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说?真是的。”说罢冷晴从他的怀里出来,将刚才吹熄的蜡烛又在蛋糕的四周摆开,然后点燃。
“你干嘛?”南宫名一个茫然。
“当然是祝秦勤生日快乐啊,虽然蛋糕已经吃开了,不过不知者不怪,秦勤不会生气的。”说完蜡烛便都点上了,那点点烛光似乎比刚才更美了,南宫名觉得不可思议,很吃惊的一问:“你一点都不生气?”
看到南宫名这么错愕的眼神冷晴无奈的一笑:“你不要总把我想的那么小气好不好?”
南宫名越发错愕了,这貌似真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是个女人就会吃醋的好吧?虽然秦勤已经不在了。
烛光摇曳,映照在她的脸上,或明或暗,那种光芒像是以她为核心散发出来的,被镀上了一层神秘的色调,令人心驰、身往。
忍不住将她的身子搂过来,嘴凑上去,偷窃着她舌尖上甜甜的香味,手往下落,很顺利的从衣服外伸入,摸上了那高耸的一抹朱红,吻就从她的嘴角滑落到耳际。
“南宫名,不要,这是在海边……。”冷晴自然知道南宫名的不顾一切,可是,这是在海边,他怎么也不顾忌?
“放心,不会有人来的。”说罢他腿横扫过去,将她刚点燃的蜡烛全部熄灭,眼视线之内除了星光别无其他,耳边除了海浪也别无其他,可以断定不会有人来,就算有人来了又怎样?南宫名也不会顾及。
陌生的城市中他们不过是个过客,明天离开谁还会记得?
他抱过她,随即她的后背就伏贴在了软绵绵的沙滩上,视线里,天幕一片繁星,星光中,是那双比星河还要迷人的眸子,交相呼应在她轻薄蝉翼的心灵上。
脑子瞬间空了,从血翼到现在,每一个地方都在她人生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一笔,而在这里,也留下了,她最浪漫的一个晚上。
闭上眼,全世界的繁华被她关在眼眸之外,心里看到的只是他给的三寸天堂,他的手,他的吻,他熟悉的体温,蚀骨沉沦,缠绵不休。
月光醉人的柔情,照过海面只反射着无限的朦胧迷人,一片旖旎内,映照着那张小脸如此撩人,闭着眼睛的脸部曲线,犹如含苞待放的荷花,雨落未惊,出淤泥而不染,淡色的唇角还沾染着奶油和蛋糕屑,凝着一种似蜜如糖的甜味。
“丫头……。”
他的心不由得动了一下,这般惹人怜惜的模样越来越急的拨乱着他的心跳,带着极度温柔的声音叫住了她的名字,那声音很好听,叫出来就像是滑落在丝绸上的珍珠,从他咽喉中出来就直滋润在了她的心底,她的小身子也突然觉得乍寒还暖般,本来还沁在手心上的薄薄凉意也瞬间被他的声音所温暖。
“嗯……。”如蜜灌喉,那种诱一惑冲击带着罂粟的赌,沁着那股诱人犯罪的香味,此刻刺欲像是燃着了火的爆竹,蓄势而发,不等的片刻的停留,那几欲挣脱而出的嘶叫迸发到喉结冷晴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还是忍住了。
“丫头,别压抑,叫出来!”他的声音像是一个蛊惑,在引诱着冷晴最大尺度的失态,不,准确的说是尽兴。
南宫名的勾一引对冷晴来说实在爱欲难逃,他的声调恰到好处的挑断了她冷静的那根弦,失神的如痴如醉,还是忍不住畅快淋漓的叫出,海风伴奏,那叫声对南宫名来说实在诱一惑。
缠绵交织的舌尖如火疯狂的魅惑,暧昧的鬼火肆无忌惮的迸发,亲昵的动作无所畏惧的展开。
最燃人的花瓣一片片的陨落在两人的心底,一点一滴的吞噬着他的灵魂,这么多次的亲密接触仍旧不能减弱一点点对彼此的狂热。
渐行渐热的高一潮,冷晴双手臂绕成一副能锁住幸福的手铐,妖媚的扣住了南宫名的脖子,如蛇触动的缠绕在他的腰间。
那么配合的用力,天衣无缝的默契。
汗水一点一滴的滑落在她的肌肤沁入松软的沙子里,这一刻她的心似乎都要酥软了,这样的动作太过大胆放肆,那么激荡,那么沉溺。
呼吸像是已经被空气隔离,爱也已经将两人死死地缠绕。
此时海风有些越来越大了,波澜不平的海潮起起伏伏,偶尔狂野时海水会敲打过两人的脚面,而冷晴却丝毫不惊,就乖乖的躺在他身下,感觉要融进他的身体。
不是不怕死的被这种欲望冲昏了头脑,而是她知道,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有危险,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某个人,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孤独从来都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由你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绵长的痛苦,但他给及的快乐,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快乐!
喜欢上南宫名后她心疼过,爱上他之后她感觉心如刀绞过,而此刻她却不得不承认也是这个男人给与了她最大的快乐,无可厚非。
又是一次欢一爱,对每对夫妻来说这几乎是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冷晴只知道只有那个时候她才能彻彻底底的忘记自己,忘记全世界,只记住一个人,只和一种感觉交织,痛,却又畅快。
枕着海风,伴着海潮,借着溶溶的月光,两人无力的躺在沙滩上,手牵着手,足触着足,缓缓的闭上眼睛,那种感觉美妙的不言而喻,那场心雨更是下的美不胜收,润滑在心底,微微的轻痒。
“老婆。”
“嗯?”
南宫名侧过身,手托着头部,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腰际,看着她还氤氲未消的脸,问说:“老婆,你生日是几号?”
南宫名问这句话的确有些可笑了,要是别人听到了,一定不会有人相信这两个人会是夫妻。
听到这句话冷晴的凝眸瞟上了他的俊脸,心底不禁荡起了一阵自嘲,南宫名都知道她什么?无非就是知道她叫冷晴,今年二十六岁,是个女的,他还知道关于她的什么?一无所知了。
其实,冷晴早就不去计较这些事了,他不问好,要是真问了冷晴也不想说,而此刻冷晴竟然不想跟他说她的生日,人活着本来就累,干嘛还要费脑子记住那么多日子,如果要努力记得的日子里只会让你感到悲伤,为什么还要去记呢?
对她的生日,她自己都懒得去记,从小到大没有人给她过过生日,而就因为寂寞将每一年的生日都刻画成了一种凄凉,甚至是痛苦的回忆,关于她的往事她不想提。
从那种凄然的情绪中出来,冷晴对着南宫名,一笑,很自然的撒谎:“我是个孤儿啊,没有生日。”
听她笑着说出这句话,南宫名的心一疼,搂着她腰际的力量一个收紧,好像生怕会惹得冷晴伤感,立马笑了笑,说道:“那不如就把我们认识的那一天定为你的生日吧,三月十二号,以后每年我都陪你过生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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