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琦琪因为楼名扬的话羞红了脸,不由得看了眼旁边的楼倾曦,咬咬唇羞赧的低着头。
楼倾曦唇角勾起冷笑,眯起眼眸冷冷的看了眼楼名扬,这个老头,看起来就三十多,却用这种老头子的口吻说话,怎么看怎么别扭,而谈话的内容还是他忌讳的,心里不禁升起丝丝薄怒。
丢下相片,楼倾曦站起来,“琦琪,我们上楼说吧。”如果再在这里任由老头和和琦琪说下去,不知这老头会说出什么事来。
“好!”和琦琪眼底一喜,自从他们之间存在障碍后,她已经很久没进去过楼倾曦的房间了,虽然知道他邀请她进去的目的就是让她远离楼名扬,但是他能放下防备,让她进去,说明了他已经不再跟她计较之前她盗取他公司机密的事了,这怎能叫她不高兴?
楼倾曦的房间还是她熟悉的冷色调,在走进隔壁的书房前,瞄到一边的卧房,和琦琪心底顿时柔软下来,胸口传来一阵酥麻,在看了眼身边这位罕见的美男,小嘴勾起一抹向往的微笑,很迷人。
这里,她不久之后就会住进来了吧?
楼倾曦知道她来这里不可能只是为了见楼名扬一面也不可能只是想让他看照片这么简单,肯定还有下文,而他还没忘记昨天被人跟踪拍照的事,虽然杨德没有查出什么,但是除了她,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人会这么做。
而和琦琪不负他所望,端起冒着热气的咖啡,有一下没一下的搅拌着,完美的笑容依旧在她甜美的唇畔展现着,“曦,我们什么时候去挑结婚戒指?”这就是她的目的之一,还有,她想见他。
楼倾曦难以察觉的勾起一抹笑,“我已经找人设计好款式了,过几天应该就能做好,这个不用担心。”果然,他猜对了,这就是和琦琪过来的目的,只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亲自过来着老宅一趟,难道她能肯定他今晚一定会回来老宅?
“真的吗?”和琦琪心底狂喜,今晚的惊喜似乎太多了,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这些天她将楼倾曦冷淡的态度看在眼里,以为他心里其实是不想再跟他结婚的,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用心的做他们的结婚戒指,这里面的含义她怎会不明白?
“有没有初稿?我想看看。”虽然她更像到正式的日子那天看到,那时肯定会给她带来惊喜,但是,心底的狂喜难以压抑住,忍不住的就想看了。
“有电子稿。”楼倾曦本想亲自拿过去给她看,但这时候,电话却响了起来。剑眉蹙起,接电话前对和琦琪说:“电子稿在床边的抽屉上,你自己拿吧,我出去接一下电话。”说着拉开房门走出去。
“我知道了。”和琦琪嘴角的笑意已经停不下来,他已经彻底的放下了防备。
和琦琪依言进去卧室,坐到床边,留恋的抚摸着素色的被单,眼眸已经彻底的柔和了下来,眼底有着深深的向往,直到那份美好的感觉已经填满了这些天来她所受的寂寞和伤感恐惧,才缓缓地拿起一边的纸张看起来。
纸张上画着一大一小的银白色戒指,小的那戒指的尺寸刚好是她的,这让她心底又是一暖。
而戒指上面的设计简洁大方,最大的特点就是上面觞有一颗小小的心形的钻石,而心形钻石上有交错的星星点点的被雕刻成星状的钻石,她好奇之下,数了下,一共十一颗星星,象征一心一意!
看到这,和琦琪心中已经激动不已,而她仔细的看了看,那戒指上面还雕刻看一些字,但是背对着她的视线,她看不清楚,心底不由得有些失落。
看完后,依依不舍的把纸张放进抽屉里,抽屉一拉开,另一纸张映入眼睑,她本以为是楼倾曦的一些重要的文件,为了不勾起楼倾曦想起以前的事,她别开眼不看,赶紧的拉上抽屉,也许是好奇还是其他,在完全合上前忍不住看了一眼,几个龙飞凤舞的手写的大字顿时映入眼睑。
和琦琪心一凛,咬着小嘴,沉下脸拿出那张纸,死死的看着,顿时,眼眸冰冷得可怕!
凝眸思考片刻,和琦琪瞄了眼外面,见没人进来,把纸张放入自己的手提包里,而那电子稿则重新拿在手里,眼眸欣喜的看着。
早上,A市的冬天不算很寒冷,3到6摄氏度之间。
任紫优和弟弟任梓华出了家门,准备到附近的公车站坐公车,两人说说笑笑的走着,到了一条狭小的并排两人勉强能通过的小巷时,任紫优倏地背脊一阵发凉,刚想抬头望那不舒服的方向看去,她旁边的任梓华反应迅速的将她一拉他往前一扑,一清脆的器皿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他们两人落地的声音响了起来!
然而,在任梓华抬头间,另一花盘朝着他们的方向落下,任梓华一惊,迅速的起身打个跟斗还没来得及站立,又将方才置于他身下的任紫优用力一拉,拖开了半米的距离,接着用力一提,将她拉起来,任紫优刚被拉起来,距离她一步之遥处,一个花盘再次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任紫优精魄还没定,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任梓华虽然才十九岁不到,但是经历过一些风浪的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生怕方才的事再次发生,拉着还没站稳的任紫优往前走,边走边紧张的说:“姐姐,快点,快点离开这里!”
但是任紫优本来穿着高跟鞋,被方才这么一吓,惊魂未定,哪里反应过来,被任梓华这么一拉,站不稳的整个人往下倒,任梓华一惊,赶紧将她扶住,这时候,小区也慢慢的有人走过来了,听到声音跑了过来,看到地面上的狼藉,人们看了眼上面有花盘的居民房,赶紧离开那片地方几米,有人担心的看着任紫优两姐弟,问了具体情况,见他们没什么事后,才离开,边走边说:“作死!养什么花花草草啊,要是砸到人了可怎么办?幸好那两姐弟躲得快,要不然还真的会搞出人命啊,哎,下了班得跟居委会提提这事才行,太危险了!”
这时,一年约50的大叔忙的跑过来,紧张的说:“有没有砸到谁?”说着再看了眼脸色苍白的任紫优姐弟两,瞬间便明白了,那男人脸带抱歉之色,“是不是砸到你们了?有没有什么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任紫优小嘴很苍白,看了眼地上那散乱的已经完全破碎的花盘,胸口的惊恐还没完全散去,见到那大叔的紧张便摇摇头,“我们没什么事。”
那大叔慈祥的脸顿时松了一口气,眼里充满了对自己的责备和恼怒,连忙解释事情发生的经过:“哎呀,对不起啊,都是我家那只猫惹的祸,它生病了想喂它吃药,它死活不肯,我想抓住它,谁料到它上爬下窜的,我气得要死,不小心就弄倒了这些花盆,哎呦,幸好没伤到人啊。”
任梓华见任紫优的脸色还是很难堪,心里有些担忧,心里对方才惊恐的一幕还是有些芥蒂,但是见着位大叔态度好,也就没怎么想计较了,“大叔,我们没事,您小心点把花盘摆好一点,以免这样的情况再出现,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车子撞到的事,顿时身子颤了下,前两天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她敢肯定她没命活到今天;而今天又碰巧的差点被花盘砸伤,如果身边不是有弟弟,她不知道她变成怎么样。
虽然花盘已经确定是误会,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往别的方向去想,难道有这么巧合吗?而前两天的事,她隐隐约约中好像见到车主诡异的笑容,难道是她多心了?她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是她想太多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回到公司,刚刷了卡,进了公司内部楼层,就看到同事频频投过来的或是嗤笑或是幸灾落祸或是嫌弃的眼神,任紫优皱眉,伸手顺了下头发,再瞄了眼自己的衣着,视线落在自己的裤脚处,顿时明白了原因所在,小脸顿时有些窘迫,脸颊在路上时,经弟弟的一番安抚,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不少,思绪也清晰了些许,不禁想起了前两天差点被红了些。
那花盆的泥土碎裂开来,可能是早上雾水大,湿润了些泥土,而裤脚不慎沾了些泥土,顿时动作一顿,反应迅速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果不其然,那件及膝的黄色的大衣沾了几块大小不一的污渍,任紫优小脸窘迫的红了起来,到一角人不多的地方瞄了眼自己的身后,见膝盖一下的裤子都占了些许灰尘,但不是很明显,只有裤口那沾了泥土,本想到洗手间看看的,但是却被楼倾曦叫住了。
任紫优身子一僵,侧着身子以一楼倾曦看不到裤子的污渍的脚步不自然的向前走着,不但没停下脚步反而走的更快,心里想的是怎样撇开楼倾曦,被他见到了她该怎样说……
潜意识里,她其实是不想让楼倾曦见到她这幅糗样,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他看到。
但事与愿违,楼倾曦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任秘书早。”
这话她停在耳朵里,感觉到有些气怒,也让她有些心虚,见摆脱不了他,心底更加有些气馁了,她转身想遮住身上的污秽,笑容很是僵硬,有气无力的应道:“总裁早。”
应这句话的时候任紫优臭着脸,懊恼的翻个白眼后垂下眼睑恭敬的回礼,但不看楼倾曦,看到身边有几个来往的人,她不想放肆,表面恭敬,其实心里已经把楼倾曦骂了个片甲不留了,没事叫住她干嘛?没见到她“很忙”吗?
这时候,楼倾曦已经走近她,冷瞥她一眼,他不是傻子,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闪躲?
他上前和她并排着走,放低声音戏谑的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任秘书,为什么我越叫你,你走得越快?是不想见到我吗?”
这时已经进了电梯,她已经完全没有必要装了,所以,她皮笑肉不笑的咧着嘴,冷冷的说:“知道那还叫住我干嘛?”
“你衣服怎么了?”见她态度不端正,楼倾曦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本想跟她杠上一番,但是眼角却瞥见她身裤脚的污渍,瞬间便转移了他注意力,她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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