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善才上车一会儿,就接着韩苍的电话,说他追上了,还把那些给制服了。
钟离善大惊,让韩苍在原地等他,然后让那个司机快一些。
无它,她怕韩苍一用力,把那些人给打死了,然后他们就变了防卫过当。
那事情就闹大了。
县城非常地小,路也小,人们的生活慢悠悠,那司机也许是习惯了这县城的生活,开的车也是非常地慢。
钟离善猛的叫他开快些,他却是说:“这是我开的最快的了,这路也小,再开快些,那么就会撞到人了。就算你给再多的钱,我也不能再开快了。”
钟离善无奈,只得看着那个司机慢悠悠地开。
车子开了十分钟左右,才到目的地。
钟离善远远就看到韩苍他站在那里,而他的前面,则是或蹲或站或躺的六个人。
那些摩托车也倒在一旁。
钟离善掏出钱,给了那个司机之后,就让周泽时先出去,而后她则跟着出来了。
“怎么那么慢?就这么一点距离,居然要花那么久的时间。”钟离善一出来,韩苍便斥道。
“慢了些。师傅,你怎么那么快就把那些人给治服了?你没有把他们给打死或者是打成重伤吧?”钟离善急急地问道。
她就怕她家师父一个失手,把人给打死或打成重伤,那就麻烦了。
这个法制社会,若是打死或找重伤,那么就是防卫过当,他们也逃不了麻烦。
“没有。我在追的路上捡到了几块石子,打到那三辆车的后胎那里,那车一下子就没有气了,那些人就顺势下来,下来之后,那些人先是骂娘,看了那车胎,直道晦气,然后看是我自己一个人来追,便打算对付我!”说到这,韩苍嗤笑了一下,又说:“不自量力。我两招就把这些人给打的躺倒在地上。后来,我嫌他们个个都躺在地上太难看,便让他们蹲着、站着躺着。”
钟离善和周泽时就往那些轮胎看过去,果然,那三辆摩托车的后胎干瘪瘪的,没有气了。
怪不是韩苍那么快就把那些人给追上。
而且,看他的样子还算非常地有分寸,没有直接把石子往那些人身上扔,若是把石子往那些人的身上扔,那些人从那么快的车掉下来,不死,也得重伤!
“好了,现在要怎么办?不管这些人,我们回去,还是送这些人去派出所?”韩苍问道。
亏他以为那个骆铰会出什么主意呢,结果却是出了这么一个主意,真是白浪费时间了。
“送到派出所。这些人为祸这水城,我们把他们送到派出所,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更何况,若是简简单单就放这些人走,那么不就白便宜了那幕后的主使了吗?”钟离善笑道。
“那行。”韩苍点头。
周泽时便打电话报警。
钟离善假装去查看那些摩托车,背地里却趁着众人不注意,就往那地上撒上一些钢针,为了了让警察信服,她还特地弄了一块大铁片。
感谢万能的空间。
警察接到报案后,一个小时之后才过来。
之前钟离善他们还站在原地等着,后来等了十分钟,也不见经常过来,钟离善等人便去附近的店里借了一把大大的太阳伞,又搬出三个凳子,坐着着等。
这附近也算是挺偏僻的地方了,周围只有几个店铺,路上的行人也非常地少。
一开始,那些人也是非常地好奇,都过来围观,不过,大下午的,大家也是忙,除了一两个没有事做的继续围观之外,其他人只看了一会,聊了一会,就又走了。
等警察来到的时候,钟离善他们已经喝了一瓶水,几个水果了。
那些警察来了也没有多问什么样,采了样,拍了照片之后,他们就把好个抢劫犯和那三辆摩托车给装好,一起带回了警察局。
钟离善他们自然也跟着一起去做笔录。
事情果然不出钟离善的所料,是骆铰指使他们做的。
警察局里的那些立即去把那个骆铰给带过来。
骆铰正在家里辗转反侧地睡着,今天早上累了一个早上,又因为第一次用钱买通别人做坏事,心里忐忑着呢,睡也睡不着。
正当他想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听到敲门声。
骆铰以为是骆禾,不耐烦地说道:“我睡着了,不要再敲了。”
“骆铰吗?你涉嫌买凶抢劫,请跟我们回警局里做调查。”门外的那个声音响起。
这声音无异于一声惊雷,把骆铰整个都从床上给炸了起来了。
他两眼发直,直呆呆地看着前方,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的事情!
那些人居然被抓了?
怎么会?
正是因为那些人犯案无数,却是从来没有被抓,所以,他才会通过特殊渠道找上门去的,现在,这些人居然被抓了!
画没有给他抢到,却把他给供了出来!
骆铰的心里极为惶恐,他不知道现在怎么办才好。
这时,骆禾冲了进来,哭哭啼啼地对骆铰说:“爸爸,这些人为什么过来抓你。他们是不是来错了?”
她今天早上才把困扰她多年的病给治了,结果,还没有欢喜到一天,她父亲就出事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警察也跟着骆禾的脚步进来,也没有等那骆铰反应,直接上手铐,说:“得罪了。”
那三个警察带着骆铰就走。
骆禾赶紧跟上。
伍千凛听到有吵吵闹闹的声音,出来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准岳父被人用手铐给铐住,又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在旁边哭哭啼啼,他也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立即上前对那三个警察客气地说:“三位警官,我岳父可是犯了什么事?”
他有些懊恼自己因为小禾的病没有吸烟,要不然,现在,这烟就能派上用场了。
“涉嫌买凶抢劫别人。”当中的一个高大个子的警察见伍千凛说话比较客气,便说道。
“什么?!”伍千凛惊讶出声。
“嗯。我们现在要带人走。你请让让。”那高大个子的警察说道。
伍千凛急忙让到一边,对骆铰说:“伯父,你等会,我们马上过去。”
“千凛,我爸爸不会那样子做的,那些人肯定是污蔑他。”骆禾嘤嘤地哭道。
伍千凛急忙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们跟着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骆禾点点头,那泪珠子落到地上,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骆铰到警局的时候,就看到钟离善他们坐在警察局的大厅里。
他原本还有一些希翼的眼神,立即就变的灰败,看来,他的计划是真的失败了。
他明明就计划好了。
他知道周泽时出门,一般是带着保镖的,但是没有想到,只有一个保镖也能把他请的那些人给抓住。
看来,是他低估周泽时了。
钟离善没有上前去质问骆铰,因为并没有那个必要。
这骆铰敢抢劫他们,也该要受到惩罚。
要不是现在不能走,她都想走了。
不一会儿,骆禾和伍千凛也到了。
他们看到钟离善他们也在警察局里,非常地讶异,因为钟离善他们说今天中午就要走,只是,都这个点了,钟离善他们还没有走。
人证什么都有,就算是骆铰想要抵赖,那也是不成的。
骆铰就承认了。
骆禾一打听,顿时吓的想要晕过去,不过,为了她的父亲,她倒是没有晕,她直接走到钟离善他们的前面,对着钟离善就跪了下去,说:“求求你们,放了我的父亲吧,我们的房子都给你了,放了我的父亲吧。”
钟离善一听,勃然大怒,说:“房子那是我们帮你们做事得到的报酬!跟这一件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帮扯,再说了,你父亲现在是买凶抢劫我们的东西,他犯了罪,应该得到惩罚,不是你跪下说两句,就能把你的父亲给放出来的。再说了,我也不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伍千凛在一旁拉着骆禾,不许她跪,并且对骆禾说:“你跪他们做什么?这些日子以来,你也知道这些人是有多么地冷血!起来,我们再想想办法。”
骆禾只是哭,哭的一抽一抽的,声音不大,但是听起来非常可怜,她嘴里只是说:“放了我的父亲吧,求求你了。”
众人不明白缘由,全都看着钟离善。
钟离善的脸变的铁青,说:“这一件事情我们一定要追究到底,就算你跪我,我也不会撤案。”
这个骆铰,暗中藏着她家师母的画不说,现在,还想把那画给夺回来,想的倒美。
伍千凛一听,又看到骆禾跪在地上,气极,上前两步,骂钟离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小禾的身体才刚好,而且,大冬天的,地上那么冷,小禾这样子跪下来,你居然还不放过伯父,你怎么那么冷血,你是不是想要小禾晕倒才肯罢休。”
骆禾听到伍千凛的话,心里的念头转了转,就想照伍千凛的话,真接晕倒在地。
可惜钟离善早就看穿她的诡计,她上前两步,一把就拽起骆禾,手往那骆禾的手心一揪,把骆禾痛的叫起来。
“好了。不要再跪了,再跪我也不会把撤案的。”钟离善嘲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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