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容爵!”温暖吓得面色惨白,一下子惊跳起来,“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装得还挺像!容爵斜斜地勾了勾唇,狂狷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讥讽。
哼,让她乖乖洗干净了等着他回来,她倒好,竟然在占星辰的公寓里睡得心安理得!
他冷冷一嗤,“早跟你说过占星辰的公寓不安全,你还偏不信,就他那个低劣的密码锁,真以为能保得住你的安全?你该庆幸进来的人是我,要换成是别人,你早被人抡奸好几次了!”
其实容爵最恼怒的是,占星辰竟然把公寓的密码设置成她的生日号码!
温暖白了他一眼,脱口而出,“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半夜私闯民宅?”
她一时口快,完全忘了眼前这个心眼小得跟针尖似的男人最痛恨她的伶牙俐齿,见到他黑着脸压过来,她才惊觉地住了嘴。
可他还是靠了过来,猛地勾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带,戏谑地说道,“还知道跟我斗嘴,看来你真的很欠抽。”
温暖惊得瞪大双眼,“容爵,你要打女人吗?”
他闷闷地笑,再次把她勾住,一个天旋地转,温暖反趴在他身上,“我不打你,就想抽你而已。”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她愕然地看着他,不可思议。
他真恶劣,竟然打女人。
然,容爵的嘴角噙着一抹讥诮的笑,说道,“傻女人,我的意思是说……我想用我的这根鞭子狠狠抽你,这下你明白了吗?”
闻言,温暖的一张脸腾地涨得通红。这匹可恶的肿马,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容爵一边说着调晴话,一边看向温暖。
她穿着单薄的吊带裙,完全挡不住胸前的一片美好,两条手臂像极了白嫩可口的莲藕,身前微微凸起的部分像最新鲜的果实,等着人采撷。
他哪里把持得住,作势抱住她就要啃下去,也是到了此刻,温暖才意识到眼下根本不是该生气,更不是该惊惶,而是该自保的时候!
可是,容爵的一双大掌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无论她如何掐扯,都纹丝不动。
“你……你放开我!”她的脸比之前还要红。
他却凑近她耳根,低哑着嗓音警告,“我不放!”
“容爵,我……我那个还没完,你别乱来!”温暖急忙提醒。
“嘘,只要你别乱动,我就不会乱来。”嘴里虽然这么说,可一双手却是为……所……欲……为,就好像她是他最喜欢的玩具似的,舍不得丢。
温暖急了,“容爵,你还乱摸?快松开!”
“叫你不要动你还动?如果你真喜欢乱动,就让你的嘴替我泄火!”他咬牙威胁。
温暖惊呆了,当下,全身变得僵直。
她憋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一个字也不敢吭,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他。那眼神似是在说:情兽大人,我下面还流着血呢,您不会真想让我用嘴帮您泄……火吧?
可温暖根本不知,她越是用无辜的大眼睛瞅着容爵,越是让他难以把持,他感觉身体里的那股热源如狂蜂浪蝶一般,朝着身体的某一处疯狂涌去。
没遇见她之前,他从不干禁玉这种事,这对男人的身体并不怎么好。可自从与她重逢,他竟然屡屡为她禁玉,哪怕有别的女人自动送上门,甘愿成为他泄……火的工具,他都不屑一顾。
这该死的女人,真要把他憋出毛病来不成?容爵懊恼极了。
也罢,这女人的月事不过就是这几天,忍几天而已,他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他无奈地呼出一口浊气,松开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柔声说道,“温暖,你给我好好听着,我现在之所以放过你,是顾及到你是第一次,我不想把我们俩的第一次浪费在你这张嘴上,明白了吗?”
温暖睁大了眼,紧抿着唇,赶紧点头如捣蒜。
他冷嗤一声,霸道地说:“所以,你给我记着,迟早,我会让你在我身下高朝!”
真是个牛氓!温暖暗咒,心里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的确有让女人为之神魂颠倒的本钱。
他说的话很涩情,却又带着满满的占……有欲,他很明白什么样的话最能挑豆女人心,不知不觉间就被他身上那股霸道和炽热的气势所吸引。
怎么说呢,他虽然吓流,却并不伟琐,妖孽的皮相下张扬着坏坏的痞性,是最叫女人抵御不了的那一类坏男人。
就连温暖,此时此刻也在他那双幽深炙热的黑眸注视下,全身都变得燥热不安起来。
“我知道了,你走吧,现在时候不早了。”她急忙将脸别开,不想迷失在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
“想赶我走?”他佯装生气地说,黑眸却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连坐了五六个小时的飞机赶回来,该是很疲倦的,但瞥见她脸上的那一抹红晕后,他心情变得好起来,身体的疲惫好像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而温暖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如果她承认想赶他走,定然是要惹他生气的,可若说不是,难道要留他在这里过夜吗?那怎么行?留他过夜,不就等于是要她羊入虎口吗!
忽地,脑子里灵机一动,说道,“反正也睡不着,不如这样,我们去客厅里看看电视或是玩玩纸牌吧?”
容爵眯了眯眼,心里轻嗤,这女人为了拒绝他,倒是煞费了一番心思。
轻轻莞尔,他说,“看电视和玩纸牌就不用了,你去给我弄些吃的吧,我饿了。”
容爵确实饿了,忙完了马来西亚的事,他就命人备好了私人飞机,连夜赶回了南城,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你饿了?”一想起他对食物的挑剔,温暖就觉得头痛,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许是看出她的心思,他又说,“不给我弄吃的也行,那我吃你。”
温暖惊得汗毛直竖,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奔出去为他做吃的。
容爵好笑地看着她的举动,却在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想起些什么,懊恼地低咒一声,他起身想要阻止她,却已是迟了。
原来,温暖跑出客厅不多远,在看见沙发上的两个陌生黑衣人后,脚步停滞。
容爵的手下听见响动后也回过头来,正好看见一身清凉的温暖,两人的双眼顿时瞪得如铜铃般大小,视线直愣愣地停留在她身上。
温暖的脑子里当机了数秒,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易走光的吊带裙,即刻尖叫,“啊……”
她双臂抱住自己的身子,可顾得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那两条雪白的长腿露在裙外,直叫男人们双眼充血,明知道那是主子的女人,看不得,却愣是移不开视线。
容爵追出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谁他妈敢看?本少马上挖掉他的眼珠子!”
两个黑衣人立刻肃然起立,“容少请放心,我们俩都是睁眼瞎,什么也看不见!”那架势大有自戳双目的决心。
温暖赶紧躲进了卧室,换了件严实的衣物,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之前的那两名黑衣人已经被容爵赶出了公寓,客厅内只留下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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