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做事一向干净利落,这种事以他的性子绝计犯不着打个电话,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真是奇了怪了。
冷晴感觉刚挂掉电话不久,他就回来了,还拎着她的行李,昨天到军区之后就被他虏到了这儿,行李也就被遗忘到了车上。
看南宫名提进来冷晴忙要去接,可他却拒绝了,只说道:“我来。”
南宫名提着她盛衣服的行李箱直接进了卧室,拿出这些衣服整齐的挂在衣橱里,和他的衣服挂成一排,亲密相依,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意味。
难道她以后就要住这儿了?这儿就是他和她的家了?
家?
真的好陌生的一个字眼。
“嗯。”冷晴点点头,本来还想顺口说句谢谢的,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南宫名冷冷的注视着她嫣下掩不住的瑰丽美景,那威武庄严的军装依旧未能挡住这个小女人该有的魅。
喉咙一梗,还是一个失神。
壮实而有力的手臂将她轻松托起,指尖如烧红的烙铁一般烫着她,带着他独有的野性魅力。
“南宫名,别让我恨你。”这次冷晴什么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做,只是冷冷的对着他的眼眸说出了这句话,如果这个男人还没到畜生的份上,他会放手的。
果然,他的手顿了一下,心,却突地一疼。
深深的看着她,刚硬的手不由得扣紧她的腰,却没有做深一步的动作。
他喜欢她淡漠又坚强的性子,但又痛恨她的这种个性。
一个习惯了掌控的男人,遇到一个不屑于被掌控的女人,结果就是一场征服和被征服的角逐,他从不能输!
南宫名手下的力道加重,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冷峻的脸庞在灿烂的阳光也是暗沉一片,眸底一簇炽热的火焰没被她的冷漠扑灭,反而越烧越旺。
“你不会的。”南宫名俯下身一口咬住她娇软的耳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撩人又销魂,极度压抑的声音从喉结溢出。
短短四个字,这次疼的不是南宫名,而是她。
恨?没有爱哪来的恨呢?
跟以往不同,这次南宫名没有狂野,不过在她额前、唇边、脖颈处点点几下,之后搂过她的腰抱她起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两人做过不止一两次了。
“丫头,忘记昨晚吧,是我不应该。”他眉头微微的锁起,脸上似乎带着一种很难得见的别扭,其实他本来就是个别扭的男人,只是这次表现的很明显。
因为冷晴生了气,今天在那么重要的会上他竟然心不在焉,所以一开完会就决定要先处理这个问题,说出来也就释然了。
“我没放心上。”
“那南宫太太不生气了?”冷晴的话音刚落他就霸气的这么认为。
冷晴还在恍惚着,他额头又抵住她,随即嘴又封住了她的唇,又开始不解馋似的疯狂的掠夺着。
尝到蜜桃的男人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不知餍足的饱餐着自己的猎物!
再一次,抵死缠绵
遇到南宫名,她逃不过的。
这种感觉,让她一念抵制,一念沉迷,可终究还是选择在他身下闭上眼睛。
所以总会给冷晴一种感觉,他口中唤的“丫头”根本不是自己,如果南宫名可以对她再冷落一点,再狠一点,对秦勤的爱表现的再明显一点,那么她也就不会这般纠结,可偏偏,道是无情却有情,他敞开胸膛让她钻进去取暖,却始终不肯在心底留个位置让她走进去,这种感觉弃之不舍,留则心痛。
她更讨厌这样的自己,欲拒还迎,连她自己都把自己给看轻了。
“丫头……。”他蛊惑的声调像是个催眠师,在她耳边诱导着她,将她不该有的思绪粉碎,脑子再一次被他掏空了,水雾缭绕的勾人口吻下她再一次不由自己。
觉察到了她的不够投入,他惩罚性的加重了齿贝的力道,让她几欲无法承受,媚人的呻一吟缓缓从唇边溢出,迎合着他,鄙视着自己。
她承认这个狂野炽热的男人让她身体上很快乐,他越疯狂她就越快乐。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那南宫名,你呢?在对一个不爱的女人疯狂倾斜的时候会痛吗?或者,会快乐吗?
再者,更重要的,没有爱哪来的恨?
这个男人,爱不起来,也恨不起来了。
冷晴全身无骨的瘫靠在南宫名的怀里,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小脑袋一斜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很累,一阵困意,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很嗜睡。
“首长……。”
“叫老公!”南宫名深邃的冷眸一怔,纠正!
“老公,我困了。”冷晴这次好似有些无力反驳,竟口吻淡然的喊出了‘老公’这个称呼,然后往他的胸膛再次头一斜,睡了过去。
南宫名真是哭笑不得。
火苗未消的南宫军长染上欲的黑眸斜睨着她,娇小的身子紧绷着,眼目微闭,好似胭脂着水,娇软染染,南宫名轻笑,这个男人婆倒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冷晴这一觉睡得很是好,好像还做了个梦,一个很美的梦,隐隐的意识中感觉身子被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啄弄着,清清凉凉的很舒服,缓缓睁开眼眸,是南宫名拿着药膏一点点的涂在她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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