。
金英用它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周泽时看金英这样子,点了点头。
金英使了个眼色,让那车秘书去找那程局长。
警察局里也有别人,他们看到金英这一行人来,嘴巴撇了撇,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刚才陈副局长的和那个好看的男人说的话他们也听到了,这事情,跟陈副有关,他们也犯不着凑上前去。
吃力不讨好。
车秘书从来没有来过这春然路警局,他上前去问了一个年青的,脸上长满青春痘的警察,询问局长蔡明允的去向。
那个长满痘痘的警察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脸,说:“我们局有事出去了,你有事就留言好了。”
车秘书见这个年青的警官这副模样,也不恼,笑眯眯地说:“那我找你们的副局。你们有哪一个副局在?”
“陈副局在。你有事找他?什么事?”男青年把手上那痘痘的疤皮漫不经心地一吹,往前吹去。
“找他有事,快把你们陈南东给叫出来。”车秘书身子往旁边给偏偏了偏,避开那痘痘的疤皮,说道。
“你等着。”年青的男警官睨了他一眼,说道。
车秘书就退到了金英那里,等金英点点头。
不一会儿,周泽时等人就听到一句训斥:“别人想见我就能见?那我岂不是忙死?不见!你去打发他们!以后别见个人就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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