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的留下的酒精似乎在被他一点一点的吞噬掉,有些甚至溢出了唇外,那汹涌的火苗越烧越旺,让她有些应接不假,有些招架不住。
他的齿贝越来越狂野,冷晴无措的揪住了他的头发,希望他能快点停下来,不然她就要窒息了。
他终于是放开了她的唇,冷晴吐了口气,可他的吻却没有停下,火热的唇顺着他的脖颈深吮下去,勾着她令人销魂的锁骨直到了胸,每一处都被他吻的干干净净。
似水温柔的夜风从窗台上轻抚而过,冷晴有些散落的头发飘扬在南宫名的脸上,犹如胭脂着水,还掺和着淡淡的醉意,酒香也随之散发了出来,弥漫在空气中的是满满的暧昧基调,没有一丝空隙可逃。
夜,缱倦如水,美,摄人心魄。
昨晚注定是不寻常的,这个夜也彻底改变了冷晴的人生,让她从女孩儿到了女人,从徒有虚名的南宫太太变成了名副其实。
那一刻她冰洁撩人的玉体就展现在他的身下,说不为所动那是假的,南宫名抚摸着她的身体愈演愈烈。
凌晨后月光很暗,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却能感受的到,他强壮健美的胸膛,每一寸肌肤都张扬着一种力量,每一次爱一欲的激起都让冷晴心随之浮动,抵死缠绵,如火交织,时而疯狂的沉沦让她忘乎所以。
轻柔慢捻的吻痕让她有些沉溺,淡淡的“恩”的声音也拨弄了他封尘了近三十年的狂热,他身体开始迅速的蠕一动,缠住她的身上真似一条无孔不入的蛇,紧紧的把她缠在里面。
那一刻
天崩地裂,而他却还是用嘴咬住了她的唇,扼杀了她该有的喊叫。
这一夜,漫长又短暂,也不知是折腾到了什么时候两人才睡去,只知道那时已经很晚、很晚,大概都要天亮了吧?
阳光透过那层薄如蝉翼的窗帘照了进来,蚕丝被滑落,露出了冷晴白皙的皮肤,她缓缓的睁开眼,睡眼朦胧的看着这个房间,和昨天一样,南宫名已经不在床上了。
纤细的腰肢又酸又痛,像是要断掉,冷晴眉头微微的一蹙,撑着身子要坐起来,身下那抹鲜红却那么刺眼的刺入她的眸,一下子脸变得通红,慌忙的拽过被子盖住了那抹鲜红,脸火辣辣的烫。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冷晴忙闭上眼睛装睡,话说她还是第一次感觉这么囧,想到那抹鲜红她羞的要死。
南宫名穿着一身正式的西装,修长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迷死人的气质,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妖孽吧?不只是穿军装,穿什么都这么帅。
他缓缓的走近了床边,阳光下那张小脸粉嘟嘟的,透着青涩又透着害羞,南宫名俯下身,轻吻在她的额头上,嘴往下移动,凑到她的耳边好像要咬上去,口吻暧昧不定:“南宫太太,该起床了。”
冷晴装不下去了,索性睁开了眼睛,再次面对这个男人她有些无措,她真真的就成了她的女人,一向冷傲的她竟然就这样给了这个男人第一次。
冷晴紧紧的咬着嘴唇,有些不敢直视这个男人,南宫名一个轻笑,起身俯视着她,口气不温不热:“三分钟,起床下去吃早饭,吃完早饭我带你去买几件衣服。”
“嗯?”冷晴一愣,前几天不是刚买过一大堆吗?怎么又要去买,有钱也不能这么花的。
“是保暖的衣服,明天回军区。”南宫名自然知道冷晴的困惑,淡漠的解释着。
看她那副透着羞涩的窘态他们就能猜得到昨晚都发生了什么,有人窃喜,有人心恨,早餐中百态情绪隐隐可见。
很快的吃完饭,南宫名便带着冷晴出了门,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做一爱做一爱,越做越爱,这次两个人的逛街要比上一次自然的多。
酒店、商场、公园、海边,南宫名带着她几乎把T市转了个遍,很充实,收获颇丰,这大概是冷晴自出生后过的最快活的一天。
“明天就要走了?”晚宴上,饭菜异常丰盛,正坐在上席的老爷子缓缓问出了这句话,情绪带着不舍,语气有些沉重。
“是。”南宫名自然理解他们的心情,微微一抿嘴角淡淡的说,“最近恐怖分子活动猖獗,我不能离开太久。”
听了这话老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很自我安慰的喃喃说道:“好啊,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恐怖集团的人都是些亡命徒,千万注意安全。”南宫澈语气低沉的嘱咐了南宫名一句。
“嗯。”
“呜呜……。”一阵呜咽声,小忍掩面而泣,带着不稳的喘息说道,“盼了三年,就在家呆了这几天,我养儿子有什么用,我儿子做官做得再大又有什么用,整天枪里来炮里去的不说,一辈子也就见那几次。”
说到这儿小忍哽咽了,南宫凌也跟着落了泪,瞬间气氛变得异常的沉重。
“哎呀,你们这些女人家就知道哭,名儿只是要回部队,又不是生死离别,你们这样给名儿多大的心理负担啊,别哭了别哭了,快吃饭快吃饭。”老爷子厉声训斥了一句。
小忍虽然心里难受,但还是通事理的女人,急忙擦了擦泪,起身给南宫名夹菜,边抽噎着边说道:“你爷爷说得对,你妈我更年期发发牢骚,乖儿子千万别放心上,快吃,离了家就吃不到好的饭了。”
小忍一个劲的给南宫名夹菜,南宫名眸子一晃,缓缓下移,此刻的滋味可想而知,这顿离别宴吃的各个心情都很沉重。
吃完饭南宫名就上了楼,回到房间燃着了烟站在落地窗前一言不发,接触了这么长时间,冷晴能看得出,他不是一个嗜烟的人,抽烟只代表有心事。
“部队那边一直没传来恐怖分子袭击的消息,看来最近很太平,不如……在家再多呆几天陪陪家人吧?”冷晴缓缓走到他的身后,说话的态度很是贤惠,虽然她没有家人,但她能体会南宫名此刻的心情。
听到这话南宫名掐断了手里的烟,转过身,将刚才眼眸里的一丝踌躇完美的掩饰好,口气毅然决然:“如果每个军人都要先顾自己的家,那国家怎么办?那些把安危交托给你的人民又怎么办?”
南宫名的口吻有些训斥,冷晴微微的垂下了头,他说的没错,如果一个军人心里只有自己的事,那他就不配做一个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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