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陆放哭笑不得,捏捏我的脸道:“你不用演了,你本来就是小坏蛋。”
我也不去辩驳,朝他眨眨眼,道:“我是个非常贤慧体贴,为你考虑的女人。这不,相貌、身材你不满意,你出钱我也好说。”
陆放搂着我的腰肢,望着我,笑得极是愉悦,反问道:“是吗?那你想怎么为我考虑?”
我咧着嘴,笑着凑过头,指着自己的五官,兴冲冲问道:“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你觉得哪里需要动刀?眼睛?鼻子?嘴巴?脸形?保证整得比,嗯,比MISSWORLD还漂亮!身材嘛,我去隆、胸,B、C、D、E、F你满意什么形号的?总不至于是G吧?这个前后不平衡,我很累的!”
陆放凤眸忽闪忽闪的,忽挑起眉道:“你给我看看现在怎么样,我再根据现实估计一下哪种好。”说着一只魔手朝我胸口探来,我忙拍了他的手道:“色、狼!”
陆放摸着我的头,手忽从鬓边滑到耳后托住,凤眸闪过危险的火光,一个流畅翻身,猛得将我压在草坪上。用力托着我的身体和后脑,吻重重地覆了上来。
滚烫的吻和浓浓的男性荷尔蒙霸道地将我团团围困。疯狂的吻从唇到下巴、脖子和锁骨,男子喉间斯哑闷哼,绵绵不绝,暧昧地敲打着我的耳膜,随着习习夜风消逝在空中。
这男人吻技实在是太好,我又舒服又难耐,气息渐渐不畅。
手抓住男子的黑滑的发丝,无力地扯了扯,“别……。”
男子停住原本欲再往下游移的热吻,展转回吻着我的脖子、耳垂,我眯着眼,忍下被他勾起的渴望,轻轻道:“陆放,别。我……。”
话音没在男子的吻中,他怎么那么热情?还是因为我太久没有接吻或和男子亲近了?抵抗力好像不如从前了。
幸而男子主动离开女子的唇瓣,俯在上方,赤热的鼻息薰染了女子的脸颊。
男子望着因为自己的吻而变得目色迷离若春水,双颊泛艳若桃花的女子,自己的火虽未能降,心中却微微得意满足。
“坏蛋,还是别动刀了,你什么都没有就已经够勾魂夺魄,要我的命了。”
夜已深更,日本原就比S市早一个小时。我冲了澡,却仍精神很好,我很久没有这样的心情了。
我不由想起了与展括初恋时的心情,不论如何,他是我的初恋,忘记一切似乎根本不可能。但是,要放下旧的恋情就是开使一段新的恋情。
我忽然打开桌上的的斩新地电脑,电脑被体贴地设成中文界面,微微沉吟,登上了三四个月没登过的QQ。
信息连连跳闪,多是一些问候的话语,大学班级群上的人多是吐嘈实习工作的事。我随意看看便关上了。
其中展括给我留了很多话,几乎隔几天就一大段,细数在大学生活的点点滴滴和山盟海誓的爱情宣言,我平静的心情变得五味陈杂。
最近一次是几天前,他写道:
“西西,已经两个月九天四个小时零二十七分钟没见到你了,我想你。昨天,我遇上了艾梦,却话不投机,但我却更加思念你了。
今天下班后,我回了X大去到处看看。图书馆我们俩常坐的位置已经被新一届的学弟学妹占了;积翠亭前些日子刚作了一翻修整;碧玉湖中的荷花微微有些残败。
我还吃了你爱吃的酸辣粉,老板给份量很足呢!记得从前每次你想吃酸辣粉时,都是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为你买来,你说我去店里,老板会大方些。平常我不吃辣,可是我把昨天老板加足料的一大碗吃完了。
回来我身边吧,西西。我想给你买一辈子酸辣粉,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家里的事我会解决的。相信我!西西,你说过你喜欢我哄你开心,但是爱并不只是嘴上的功夫。那么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心底的人是谁。
西西,我们中国人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知道错了,请原谅我的一时糊涂吧。除了你,我谁也不想娶。”
我涌起酸意,忆起昨日种种,我真的已经忘记他了吗?也许我高估了自己,自己不是个潇洒干脆的女人。不是那种重生活得无与伦比精彩的女人,不是那种有信念的坚强女人,我只是个普通人。
突然,QQ上头像跳了起来,却是室友孟秋。
“顾西,还没睡?很久没联系了,你还好吗?现在寝室里好冷清,李艳梅回了A市,每天晚上就我一个人。”孟秋是留在了B市找工作实习。
“挺好。”
“你上次走得匆匆,后来打电话给你也都不通,我猜你是换号码了,也不告诉我,太不讲义气了!”
“抱歉啊,小女以后给您斟茶陪罪?”
“必须滴!”
“JONG!”
“顾西,你不知道,周语欣现在不知有多横,每次在寝室楼碰到我,都要挖苦几句。她还不是找不着你这个正主,只能秧及我这条可怜的池鱼。”
周语欣是X大周副校长的女儿,明恋展括三年未得善果。
说起X大中文系XX届六班的团支书周语欣和班长勒贝(姓勒名贝),原也算是两个人物。但也不得不说,我和猫儿非常荣幸登上了她们二人明里暗里最讨厌的人。
是这么一回事:我泡了她们的梦中情人校草兼学生会主席展括,而猫儿本身就是个女王。她突然进了X大中文系,还分在了我们六班,她一出现,就令整个六班和中文系发生化学变化,她的美貌、家世、气场将原本算得上出类拔萃的“六班双姝”、中文系“两朵金花”之称的她们变成了路人甲、乙。
我虽不是热情过头之人,但是自己一毫无背景和基础的平凡人被“团支书”和“班长”这样大的人物讨厌,原本心下还是坠坠的。我曾去狗腿地示过好,想化戾气为祥和,但是非常有自取其辱的意味。
猫儿知道我的没种后,对我进行了从灵魂到肉体的洗礼。绝不允许我再干这样连把她的脸都丢光的事。后来我屁颠屁颠跟在猫儿身后,平常遇上她们两人在气势上也从未输过,猫儿别说是“一个顶两”,就是“以一敌百”也不在话下。跟着猫儿,我就很有安全感,那时虽和她认识不久,但在我心中,她比认识十年的朋友还要重要。
所以我在X大自己虽没什么名号,但是知道我的人,想起、说起我来,就是“展括的女友”“艾梦的跟班”,大家用什么样的感情、色彩就不得而知了。
猫儿那时对我说,有人嫉妒表明自己优秀。而别人心生嫉妒表明她太菜,总不能为了不让别人嫉妒,把自己也变菜。做人要厚道善良,但是不能“很傻很天真”。我虽说是重生的,活得时间定比猫儿长,但我总觉得猫儿说得话都是至理名言,每每令我恍然大悟。自然,我是在行动上把她的话执行到底了。
猫儿也有不在学校的时候,或者她去约会不在我身边,我碰到周语欣和勒贝,她们就敢趁机出气、酸我了,可能我长得比较像软柿子,但我绝对不会怀疑是自己人品不好。
其实,作为一个本性就善于忽悠,又被猫儿调、教那么久的我,跟软柿子毫无关系。我会很小人的掏出手机CALL展括哆着声说些我自己都要呕吐的话,气得两人,特别是周语欣咬牙切齿。
“看来斟茶是很有必要的。”我回了孟秋。
“那是当然。”
“郭学长怎么样?”
郭华是孟秋的男朋友,和展括同一届,是学生会组织部长,联谊时认识,他们稳稳当当交往了三年。
“进了B市的工行,负责代款审批呢。”郭华念得也是金融系。
“哇!工行呀!好单位呀!”
“还不是那样?也就领领死薪水。”
“大小姐,你还想怎么样呀?以郭学长的为人处世本事,搞不好就混一个行长来当当,你就是行长夫人了。”
“切,他又没说要娶我,我也没说要嫁他。”
“装13吧,老公老婆都叫了几年了。”
那边传来一个调皮的鬼脸,我又问:“你的实习怎么样?做什么?”
“说起这个来,我就想镖血,我在一家台资公司做秘书。我真想砍了那个台湾老板,台湾不是出帅哥美女的宝岛吗?但是,我偏偏碰上一个长得比梵高的画还要抽像的老色鬼。”
“色到你了?”闻到奸、情的味道,我兴奋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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